“没有啊,娘子,你的大板还没打完的,你紧紧的抓着我用来打板子的工具,你叫我如何对你进行惩罚呢?难道你想再赖帐不成?”“不,不是的,人家以为你想要人家嘛。”余妙音后面的几个字简直细如蚊语。
可是刘杨还是清楚的听到了,心里不禁感到好笑,这个时代的女真是有趣,电视里放得她们如何攻于心计,实际都是为了活下去而已,而事实上这些女子如果跟未来二十一世纪的女子比起来,简直就是婴儿般单纯。
单纯没事,就怕单纯而又欲望强烈,这样的女人,怎一个“极品”可以概括。眼前这个就是这样的女人。余妙音听到刘杨说还要继续惩罚自己,而自己误以为是要弄自己的东西,竟然是为了打板子用的,她不由的赶紧又放开紧紧抓在手里的火棍,顿时,心里又是一阵空虚袭来,双腿交错的摩擦更甚了。
“啪!”“啊!”“啪啪”“啊”刘杨每拍打一下,就必然引起敏感的妙音娘子阵阵摩挲和叫声,或尖叫或闷哼。那热烫烫的火棍,让她感觉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每一次拍打在她滑嫩的辟股上的时候,就好像有一头大象挤进了她的心房,填写得满满的,让她很舒服,然后又是离开,接着就更加空虚,莫名的想抓住一点什么。
可是她的双手在空中抓来抓去,也抓不住,于是只好在自己的衣服上,抓到两坨可以让自己双手抓得满满的丰硕。
她轻咬朱唇,鲜红得能滴出血来的樱桃小口,深深的印下了几个牙印,白得像象牙一样的牙齿,在血红的双唇边角上,展现着不一样的诱惑。
“轻点,阿郎。”刘杨轻轻的已经不知道拍打了多少次,她娇嫩的部位早已经感到火辣辣的,不堪承受,又或许她想呼唤什么,最后只化作这样的一声娇哼。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不敢了,娘子再也不敢了,阿郎将军,饶了娘子吧”妙音娘子皱着娥眉轻声的呼唤着,声音颤抖着略带着哭腔。
刘杨丝毫没有要就此顺着余妙音的要求满足她的意思,相反,完全是一副要正经的惩罚她,丝毫没有欲望的模样。如果是精明的人,当然知道刘杨打的什么主意,哪有人用那东西去打辟股的道理,哪怕解下官服的腰带什么的,或者随手拿个鞭子,也总比那个人鞭强吧。
可他偏偏就用那个,余妙音都羞于去想,偏偏又实实在在的感受着它的热度和坚硬,让她都快要窒息了,余妙音看不明白,却被折磨着快要透不过气来,眼看她呼吸越来越急,刘杨突然想让她清醒一点。
一个主意在他心里生了出来,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像钓鱼一样,如果鱼儿太好上钓,一丢钓就上来一条,一丢钓马上又上来一条,这样的钓鱼就失去了乐趣,没有意思,就是现实中的钓鱼,因为有了等待,有了期待,有了许多未知,有了许多未知的变数。
然后,在一翻拉扯收收放放中,一条哪怕再小的鱼,也能让人感到喜悦,又因为更多的期待投身到下一次的等待中。现在刘杨就深得这种精髓,这时候就不能让余妙音过份的沉沦了。
假如这时候再给她多一点刺激,他真怀疑她就会因此“泄”了都不一定,因为她真的太敏感了。
水灵灵的像豆腐一样,一碰就会反弹几下,一捏就会引起她很多反应,那里水流一直没停,把她身下都湿了好大一片。
“娘子,现在也打十板子了,料想你也受到教训了吧。”刘杨正经严肃的问道。“啊是的。”一听到刘杨要停止惩罚了,余妙音终于缓过气来,再继续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把持不住了,这种刺激实在是太厉害了。
比上次要了她还要厉害,幸亏要停了下了,好歹不用那么难受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刘杨见到鱼儿上钓了,又开始松钓了“可是,你轻易的怀疑阿郎,这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饶恕你的。”
“啊,那怎么办?难道你想”余妙音不敢说下去了,她觉得刘杨是要她了,终于要满足自己了吗?她的手不自觉的捏了捏自己,两腿搓得更厉害了。
“嗯,是这样的,我问个问题,你要是答对了,本将军就放了你,这次惩罚就到此为止,要是答不上来,你说怎么办吧?”“将军想怎么办,奴家都依你。”“此话当真?”“嗯。”“好,那就问你一个最简单的,打个谜语给你猜好了。”
“啊,这么简单啊?”余妙音自小人就聪慧,四书五经虽然背得一般,可是各种小点子层出不穷,尤其是猜迷打灯对联尤其有一手,这一下就正中了她的长处,这个时代流行的灯迷她十有八九都能猜得出来。
这样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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