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练的兴奋,当然不能停手,于是我开始进行假想式对打,拳击手套在空气中嗖嗖飞舞,我越打越有力量,越打越有*,如果不是由梦在场,我非得脱光了上衣练个痛快。训练带给我的快乐是无穷的,我尤其喜欢在训练中挑战极限,将身体的疲惫推到最高的限度,那样会有一种成就感。
由梦喘着气,拿手帕擦了擦汗,口里还没停止咀嚼,就冲我喊道:“赵龙,休息休息,你已经很厉害了,还这么拼命练什么?你还真要成为世界散打王啊?”
我手上依然挥舞着,目不斜视地答道:“我倒是有这个想法。明天3月份,国和美国不是还要组织一次世界警卫交流会吗,我要借这次机会为国家奉献点儿力量,争取夺冠!”
由梦笑道:“夺冠?说的倒轻巧,有那么容易吗?美国的拳王保镖迈克,还有国总统侍卫长凯瑟夫,有他们参加,还有哪个国家的警卫能夺得了冠?你啊,不是我打击你,玄乎的很!”
我知道由梦从来都是以打击我为荣,因此也不再反驳,只是暗中为自己增添了几分决心。
我又练了几分钟拳脚,直到汗水浸入了我的眼睛,我才收了势,坐到了由梦身边。
由梦见我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脸上全是汗,运动服湿的紧贴到着身体,不由得笑道:“至于这么不要命么?看你累的!”
我用手一抿湿渌渌的头发,闭紧眼睛擦了把汗,道:“我喜欢这种感觉。”
由梦叹了一口气,重新掏出帕子,帮我擦了擦汗水,帕子上流露着一种特殊的清香,我感激地冲她一笑,道:“谢谢你,由梦。”
由梦道:“别客气。”话说的坦然,但是脸上却多了几分红润。
是啊,由梦这种泼辣的女孩子,何曾给任何一个男同志擦过汗啊?这个女孩,在任何人心中,都是一个神秘的女神。没人知道她的真正底细,她的行事方格也是极为怪异,我和她搭档这么久了,连她父亲做什么的我都不知道,由梦也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提及自己父母的事情,有一段时间,我还真怀疑由梦是个孤儿呢。
只是,由梦的身份,仍然是盘旋在我心中的巨大谜团,习惯忆及她的所作所为,以及对我的诸多帮助,我总是觉得这个女子不简单,在她背后,肯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否则,依她的军衔和职务,又怎么可能在特卫局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但是从我内心来讲,我是感激她的。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静坐了两分钟,我看了看表,确定时间还早,我又来到亚铃跟前,拣了一对25公斤的哑铃,开始练臂力,臂力练的差不多了,我又开始持哑铃快速冲拳,由梦则一边吐着泡泡一边坐在蹬力器前象征性地练腿功,她痴痴地望着,神情惊讶至极,冲我喊道:“赵龙你不要命了,拿那么大的亚铃冲拳,小心拉伤肌肉!”
我没理会她的担心,只是一门心思地练自己的拳。其实持重物冲拳,既练速度又练力量,可谓是两全其美。我已经用这个方法练了很久了,从5公斤的哑铃逐渐长到10公斤,15公斤,20公斤,到现在手持25公斤的哑铃,我觉得异常轻松。尤其是练完放下哑铃之后,胳膊那么轻松的感觉,实在是一种享受。在这些刻苦的锻炼下,我觉得我的力量和出拳速度,不断地提高着,进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