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波顿然间失去所有站立的力量,她扶着沙发坐下“你没有不要我?”
“你一定会觉得难以接受我,但是许多年来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无形的照顾着你,关于你童年那些琐碎我没有编造,全都是记录在我心中点滴,我更晓得我都注意,毕竟你是我可爱的女儿,瑞波。”
“那么为什么母亲过世的时候你没有前来?为什么在那之后你照样音讯全无,我在等着作关心我们母女的表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她摇着头,无法适应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立华心脏病突发的时候,我人在美国处理一格危机,你没有注意新闻吗?我在德州投资的一间炼油厂不慎发生大火爆炸的意外。死伤相当严重。”
瑞波茫然的瞪视着前方,喃喃的说:“我一点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了丧礼的事忙得天昏地暗,要不是有其雅帮着我”
“我曾打电话过去。但你当时不接任何电话,我相信我的吊唁信与致花蓝都有送到才是。”
“那几天累到后来我是在医院躺着找点滴度过的,所有事情全委由治丧委员会的人去处理,我没有去注意。”瑞波闭上眼睛,声音破碎的说:“我只是等着你出现,希望母亲的过世能让你愿意露面来安慰我一下。”
梅绍轩踏前一步,渴望能伸出安慰女儿的手“全都是我的错,就算不眠不休处理善后,我也该腾出一天回来探望你的。”
瑞波摇摇头“已经都过去了。”她吸口气,睁开眼“这之后,你让大哥转告我见面的机会,却全让我的固执给砸掉了。”
“我也认为应该给你时间自丧母之恸中走出不,”梅绍轩接下去说:“所以没有积极的找机会重拾我们的父女之情,结果再一次与化解我们父女多年心结的机会失之交臂。”
“或许我们本来就是没有缘的一对父女。”瑞波已经稍微冷静的看待这整这件事情。
“你能相信我并不是不要你吗?女儿,能原谅一个父亲无法顾全所有子女,只好牺牲了做父亲的权利,退而求其次的默默关怀着你?”梅绍轩急切的脸上写满真挚的亲情“让我们父女重新再开始好吗?”
瑞波站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拍片了。”
“瑞波?”梅绍轩失望的站在原地。
“你确定现在要离开?”一直沉默的坐在原位上的亦安此刻站起来说。
“嗯,我该走了。”瑞波对亦安点个头,接着转向梅绍轩说:“让我自己一个人想一下好吧?实在太久了,我没有办法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弄清楚我所有的想法,我需要一点时间。”
“我送你上直升飞机。”亦安快步到她身旁。
瑞波看他一眼,没有抗议,在最后离开办公室,迟疑的她于门口停下脚步“我一直很好奇你的想法与真正不要我的原因,就算不为别的,我也要为你解开这多年心结而向你道声谢。”
“我会耐心等你的回答,去拍片吧!时间所剩无多了。”
轻微的,瑞波稍点了头“再见。”
走到直升飞机停机坪的一路上,瑞波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一言不发,连出了梯顶部不曾发觉,是亦安拉她人怀的动作让她重返现实,他温柔的吻住她的唇。
“你片子还要拍多久?”他问。
“还有几天就差不多要结束了,你等不耐烦了?”
“别担心,我还可以撑个几天没有你,你知道的,你知道的,我手上还有间小鲍司可以供我娱乐一下,微解我的相思,我想你,瑞宝贝。”
“羞羞脸,在公众场合说这种丢死人的话,你的大男人精神跑到哪里去了?被磨平了棱角不成?”
他亲一下她的脸颊“既然你还愿意和我讲笑话,我这代表你没有为了我自作主张安排这场会面而生气,对吗?”
“这个嘛!我不会这么乐观的自以为是。”她别有深意的扬扬左眉。
“我该为你准备一条鞭子吗?”他笑问。
“准备十条好了。”她板开他紧箍腰间的大手掌“该说再见了,老兄。”
“告诉我你没有生气。”他命令而非要求的说。
瑞波转转眼睛,给他一个蜜糖似的甜笑,白牙缝内挤出“我不要。”
‘你说,否则你不许离开。“他八爪鱼似的手又回到她身上。
“说出来,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那你过来一点,我说给你听。”
当亦安弯下腰附耳上前,瑞波迅雷不及掩耳的盖上他的唇,火辣辣的一吻,在他迷失忘却谨慎时将他往上墙上一推,自己挣得了自由,往直升飞机降落点跑去。
“她到哪里去了?没有半个人看见她离开吗?你们这群饭桶,连找个人都找不到吗?”商于强暴躁的吼着。
“只不过是迟了几分钟,不是几小时,商导演你不需要生这么大的气嘛,听我说,导演你先和其他人讨论对下的镜头好了,我就去找冷瑞波来。她或许是出去用餐或者什么小事而迟到了,我想瑞波很快就会来了,她不常迟到的。”
就在商于强正要开口继续斥责其他人,巨大的隆隆声掩盖了大家的听觉,黑色的直升机自空中降落地面来。
“商导演,很抱歉,我临时有离开了现场,没有耽搁太多的时间吧?”
“你去了哪里需要用到直升飞机?你去见谁了?你没有概念,这是拍戏,不是什么排演练辞的事,我们有时间充分的安排,全都不能有半分的差地,你如果为了见什么重要男朋友而阻扰到整部片的拍摄进度,我唯你是问?”
“我明白,我很抱歉。”
“去吧,快点上妆拍摄下一场戏。”
不过就是迟了几分钟,大家嘀咕着,哪个大牌明星不是在拍片迟到十分二十分,没有迟到半个小时就算客气了。
“你还好吧?”
瑞波开拍时,南强森低头在她身边问。
“别担心,我还没有脆弱到让导演一骂就哭,老实说,我迟到本来就是该骂。”
“你这边还没有拍上粉,红红的,等一下要记得遮着点。”
她低头一瞧,隐约可见一处吻痕,脸儿涨红“不许笑,森哥。”
“我是不是快吃到喜糖了?我们的新老板是吧,刚才你是去见他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不要再逗我了。”
“为什么?好难得终于看我们的戏剧界女王陷入爱河。
而且不可自拔,这种乐趣可不是天天有的。“
瑞波格格的笑开来,将不愉快的插曲丢到脑后去了。
拍完一段戏后,商导演看锐头后满意的说:“我们今天工作利完成,只要明天再做是最后一场戏收尾,就算是大功告成,可以杀青。”
瑞波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开始预备卸下浓浓的戏妆,她刚打开那罐卸妆乳箱就瞧见里面着的纸条。
我挚爱的星子,我爱你,闪烁光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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