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是对男生爱答不理,现在竟发展到对女生也不理睬。也许她认为,她是出来混的人,就要有个混的样子,如果轻易就与同学说说笑笑,掉身价。
我坐在她的后两排,每天上课一半时间看黑板,另一半时间就看她。有时我会故意把橡皮或者钢笔碰掉,弯腰去捡时,就在课桌下面瞅几眼她的鞋。她的鞋依然是那么干净,但我终于可以骄傲的对自己说,鞋里面包裹着的风景,我已尽然赏玩。
有时晚上临睡前,我闭上眼睛,想着含住她大脚趾的情景,每每都无法从体内那突然升腾而起的热流中挣脱出来,于是一次次地自慰着。一个极其危险的念头,渐渐在我的心里滋生。我不止一次地想要扼杀它。
但发现自己无能为力,除非我可以忘记那晚在ktv地炕上的一切,否则这个念头会一直伴随着我,直到我内心推翻以往对连小莹的所有看法与不屑。我爱上她了。
连小莹被人打了,这使得我气愤难平。据说这段时间跟着杨玉昆四处赶场,结交常在校外流窜的那些混混,她被不少人看上了眼。
由于是刚出去混不久,她的脸上还带着其他乱混的女孩所没有的清纯,再加之皮肤白皙、身段不错,惹得杨玉昆在垃圾箱里的那些狐朋狗友们,老二直硬,恨不得用目光焚掉她全身的衣服。
结果,连小莹的这种招风,使得几个小太妹大为恼火,在一天放学后,三人随便找了个理由,便一齐跟连小莹厮打起来,虽说连小莹平时也表现得流里流气,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可她那毕竟是装出来的。
她一个学生,哪是三个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饱经沧桑的小太妹的对手。据说一个女孩将她按到在地,另外两个女孩轮番扇她的耳光。连小莹又哭又尖叫,杨玉昆象征性地阻止了几下,就远远地躲在一旁看着。他明白,这三个女孩混的资历可比他老,认识的人也比他多,他一时不敢惹。
第二天连小莹没有来上学,中午的时候她爸爸找来学校,跟校领导一通吼,说女儿的眼角都被打破了,现在还在医院呢。下午,知情人士又开始透露消息了,说是昨天正巧连小莹来月经,那三个太妹当街把她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又要扒掉她的内裤。
连小莹拼死反抗,嗓子都喊破了,才没有让她们得逞。据说,当时撕扯时,连小莹的内裤后面,红了一小片整整一个下午,我都攥紧拳头,在后面咬牙切齿地盯着杨玉昆。
我觉得他是个龌龊小人,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他答应了带连小莹出去混,却又不照顾好她,此时此刻,在我的心里已经完全把连小莹当成了“我的人”尽管,我只是占有过她的脚。
晚上放学后,我故意绕远路,走那条混混比较多的路。一路上,我特别留意那些染着黄头发,说话声音嘶哑,叼根烟的女太妹们。我不敢直视她们,只用眼角偷偷地瞄着。她们无论从造型、说话声音还是相貌,都让我感到恶心。
她们发黄的皮肤,跟我脑海里连小莹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们穿着凉拖的脚,丑陋无比,暗黄的脚背,脚趾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这一切都让我无比怀念连小莹的白皙修长的嫩足。
真的,她们的人,都不如连小莹的脚好看!快走到家世界超市的后门时,我终于发现了那三个打连小莹的恶心女中的一个。
没错,一切都与消息灵通人士的描述一样,肥肥的一张猪脸,左边嘴角上有一颗黑痣,左手腕上纹着难看的凤凰图案。她黑黄相间的头发批在肩上,看上去粘稠得令人作呕。
此刻,她正一手夹着烟,一手搭在一个蹲在地上色迷迷地四处瞄着放学路过的女生的小混混肩上,呲牙咧嘴地说笑着。我真想,抓起地上的一块转头,横着拍在她那张让人极度生厌的脸上。
我不敢过久地望她,匆匆走了过去,绕过广场,踏上了回家的路。第二天,连小莹来上课了,这让我喜出望外。她眼角的伤痕很明显,嘴角也破了一处。
脸上的挂彩,却让我感觉她在自己身上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她没有理会杨玉昆,这让我很高兴。我希望她的这种不理会,不是恋人之间的冷战,而是她彻底看清了那个只会耍嘴皮子的狗熊。
下课的时候,杨玉昆曾走了过来,伸手摸她眼角的伤口,被她将他的手狠狠地挡开了,杨玉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忽然看见我正颇有兴致地观赏着这出戏,便声色俱厉地冲我吼了一句,问我看什么看。我吓得一哆嗦,赶忙灰溜溜地跑出了教室。出了教室,我在心里将杨玉昆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骂完他又骂自己,恨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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