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人了,谁爱跟她说话,说起话来一板一眼的,一点都不可爱,他才不会自讨无趣地找她说话
“谨遵指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心里有一大堆的抗议想申诉,可是看着她,他就是没力气提出反驳,或许是因为她总是一丝不苟的样子,把他的气势压成了“小孩子”却害得他想多说什么,都变得好像是在无理取闹。
“既然没意见,那我们可以走了。”林言唏带头走出来。
“到底谁才是老板?”轻叹口气,齐邗星跟着走了出来。
zzzzzz
有美味的早餐可吃,想必应该有丰盛的晚餐可吃,所以六点不到,齐邗星就来到餐厅准备亨用晚餐,不过摆在他眼前的竟然是空空如也的餐桌。
“不会吧!”因为今天早餐吃得晚,午餐时间又跑去超市,所以他特地恩准林言唏不用做午饭给他吃,总不能让人家第一天工作就累得像只狗,反正少吃一顿饭又饿不死人,但是他可没说晚餐也可以省掉哦!
撇撇嘴,齐邗星怀疑地嘀咕道:“她该不会存心想饿我肚子吧?”他知道自己不对,没有遵守承诺,在逛超市的时候不停的在她耳边唠叨,但是这也不能全怪他啊,凡是他想买的东西,她没有一样说“可以”他会嘀咕也是人之常情,她怎么可以因为这个样子就不弄晚餐给他吃?
此时,齐邗星的肚子很不识相地咕噜叫了一声,可恶!早知道如此,他当时应该坚持买一箱泡面回来。
拖着无力的步伐,他懊恼地折回客厅,一边咒骂着,小鼻子小眼睛、没心没肝,这个林言唏根本是个残忍、坏心的女魔头
“齐先生。”
瞪着完全没有预警出现在眼前的林言唏,齐邗星一脸的心虚,才在骂她,就进来了,这个女人好像特别喜欢吓他。
“拜托,请你不要叫我齐先生,听起来好像个老头子。”天啊!他究竟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他应该关心的是为什么她没有准备晚餐,是不是存心想饿他的肚子,而不是算了,追究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点意义也没有,只要碰到这个女人,他的思绪好像特别喜欢脱离正常轨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称呼你一声‘老板’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板也好不到哪里,你就直接叫我齐邗星好了。”
“如果让你母亲听到我对你直呼其名,她可能会对我的身份起疑。”
是啊,妈咪那么精,一听也知道这其中大有文章,想了想,他说:“这样子好了,只要我妈在的时候,你就叫我齐先生,其他的时候,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
“我想这不太妥当,万一不小心说错了,反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称呼你一声齐先生,不过听一个月而已,你应该可以忍受吧?”
这个女人好像恨不得一个月赶紧到,然后把他摆脱掉,什么嘛,他才更想快一点摆脱掉她,这个没心没肝的女魔头。
“随你啦!”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齐邗星就是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火。
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怒气,林言唏没由来得一阵慌乱,踟蹰了一下,最后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宣布道:“齐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你进餐厅用餐。”
“晚餐?”他的怒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茫然。
“你不吃晚餐吗?”她轻蹙着眉头。
急忙地摇摇头,齐邗星说道:“要啊、要啊,当然要吃。”他又不是神仙,岂有不吃的道理,不过刚才餐桌上明明连一颗饭粒也没有,哪来的晚餐?
“那就请你进餐厅用餐。”林言唏恭敬地欠身,等候齐邗星进入餐厅。
瞧她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应该是有得吃吧!想着,齐邗星举步向餐厅走去。
在她的伺候下,他在餐桌的主位上坐下来,不过餐桌上还是见不到晚餐的踪迹。
“齐先生‘在用餐之前我想先跟你说清楚,以后早餐时间是六点半,午餐时间是十二点半,晚餐时间是六点半,时间到了,我会请你进餐厅用餐,如果你哪一餐不想吃,或是邀了朋友,必须在上一餐之前告知。”
很好,连吃个饭规矩都那么多,这个女人根本是为了欺负他而来的。
瞅着林盲唏,齐邗星心里抱怨连连,可表面上还是一副必恭必敬地回道:“是,亲爱的林言唏小姐。”
“你可以叫我林言唏,或叫我林小姐,但是请不要在前面加上‘亲爱的’。”
“是,亲爱不,林言唏小姐。”对她展露出动人心魄的笑容后,齐邗星接着客气有礼地询问道:“林言唏小姐,请问我的晚餐在什么地方?”
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林言唏仿佛被电到似的,心跳漏了一柏,随即眨眨眼睛,把自己从一时的失神拉回来“齐先生,你稍等一下,晚餐过一会儿就到。”说着,她转身走进厨房。
半晌,林盲唏带来一块小桌布、一张餐巾、一组调味料,还有刀叉、汤匙,然后有条不紊地放置于齐邗星的前方,接着表示道:“齐先生,今晚的主餐是鸡腿排,附餐是牛角面包、海鲜浓汤、生菜水果沙拉,甜点是鸡蛋布丁和桔子蛋糕,饮料是葡萄柚汁。”
她跟着又转回厨房,过一会儿端来一杯餐前酒、一个装有牛角面包的瓷盘,还有一个长得像闷烧锅的瓷碗,里头盛的是海鲜浓汤,她一个个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桌布上,最后欠身道:“齐先生,请慢用。”
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齐邗星被她刚才一连串的动作,给弄得目瞪口呆,天啊!他这是上西餐厅吃饭吗?
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林言唏赶紧又说了一遍“齐先生,请用餐。”
算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这个女人做起事来总是一副很讲究的样子,这会儿她如果随随便便地塞碗饭给他吃,那才真的不太正常呢!
“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这么大的餐桌只有他一个人用餐,感觉怪寂寞的。
“你是主人,我是下人,我们不应该同桌吃饭。”
“你在开玩笑?”齐邗星一脸怀疑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时代的人?
“我有说错吗?”林言唏煞是认真地反问道,从小到大,她都是管家婆婆一手带大的,她们之间的感情如同母女,可是即使如此,管家婆婆依然谨守主仆关系,从不逾矩,诚如管家婆婆所说的,每个人都应该坚持自己的角色格调,否则在与人应对进退之间,很容易失去立场,最后变得不清不楚,是非观念都模糊掉了。
刹那之间,齐邗星无言以对,踟蹰了好半晌才牵强地道:“不能说是有错,但你也太八股了吧!”
显然不太赞同他的看法,林言唏微微蹙起眉头“这是原则问题。”
一直以来,齐邗星对女人都特别有耐性,不过这回他真的受不了了“我要你坐下来跟我一起吃。”去她的原则,这个女人根本存心跟他唱反调!
“齐先生,我得服侍你把晚餐用完,如果我坐下来一起吃的话,会造成很大的不便。”
“我以老板的身份命令你坐下来跟我一起吃。”
“你虽然是老板,但是也应该懂得尊重人。”
无言以对,齐邗星瞪着她好一会儿,最后只能动手吃他的晚餐,原本他还有点庆幸自己找到这么一个称职的好女佣,可是现在,他气得恨不得破口大骂她一顿,这个女人根本是来毁灭他的男性自尊,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早就二话不说地坐下来,而她竟然左一个理由、右一个理由的推托,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唉!欺负人又怎么样,谁教他自己这么逊,就是奈何不了她?别呕了,气饱了,晚餐就吃不下了,那岂不浪费这么美味的佳肴吗?
zzzzzz
一转眼,林言唏在齐邗星家已经住了好几天,不知道是认床的关系,还是因为心里挂记着父亲要她联姻的事,躺在床上,她就是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掀开棉被,林言唏走下床,换了舒适的休闲服,离开卧房往楼下走去,也许她应该喝杯热牛奶,说不定可以帮助她人眠。
当走到楼梯中央的时候,耳边隐隐约的传来女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林言唏心里一阵疑惑,于是顺着声音寻过去。
视线一碰到正火辣辣的躺在沙发上纠缠不清的男女时,他们脱得只剩下最后一道障碍,林言唏脑袋瓜顿时一片空白,声音像是被锁往似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星,我要爱我”躺在沙发上的女人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此刻多了一个观众,她急切地拉扯着齐邗星的内裤,渴望他更进一步的占有。
那女人的索求如同当头棒喝,把林言唏给敲醒了过来,旋即,她正气凛然地出声道:“你们怎么可以在客厅做这种事?”
欲望的诱惑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齐邗星倏地离开身下的美女,并随手捡了一件衣服塞拾对方,而自己则瞪着破坏他好事的林言唏,不知道是该掐她脖子,还是该佩服她的面不改色。
见他不仅没有急着穿衣服,反而理直气壮地看着她,林言唏心里没由来得不自在,不过表面却还是故作冷静地道:“齐先生,你想光着身子我没有意见,但是请你注意场合。”
“小姐,这里是我家,我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教吧?”故意跟她唱反调,齐邗星没好气地道。
皱皱眉头,林言唏捺着性子说道:“虽然这里是你家,可是屋子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那又怎么样?房子是我的啊!”“你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尊重’?”她终于忍不住提高嗓门。
“懂啊!身为人家的佣人,凡事不可杵逆老板,这就是尊重。”
再也没办法平心静气,林言唏生气的瞪着他“你颠倒是非、黑白不分!”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齐邗星对自己能够让她失控感到非常满意“如果你看不下去,可以躲回房里,要不然干脆出去好了。”
“你”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当然,如果你想留下来欣赏,我也不会介意。”
“没格调!”丢了一句话,林言唏转身往楼上走去。
目送她离去.的身影,齐邗星缓缓地拾起地上的衬衫穿回身上。
“星,你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奇怪的女人?”感觉到他对那个女人的不一样,蓝晴赶紧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柔媚地问道。从那个女人出现后,齐邗星根本忘了她的存在,眼里只有那个女人,由此可知,那个女人将来对她会是个威胁。
对他来说,林言唏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可是听他的模特儿新欢蓝晴这么说,齐邗星非但没有认同,反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不悦,不过对女人一向体贴的他,此时也只是陪着笑脸“小宝贝,我喜欢没有好奇心的女人哦!”“星,人家只是关心你,你看看刚刚那个女人的态度多恶劣,好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一点也没把你放在眼里。”
“听你这么说,我这个主人做的真是不称头。”
“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我”看到他突然将视线移向搂梯,蓝晴也跟着将注意力转过去。
一瞄到林言唏背着皮包走下楼,齐邗星整个人都呆住了,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他想说点什么阻止她,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这么看着她走出去,在这深夜十二点的时刻。
“星,既然人都出去了,我们”
“我送你回家。”他现在的思绪除了对林言唏的担忧,根本容不下其他的心情。
蓝晴不死心的在他的脸上猛亲,企图诱惑他,
“星”
拉开她,齐邗星捡起地上的牛仔裤,动作敏捷地穿上“把衣服穿好,我在外头等你。”说着,他头也不回地往屋外走去,留下蓝晴边嘟哝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