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被录用了吗?"贺伟辰潇洒的笑问。
"没有。"
"那家餐厅的老板是瞎子?"他心里很爽,不过此刻他必须站在她这边。"光是你这性戚女郎的模样,即使是个哑巴,即使五音不全,我要是老板还是会录用你,想想你光站在那就可以给餐厅招来多少生意。"
他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说完,殷媛的怒火也高烧到头顶,她从他的身边走过,然后故意弄出很大声响开著门。
贺伟辰起身,拍了拍自己西装裤上的灰尘,往她的身后一站,当她打开门跨进屋子,他亦跟著进入。
"我今天很累了。"她拒绝他,头也没回的直想拉上门。
"我只坐一下。"
"贺伟辰,我真的想休息了。"她无奈的回头。
他动作迅速的带上门,一个转身,把她压在门上,他只知道自己若不马上亲吻、抚摩她,就会精神崩溃,他是个正常男人,这个女人是他的,他要她。
殷媛很生气他对待她的方式,好像她是什么性玩具,只要他性欲一来,她就得提供服务,他到底当她是什么啊?
"贺伟辰!"她大吼一声,声音比冰还冷。
"殷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给我好吗?"他急切的分开她的腿,身体紧紧的贴向她,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来回的爱抚,就是这滋味,即使他失忆了,也不曾忘记这甜蜜的感受,他的身体始终记得。
殷媛不再挣扎、不再怒吼,她有更厉害的抗议方式,她开始无声的哭泣,不再和他对抗,任他予取予求。
但是她的"配合"立即令贺伟辰的欲火冷却,他发现自己继续不下去,尤其她身上的银管小礼服令他感觉不舒眼。
当然还有她脸上的泪水。
殷媛知道自己暂时胜利了,她哀怨的抹去脸上的泪水,把衣服拉正,她可没钱买下这套礼服,这是她向在精品店工作的好友借来充场面的。
"你以为我会强暴你吗?"贺伟辰先顺了下气,对她的消极反抗感到很不爽。
"请你离开,"她冷冷的下令。"我没请你进来。"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你是哪里有问题啊?"贺伟辰的态度非但没有放软,反而开始教训起她。
她瞪向他,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
"只要你开口,甚至没等你开口,我就说要照顾你了,是你非要硬脾气的去唱什么歌,说要养活自己,你以为骨气可以当饭吃?以为这年头有这么好骗钱吗?"一肚子的欲火戍了怒火,这都是拜她所赐。
"我是唱歌赚钱,不是唱歌骗钱,"殷媛大声的抗议,"我就是有骨气,怎样?"
"你的智商一定不高。"
"那你缠著我做什么?"
"我的智商可能也不是很高。"他恨恨的说。
"你"她为之气结。
贺伟辰突然紧紧箝握住她的双手。"殷媛,你不是要给我机会吗?我不相信你以前没有用过我的钱、没有收过我的礼物,我不相信我会自己吃香喝辣,却看着你缩衣节食的过日子。"
殷媛语塞。
"为什么之前你可以接受,现在又要表现自己十分清高、有志气?"他说完放开她的手。
她还是不吭声。
"我打过你吗?"他忽然很正经的问她。
她有点害怕的摇摇头。
"我现在很想揍你一顿,看你会不会清醒一些。"他眼睛半眯。"你明明可以过得像公主,却偏要和我耍个性,和自己过不去。"
"我高兴!"她任性的低喊。
"那好,我相信我一定送过你不少价值不菲的礼物,你全都退还给我。"贺伟辰火大的说。
"你"
"难道我没送过你任何值钱的东西?"
"有"她无法否认。
"那你之前已经退还给我了?"
"我"殷媛想到那条钻石项练,现在她该怎么办?他会记得那条项练吗?
"如果没有,你可以现在都还给我。还是你都放在保险箱里?"他不知怎的,突然拗起来,好像不找她麻烦、不叫她吃吃苦头,他一把火消不下去。"殷媛,既然你什么都不要我给你,非要做个独立的女人,那么我们就来算得清楚一些。"
"现在都这么晚了,"殷媛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改天我再找机会还给你。"
"为什么要改天?"
"因为现在不方便。"她没有想到在方才的情况发生后,她对他还得低声下气、畏畏缩缩。"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还你。"
贺伟辰明知道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是他不想再逼她,不想真弄到撕破脸的地步,他不知道情况会失控到这步田地,原本他是满心愉悦的等她回家,要告诉她,她今天好美。
冷静下来之后,他开始想停战。"我可能是在外面等了你太久,所以有点情绪失控了。"
"你回去吧。"
他不放弃,"我以为你会待到酒会结束。"
"反正又不缺我一个。"
"但你却是我最希望从头待到尾的嘉宾。"
"有人比我更像是女主人,我这人很识相的。"殷媛淡淡的说。
"你是指颜思思?"他急急的解释,'我问过她,她也肯定的告诉过我,我和她没有上过床,没有什么不可以拿出来说的事,也许她的态度大胆、热情、积极了些,但那不代表我的态度也是如此。'
她眼神闪烁,不想回答什么。
'你真的让我好烦。'他实在想扁人。
'你可以离我远远的,我可没有抱著你的大腿不放,我们本来就要分手了。'
'够了!我不想再和你扯这些。'他很厌恶似的朝她挥了挥手,不要再受这种鸟气。'今晚够了。'
'再见!'她比他更快的说。
'真不知道我是舍不得什么?'他瞪著她纳闷的说。
'还骂我白痴,我看白痴的人是你,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舍不得什么。'她反唇相稽。
'殷媛,你再嚣张好了,只要哪天我可以将你彻底的抛诸脑后'
'你现在就可以。'
'现在,'他给了她极具威胁性的一眼。'现在你就像是我体内的重要组织,我不可能把你切除,告诉你,我们是没完没了的了。'
她其实也不想和他就此成为陌路人,尤其是他承诺他会改变后,但看看他们的相处模武和一触即发的紧张状况,他们或许连做朋友都困难,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她真的是左右为难。
。。
贺伟辰不知道煞车怎么了,他只知道当他屡踩煞车却不具作用时,为了将伤害减至最低,他只好把车开去撞安全岛,至少这样不会伤及无辜。
当交通警察前来处理时,他马上被救护车送往医院救治,途中,他拨了通电话给雷英杰,所以当他照完x光、做了初步的检查出来时,雷英杰已满脸焦急的在外守候。
'表哥,还好吧?'
'我没什么事。'贺伟辰要他安心的一笑。
'怎么会出车祸的?'
'说来你不会信。'
'灵异事件?'雷英杰怀疑的猜测。
'拜托!现在不是农历七月,我是车子的煞车失灵。'
'怎么会这样?'雷英杰一脸的困惑。'你的司机不都有定期送车去保养,应该不可能会出这种事啊!他这会人呢?'
'酒会结束后我要他先回家,车子是我自己开的。'
'你去了哪里?'
'殷媛家。'
'那时车子没有问题吗?'雷英杰抽丝剥茧的想找出事件发生的原因。
'一点问题也没有。'贺伟辰答得肯定。
'但是当你要回去,煞车就不对劲了。'
'英杰,我想有人跟踪我。'
雷英杰因为他的推论大皱其眉。
'不然那个人不可能知道我的车子停在哪里,这是有预谋的,有人对我很不爽。'贺伟辰这会胸口充斥的情绪不是害怕,是愤怒,如果殷媛上了他的车,如果他们没有大吵一架而是决定出去吃消夜
一想到她可能陪著他出事,贺伟辰不禁打了个冷颤,下手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完全没有收到恐吓信或是什么勒索的电话,到底他是惹到何方的凶神恶煞?
'警方并没有逮到把你推下崖的人,会不会是那人不达目的不罢休?'雷英杰担心不已。
'我不烦恼我自己,我是担心殷媛'
'你伯她会有危险?'
'如果她刚刚也在车上'
'这的确值得注意。'雷英杰想了想,'我会和几个认识的高阶警官联络,或许会在你的电话上装追踪器,在你的身边安插一些人,你雇用的那两个贴身保镖呢?怎么最近不见他们人影?'
'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
'要不要我通知殷媛?'
贺伟辰摇头,'我才和她有过一番激烈的口角。'
'你们吵什么呢?'
'她真的是有够顽固,如果我狠得下心,实在很想好好的揍她个痛快。'贺伟辰气得牙痒痒的,'她到底想怎么'整治'我!'
'表哥,男人是不该打女人的,如果你们真合不来,干脆和平的分手。'不然搞到两败俱伤或是老死不相往来,就太没有意义了。'
'不要提这个,我是不可能和她分手的,倒是你帮我想想,我是不是有送过她什么贵重的礼物?'贺伟辰问得非常认真。
'应该有吧!你对女人一向很大方,更何况是对她,我想你一定送过她很多值钱的东西。'
'但她很有可能拒收。'
'有可能,我看得出她不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
'可是今晚她的反应有些奇怪'
'表哥,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你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了。'
'我会小心的,'贺伟辰见他不信的表情笑笑。'我会开始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