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了切，也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自此大家都变了。

    “传言你该知道吧，当年老皇帝在大皇子和四皇子中间摇摆不定，两个皇子皆是皇后所出，都很出色，后四皇子突然双眼失明，皇位最终由大皇子继承。”

    “知道。”

    清君点点头。

    这件事外界皆知。

    那四皇子就是落王，现在的皇帝。

    “你们知道的也只是这些了，所不知道的是，老皇帝当年的摇摆不定是因为，个是皇长子，个是陛下最喜欢的皇子，立长子是自古的惯例，又或者种形式，众人早已习惯，若是突然改变，必定有人反对。”

    “……”清君惊愕的抬头看妆目。

    这句话其中的意思她当然听得明白，若就此下去，皇位归于谁，已经很明显了。

    若非当年的突然失明，那么……

    清澈的双眼慢慢瞪大：“难道他的眼睛是……”

    “是他的亲哥哥亲自赐予的碗药水。”妆目的声音不再悠远，铿锵而有力，双手几乎在圆桌上刮下道道痕迹。

    七年了，那幕的画面确实至今难忘。

    那种撕裂的心痛之感。

    也让她辈子逃不出那道罪孽的鸿沟。

    放置圆桌上的手紧握，指甲掐入皮肉却全无半丝感觉。

    是她的自以为是，是她的盲目导致了最终的后果。

    很多时候她都会想，为何那时……不是她。

    为什么自己惹出的事，最终受害者却是小跟班和他。

    为什么出事的不是她？

    “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清君觉得整个人都紧张着。

    “……”妆目抬头看向清君，后苍白的唇朝着两旁拉扯：“小跟班为了救个不值得救的人，去了大皇子府，却不知道这都是大皇帝的圈套，最终伤了两个人。”隔帘之中，她看见了辈子最无法忘怀的噩梦，人世间最为丑陋的幕。

    那总是带笑的哥哥笑着递过亲弟弟碗茶水，他笑说：想救她就喝了吧。

    最终……他喝了。

    然后……

    无力的他瘫软在椅子上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直认为最亲的亲人……羞辱。

    在然后……

    他疯狂了。

    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自此再也看不见丝光亮。

    妆目最终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清君什么也听不见了，绝媚的眸子扭向窗外，放置圆桌上的手拿下，红色衣袖遮掩去那点点血迹。

    “哐当哐当！”

    铁链的声响在这屋子之中回想，弯了身子，拂去衣袖，露出带血的手，清君逃出锦帕细心擦拭着。

    “她，那个小跟班，现在在哪里？”

    妆目的眼始终看向窗沿，任凭清君擦拭着自己的手，苍白的唇平静的倒出两个字：“死了。”

    “……”

    清君擦拭的手顿了顿，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低头小心的擦拭着妆目白皙纤长的手。面上片平静，心中却是千回百转，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看着妆目的摸样，她并没有蠢到开口问她口中那不该救的人是谁。屋子内静的可怕。自始至终妆目都没有说过句如何如何喜欢落王的话，她却从她每个言语，每个动作中感受到种苦涩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