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来来回回想的都是那道清冷的声音。
五年前,他君非墨继承君家,她当着君家列祖跟他说了那些。其实那个人并不知道,他君非墨为的不是那些什么列祖,而是为了她那句‘代替我守护君家这百年基业’,更却却的是‘为了我’三字。也是在五年前的那天他切切多年努力的成果,毫不犹豫的放射了自己的江山……为了那个给了自己新生的她,他君非墨心甘情愿。
这麽多年以来他也直坚信着这个承诺……不变。
仰望着两珠桂花树,细看上面嫩绿色的叶子。
这是那人数十年的成果,如君家。
非墨,看清了,这些,这些,还有那些,都是我门君家的。
成年那天,那人带着他看遍君家产业,第次,他在她脸上看见了丝松动。
当然,后来他才知道,她手下所指的也只是其中粒而已,君家的产业是数也数不清的。
修长的手交叉,放于心口处,感受着下又下的心跳。
不远处,纤细的身影笔直站立,罗裙随着丝带之上的人晃动而晃动着,下又下。双清澈的眼被忧郁和那墨色的的身影染的浑浊,再也不似平日的看不见丝杂质。
不用猜她也知道他会在这里。
因为那个在心中的重量,她又何尝不是了……
君家是毁不得的……至少不能毁在他们两个的手中。
不就是在娶个回来吗?很简单的,多个娘子同伺候他就好,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还都是她手张咯来的。那时只要看见他点头,自己面上平静,其实心里早乐开了,因为多个人转移他的注意他就不会来折腾自己了。
呵呵,切都和以前样,还省下自己四处寻找,又可以解决君家的困难,这不是很好么,这不都和以前样么……她是君家的大夫人,为了君家即将到来的喜事该是高兴才是。
看着那墨色的身影,清君踩着轻快的碎步缓缓走了过去。
她该过去和他商量下婚礼的细节……是的,要商量……
“来了。”君非墨的声音传入耳朵之时,清君已经到了他的身边,微弯的身子打量着那张绝美的脸,久久流连。
君非墨等了半天却不见回应,疑惑的抬起眼,却在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愣住了:“怎麽哭了?”
豆大的泪珠滑落,染湿了领口。
第次,君非墨看见她清君哭,精致的脸上梨花带泪,精致的眸已沾染了泪水,四周红肿……看上去……
“真丑。”
君非墨闲恶的说到。
谁说女人哭泣的样子很美开着?
那定是假话,不然就是那女人假哭。
话虽然如此说,脸上更是满满的闲恶,君非墨却是翻出条墨色锦帕,遍遍细心的擦拭着。
“夫人,你的形象都没了,唉,怎麽越说越多了……还有鼻涕……唉,碰到手了……真脏……喂……你干什么了……别靠过来,还没擦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