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无法把记忆中的人和眼前的画像相并论。
还有下瑕变下陷的酒窝。
娘没有酒窝,还是……她总是板着脸所以她没见过?
思路纷乱。
清君看着眼前的画像,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难道这话中女子是娘的孪生姐妹?
娘从未提她娘家之事,所以她并不清楚。
换句话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走进点,搬过旁椅子,清君爬上去,蹙近那画像仔细观察。
纤细的手伸出,摸索,纸张不是最好的,至少最君家这样的大家来说,这种纸绝对不是最好的。
也正是因此才会留下岁月的痕迹么?
纤细十指缓缓摸索着,慢慢来到画轴之下的那片屋子,分不清那污渍是什么,却意外的发现,那片污迹之下竟然又些许墨迹。字不大,加上有那片污渍,所以不促近仔细看就不会发现。
字写的很随意,也很草,像是被逼无赖后提笔随意留下的。
仔细辨别着上面的字。
赠落月。君
四字,在无其他。
那个“君”,大概指的是那画这幅画画的人吧,只有简单的姓氏,并没有提名。而“落月”,应该是画上女子闺名。
“君”,君家人皆姓君,又会是那个“君”呢?
至于“落月”,是娘的闺名么?
或者是与娘长得相似之人的闺名?
她直叫那人娘,却并不知道娘的闺名叫什么。
望着那幅画,清君视线久久无法移开,盯着那张巧笑倩兮的脸沉思,疑惑。
“吱——呀!”
两顶华丽的软轿缓缓落地,停于君家那道朱红大门之前。侍卫上前,弯腰恭敬的撩起帘布,只手臂微弯,落于轿前。黑色锦靴探出,高大的身子躬身而出,漆黑的眸子抬起,伸出的手轻弹那身锦绣华服,同色系的外袍垂落。长身而立的身子说不出的贵气和股难以侵犯的王者之气。两旁行人好奇的纷纷侧目,却不敢正视那人。
“王爷,要去通报吗?”
旁管家上前,站于身侧,恭敬问道。
龙锦阗俊酷的脸上看不出神色,双手立于身后,使之看上去身子更加倾长高贵。须臾,轻应声,站于原地等待。
“妆目姑娘,请下轿。”
他的身后,又这么道声音传来。
另顶软轿稍稍向前倾斜,帘布撩开,纤细白皙的手伸出,皓腕微动,红色衣袖拂面,股幽香传来。
红色声音轻移出软轿的那刻,四周传来抽泣之声。
女子身红衣,绝尘而立,婀娜身形随着红衣晃动间而若隐若现,单单看那身形以是让人痴迷,再加上那股子幽香,两旁行人早已忘了今夕是何夕。
这样的人又是如何天香国色呢?
红色薄纱遮挡了所以,也遮挡了众人好奇的视线。
女子露在外了只剩下方细细的柳眉,双绝魅的眼。
长如蒲扇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遮挡去大半明眸,却也正是那微眸,更显的女子娇媚,让人移不开眼,轻轻瞥,似是邀请,让那些定力不好的男子瞬间软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