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人了。”

    “恩？”

    “……”

    窑子

    寂静的夜是安静的，家家户户熄灯就寝，偶尔可闻几声狗叫，几声大罗之声。可也有的地方越夜越热闹，灯火通明，笙歌摇曳，香粉扑鼻。酒醉金迷，为的不过是那份舒适享受，抛开切。品着香醇美酒，美人再坏，软玉温香，酒不醉人，人自醉。肆意抛洒着金钱，看着别人仰头仰望，那眼中的嫉妒如羡慕，其实简单的‘成就’两字可以形容？

    “大爷，您可让奴家好等啊。”青葱十指晃动，呢哝软语，香帕掩面，媚眼如丝，谁还记得今夕是何夕。家中那双原本也是青葱般的十指，多年辛苦熬成枯黄，满是厚茧的手。那份辛苦谁人知？半辈子，清秀姣美的姑娘熬成黄脸婆，当那双干燥不在水灵的眼望过那原本瘦稍，现在变的圆润的夫，男人眼中的嫌恶是那么明显。肥胖油腻的手轻勾女子尖尖下颚，女子道声讨厌，低下头，咯咯的笑着，男人厚厚的唇蹙到女子耳边轻言，女子双瑕粉红，粉拳轻敲男人胸前，娇爹声死相，男人油腻的脸笑的抖动，肥短的手臂览，搂着女子进了那红灯高挂的搂。

    “跟你们说啊，想当年……”

    楼内，人影穿梭，姑娘们香肩微露，站于二楼，藕臂轻晃，楼不远处，个长相普通的男子，双臂各抱女子，面前放着几个歪道的酒瓶，脸酒醉神态，双眼浑浊下垂。手臂挥舞，大声诉说，口沫横飞。

    “不是爷我在吹，走在大街，爷我都是横着走，谁敢说什么，最好的酒楼，最好的绣房，最好好的姑娘，爷那都是不眨眼……”

    旁早有人听不下去，绕道闪开，而那嬷嬷打扮的人更是没什么好脸色，乘着那人酒态，说的忘神，蹙到他手臂中个姑娘轻声耳语：“待会机灵点，看他又带银子没，可别又给赖账了。”转过身，扭动着腰肢离开，轻碎口：“吹牛王。”

    嬷嬷扭动腰肢，来到后庭，涂满鲜红丹蔻的手推，红漆木门吱呀声开启，嬷嬷眯起的双眼扫，看向屋子内的两人，扭着腰走进去：“我说麻子啊，我这可是正忙了，没什么事你可别误了我的时间。”

    那叫麻子的人又着张尖尖的脸，三角眼，细眉，脸的麻子，看着嬷嬷走进，赶紧上前：“哎呦，嬷嬷，看你说的，我这不是给你带生意了吗。”麻子是笑着说的，那双三角眼笑就给人两个字的感觉——猥琐。

    听了生意两字，嬷嬷双眼亮了，立刻来了兴致，可是，下刻，立刻变成愤怒：“我说麻子，你可真缺德，每次都给嬷嬷我送些次等货色，今天不会又是那些没人要的所以送过来吧？”嬷嬷晃动着手中红色丝帕，看着这麻子的眼皆是不善：“我可说好了，麻子，你也知道为什么东家是谁，若还想继续在这混，你就罩子放亮点，别当嬷嬷我没眼。”

    “哎呦喂。”那麻子听急的跳脚：“我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嬷嬷啊，谁不知道，嬷嬷这可是最大的家，小的得罪了嬷嬷不是自寻死路吗。”麻子噼里啪啦，狗腿了说了通好听话，末了，伸出的手拽：“不信你看，这次绝对是上等货色。你也知道，以前家好点的都是大家的，保护的跟什么似地，不是没办法吗，这不，有好的，小的第个来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