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的淡淡香气,整个床,全部是紫檀木所做。稻草天然的气味,正好遮挡了那股淡淡清香。
紫檀木是红木中最好的种。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红木以算奇迹,更何况是紫檀木。在整个京城,除了皇室,也就他君非墨,奢侈在自己房间放了张紫檀木的床。她见过几次,大的离谱,当时就声轻叹,他根本就是睡在银子之上。
可是,这样张床,在这里就有点奇怪了。
突然想到云儿房中那个是盒子,当时只当是两人成亲之时,石大所送,所以云儿才如此宝贵,现在想想若真是如此,以云儿的性格不会如此小气。
“夫人以为我当初为什么要睡这张床?”
是啊,他的挑剔是出了名的,现在却能夜好眠。
不过,商人都是如此么?
隔着面部和稻草,他只是睡了睡就知道。
“越是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想知道。”墨色的眼中笑意很深,握起的手松,稻草面部落下,性感的唇微扬。
清君轻叹,必要惹出什么事来就好。她是真的不想给整个山下村带来麻烦。虽然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件事指的是什么,可,那低沉悲痛的声音,让她知道,绝多不会是什么好事。
趁着村子内其他人还未起来,君非墨和清君跟在石大和石二后面,悄悄的来到后山。
冬天的早晨很冷,清君忍不住缩了缩身子,震寒风吹来,粒粒鸡皮疙瘩竖起,冷的牙齿发出咯咯声响,喷出的气息带着迷蒙薄气。
“还以为夫人不来了。”讽刺的声音传来,清君抬头看走在前面的人,薄气之中,那张绝美的脸如同虚幻,如梦般,更美了。如墨的发丝依旧没有仍人束缚的随飞飘散,远远看去,那张因为受伤而变的白皙的脸更加透彻,若在换上件和君非寒样的白色衣裳,不知道突然经过的人会认为是仙还是……鬼。
“笑什么?”不悦的声音打断她的妄想,好看的眉紧皱。
“没。”清君杨唇轻笑:“太冷,嘴冻的抽筋。”
君非墨顿了顿,沉着脸伸出手对着清君勾了勾。
眼中闪过疑惑,清君还是快步上前:“夫君……”
“在走两步。”及淡的声音道出。
“……”步两步,不多不少,长度均匀。
“有,唔……”
美眸猛的瞪大,惊讶的看着眼前突然放大数倍的脸,等回过神来,反射性的,头朝后仰了仰。
墨色的眸眯起,眼中片冰冷:“夫人在仰下,君某不介意让你直这么仰着。”
“……”嘴角抽了抽,仰后的头缩了回来,下子形势立传,变成化被动为主动。
墨色的眼眯起:“没想到夫人这么主动。”话落间,唇贴了更紧,移动,辗转反侧,却没有深入的打算。
“……”清君朝天翻白眼。
这是什么跟什么。
她只是迫于威胁,不敢再仰头而已,绝对没有他所说的“主动”的打算。
如期说是被吻,清君却绝对自己的唇正在被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