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pub今天很热闹,两个心情不好的女人将气氛“吵”得一团乱。
她们一边大口饮酒,一边大声嚷嚷,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不快,藉此发泄完毕!
心情不好的主因,还不都是“爱情”和“男人”!
余颂贤和柯昀浓使出全力安抚因受到情伤而买醉的好友,一边向周遭的客人道歉,一边诅咒那两个该死的男人。此刻,感情这件事在两个清醒的女人眼里,只是一件天底下最麻烦的事!
总算等又心到厕所抱着马桶吐了两次,千杯不醉的莎莎也开始有了醉意后,余颂贤赶紧买单,发誓要以最快的速度送两个酒鬼回家,然后结束这恶梦般的一夜!
瘦小的柯昀浓搀扶着还可以走路的欧莎莎“汉草”较好的余颂贤则扛着已经醉得七荤八素的黎又心。四个人来到颂贤的休旅车旁,颂贤正努力找出车钥匙好赶紧上路回家,但是没想到,半醉的莎莎却在此时开始嚷着要找她的牙医先生出来讨一个公道。
“帮我打电话!我要问问那个王八蛋,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他,他却不喜欢我?世界上哪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我不服气、我不服气!浓浓,帮我打电话!”
柯昀浓一个头两个大。“莎莎乖唷,你醉了,要回家睡觉休息了,明天再去找他算帐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找他算帐,我一定要找他算帐!只有我爱他,他都不爱我,这算什么?为什么我就要这么惨?这太不公平了!”
欧莎莎这么一吼,倒是把喝醉的黎又心给吼醒了。
她双手扶着车子,撑住身体,哀伤地望着莎莎。“爱情一定是公平的吗?你爱他十分,他就会回敬你十分吗?如果爱情可以这么公平,我们还需要买醉消愁吗?”
颂贤叹了口气。“别管什么公不公平了,我赶紧送你们回家,等睡一觉清醒后,你们再来想想爱情是不是公平的问题好吗?又心,可以自己上车吗?”
黎又心点点头,看起来很清醒。
“很好,吐完第二次后,似乎比较清醒了。”
余颂贤绕过车头,打算上车发动车子。只是她这一离开,意外状况立即发生了。又心没有颂贤想象中的清醒,少了她搀扶的力量,就算有车子可以扶、可以依靠,但早已虚软无力的又心,只能斜斜地往空无一物的路边倒下去,眼看就要跌个满头包!
就在柯昀浓的尖叫声中,突然出现的方仲元稳稳地接住丁黎又心。
余颂贤和柯昀浓呼了口气,一旁的莎莎也让柯昀浓高分贝的尖叫声给吓到酒醒。
余颂贤不多考虑,笔直地走到方仲元面前。“自己的人自己负责,可以吗?”
“当然。”方仲元点头。
余颂贤点点头。“很好,那我们先走。”她吆喝着昀浓和莎莎上车。
三个女人上车后,欧莎莎随即降下车窗,上半身伸出窗外,严厉警告道:“方总,我警告你哦,又心是很好的女人,要是你敢辜负她的话,我就叫我的牙医爱人拔光你的牙!”
显然莎莎还不够清醒。柯昀浓认命地将莎莎拉回车子里。“方先生,我们先走了,又心就麻烦你了。”
她升高车窗,车子随即扬长而去。
方仲元望着怀中的宝贝。她紧闭着眼,眉宇之间有着化不开的哀愁。
他轻抚她红润的唇,沉重地叹了口气。
几个月前,就在这里,他们相遇。那时的又心,宛如一只小刺猬,对于不平的事,毅然决然地提出她的抗议。
她的美丽夺人魂魄,她的怒气像团红色的烈火,深深地吸引他的注意。
她单刀直入的言语更吸引他,让他视为一种挑战,不断地挑衅,享受那种无比畅快的沟通方式。
他知道又心引出了自己的兴趣,只是,一时的兴趣渐渐掺杂了占有欲。尤其当他和又心有了亲密关系之后,他已难以忍受又心迷恋其它的男人,甚至仗着和老顾的交情,将又心支开老顾的身边,让她成为自己的临时助理,只希望她能和自己一样,陷入爱情之中。
黎又心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男人的宽敞胸膛。
她抬头,迎向环抱自己的男人,然后皱起眉头。“方仲元?怎么可能?阿贤她们呢?还是我在作梦?”
方仲元伸出指腹,轻揉她皱起的眉头。“你在作梦。”
“我真的在作梦?”
“没错。”
既然是作梦,她贪恋一个梦中男人的胸膛应该不为过吧?
黎又心赠着梦中的胸膛,满足地叹了口气。“真好”方仲元扬着笑,打横抱起了又心,两人坐到一旁的铁椅上。
“怎么喝这么多酒?”他问,爱怜地抚着她的长发。
黎又心张开眼,嘟起嘴,控诉心中的不平。“因为你欺负我啊当然不是梦中的你,是、是现实中的你欺负我。”
方仲元捉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怎么说?”
黎又心叹了口气,闭上眼,窝进舒服的胸膛里。“你说你爱我,你是真的爱我吗?我没有安全感啊!包何况像你这样每周一恋的家伙就算我再怎么迷恋你,没安全感就是没安全感哪!你应该更加证明你爱我,怎么可以掉头就走你一走,我真的好伤心、好伤心哪”
是作梦也罢,说出口后?栌中母芯踝约和ㄌ迨娉欢快渥欧街僭男靥牛鹑缫恢恍穆庾愕男∶ā?br>
方仲元挑起又心的下颚。“我问你,你爱我吗?”
黎又心睁开迷蒙的眼。“是现实的你,还是梦中的你?”
方仲元轻笑,带笑的唇轻轻啄着她的唇。“有差别吗?”
“当然有!”黎又心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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