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临走之前,同事给了雷紫潇林乐的地址,地方也是在郊区,十分偏远的地方。雷紫潇先和林乐沟通了一下时间,就驱车赶往林乐家了。
林乐挂下电话,对面的人问他:“是谁?”
“一个研究生,想来给我写一篇报道。”林乐的话语里是满不在乎,对面的人却频频皱眉。
“你现在的身份这么特殊,组织上也一直按你要求在保护你。可你竟然在接受一个记者的采访!林乐,你有没有脑子!”
这人显然有些动怒,林乐却丝毫不他:“你知道,我现在是有多缺钱,可是,你们的钱还迟迟不肯到账,我只能通过我自己的方式来赚钱喽。”
对面的人一听这话,起身,将林乐推至墙角,用手肘抵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而说:“林乐,你别不识好歹,当初就然能救了你,现在我也能毁了你。”
林乐一听这话,竟然笑出了声音:“想威胁我?您难道忘了我们俩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男人一听他这样说,慢慢的放下自己的手,眼神仍旧有些不善:“你的钱会尽快到账,你自己该办的事情也不要忘记了。还有,那个记者你给我打发走,别到时候又是一条人命,我想这应该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吧。”男人说完就走出了林乐家里。
林乐站在原地,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想了一会,拿出手机给雷紫潇打了个电话,可惜无人接通。许是电话里的女音太过冰冷,林乐不知为何一股怒气就窜了上来,用力的将手机一扔,手机和地面接触的声响似乎也砸在了林乐的心上。
其实,当初那群人给了林乐三个选择:一个是死,一个是生不如死,一个是苟且偷生。林乐想:自己终究还是抛弃了自己最初的信仰,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模样。
然而,这样的人生还真的是如他所料的一般,了然无趣啊。
雷紫潇开着车行驶在一段小路上,想着其实这郊外的风景真的很适合病人的静养。这些年国家虽说是对于艾滋病患者多了关注,甚至进行了一系列的活动来鼓舞这群特殊人群。但是,终究要真正的打破那些隔膜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一旦沾染上艾滋病的人大多数对于人群还是恐惧的吧,所以林乐才会住在这么清净的地方。望向车窗外虽不说是万亩方塘莲花开,但这一池的荷花也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再往前的地方,车就开不进去了。雷紫潇下了车,步行去往林乐家。心里想着采访的内容,可还是不自觉的被周围的景色所吸引,想着如果能和云子狂在这呆着就太完美了。
这个地方和云子狂带自己去的乡下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雷紫潇一直觉得最神奇的树木就是柳树了。惊叹于怎么可以一根树干之上长出如此的千绦万缕,随风摇摆,尽情舒展自己的腰肢。
笑了笑,拍了拍自己额头。都怪云子狂,真是“美色误人”,这几天带着她到处玩,让他都没心思放在正事上了。
就在快要接近林乐家时,突然有一个人拍了拍雷紫潇的肩膀,让雷紫潇吓了一跳。转头一看,雷紫潇惊讶的说:“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