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佩佩嚷了回去,可惜身体却不试曝制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想跑去开门停!她还在生他的气呢!
“佩佩”
“我不要听,走开!”
“我给你拿了玉米布丁来。”阎仕好整以暇地开口,用她最爱的甜点引诱她。“真的要我拿走吗?”
“l啊?”这个考虑中。
“拿走罗?”
“哇,你很讨厌耶!”受不了甜点的引诱,拒绝不到十秒钟,门就被用力的打开。
“你这么讨厌玉米布丁吗?”转身欲走。
“把玉米布丁留下来!”佩佩马上抢到他前面去,抬头瞪他。
阎仕浓眉微微一挑,故意道:“布丁苞我是一体的。”
“好吧,你也可以留下。”佩佩假装很不甘愿地让步,心里却在偷笑。
阎仕一手捧着点心盘,一手挽着她走入房间。
两人在圆形桌几旁坐下,阎仕拿起小银汤匙,挖起一块黄澄澄的布丁送到她唇边。
“啊”倾前就口,她不急着一口吃掉,而是先啜食一点点,一小口、一小口的享受着。
她的表情像极了慵懒的猫儿,黑眸眯出水汪汪的媚态,洋溢着青春不羁的拉丁风情,但细致的脸庞又宛如东方上等的白瓷。
拉丁美洲的孩子大多早熟,尤其是女孩,十来岁就成熟得如香浓的可可。
持着小银汤匙的大掌,几不可见的微颤一下。
“唔好好吃哦!”佩佩笑得天真烂漫。
“你也吃嘛!”不由分说地拿走小银汤匙。
佩佩很快地挖起一匙布丁,与他一起分享。
长年以来,他一直将佩佩当成一个小妹妹,可现在他却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佩佩年纪略嫌青涩,却又开始成熟的女人!
微微悚然的,阎仕温和的表情起了轻微的变化。
。
佩佩等得不耐烦了,想把拿着汤匙的手放下,就在那一刻,被他的大手反握住,深邃的棕眼凝视着她!
她倏然心口一热。
男性的双唇勾出一抹薄薄的笑容,微微一张模仿着她之前的样子,一口一口的啜食。
“咕咚!”佩佩很清楚地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那像是一声警讯,打破了阎仕的某种温和,紧紧的,男性的五官绷起;轻轻的,喉结滚动着;徐徐的,精瘦的肌肉在晒黑的肌肤下偾张。
她恍恍惚惚地意识到,阎仕性感得如一头美洲豹!
“啪啦!”此刻没有人在乎那只掉落在地上的小银汤匙。
他们只感觉着,彼此愈来愈融化的凝视。
他们只感觉着,彼此愈来愈靠近的姿势。
他们只感觉着
“啪啦!”有只脚踢到了小银汤匙。
“咳!”阎仕清清喉咙。“你长大了,该自己吃布丁了。”他把点心盘推到她面前。
佩佩没有说话,依然紧紧地盯着他看。
“我去换只乾净的给你。”阎仕俯身拿起小银汤匙,站起。
佩佩霍地往他怀里扑过去,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我爱你,阎仕。”
“我也爱你,佩佩。”阎仕也道,可是还有一句但书。“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句话的真实性不过一半,另一半的谎性是用来欺骗她还是自己?
她不是要听见这种答案啊!佩佩的小脸垮了下来。“不是啦!阎仕,我是说我爱你,是那种”
她再一次表白,阎仕倏地推开她,往后退了一步。
懊死!有点受挫的佩佩不肯就这样打退堂鼓。
“我爱你,阎仕!”管他听下听,她就是要说。“稳櫎─爱你”阎仕浑身一震。
“佩佩,这句话是非常神圣的,不能随便讲讲的。”阎仕努力地压抑心中的波涛汹涌,试图帮她厘清。“爱有很多种。你年纪还小,只认识我这个异性,所以才会分不清楚什么叫作男女之爱与兄妹之爱,我爱你如妹,你爱我如兄,就是这样!”
佩佩皱眉不说话,整个人安静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是阎仕说的那样吗?佩佩歪着小脑袋,努力思考着。
“好了,我要走了。还有事要忙呢,我得打电话到迪耳斯家,问艾拉小姐的飞机什么时候会到。”他是故意的,用这件叫佩佩一听就生气的事来阻断她再一次爆发。
果然!“阎仕最讨厌了!”佩佩板起小脸,跑到床边躺下去,赌气地翻过身面壁。哼,总比面对一头顽固的糯得好!
好几分钟内,她只顾着生气,以为阎仕就这样离开了,直到那熟悉的男性足音再度轻轻响起,定近床边。
佩佩莫名地紧张起来,双眼一闭,赶紧装睡。
“唔”她马上装出浅眠状态中被打搅的声响,脑袋微微动两下。
似乎被她的睡态说服了,男性麝香退离了些。
吁偷偷松了口气,一层温暖的屏障突然覆在她身上,一个软软的微湿印记烙在她侧颜的鬓边上!
这是吻吧!
她动也不敢动的,屏气凝神地感觉那男性麝香渐行渐远,而她只敢放任心中的天使大声欢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