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屑的一撇嘴,回过头去,又恢复了那副爱答不理的死样子。郝署长死死地盯着秦妙芳慵懒的样子,那铁青的脸皮开始一抖一抖的痉挛抽搐。
虽然我是个才毕业两个月的菜鸟女警,而且每次跟秦姐一起去洗浴城被那些男人但是幸运的是,我一次也没被媒体,或者同事发现过,而秦姐就像前辈子做了什么孽,倒霉到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虽然每次我们都是一起去服侍那些男人。
但是每次被狗仔队逮到的都是她。所以每天办公室里几乎都会演这么一出,而我也有了一点经验。郝署长现在这个样子,说明他已经气到顶点了。
下一步说不定就要拔枪杀人了,于是为了防止血案的爆发,我像往常一样拿出我最灿烂的微笑,优雅的走他身边打圆场:“署长,您别生气了,秦组长那么做也是为了破案啊。”
郝署长一听我这么说,脸色更难看,猛一拍桌子,顾不得署长的尊严“枪口”一转,冲着我大骂起来:“什么?破案!傲岚,你也想帮她气我是不是?世界上有这么破案的吗?今天早上港督亲自给我打电话来,语气严厉的质问我说这里是警署还是风月场!
你说,她这么干,让我有什么脸再去见总署开会。完了!我的前途算是彻底完了“虽然这两个月因为几乎天天都能听到这位郝署长的大吼声,已经有所适应,但是这么近听来,还是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我眯着眼睛不自觉的捂了一下耳朵。
然后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真的,署长,秦组长也是没办法。据那些流萤描述,上次在尖东酒店进行军火买卖的嫌疑犯‘黑蛇’的外貌特征是肛门上有大黑痣,而且经常出入万花城洗浴中心。
于是为了尽快破案,将他抓获,所以秦组长才”“所以她就冒充陪浴女郎!光着身子,蹲在那些男人的屁股后面,挨个看他们的肛门吗?真他妈的咳、咳、咳!”
郝署长还没骂完,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指着眼前的秦妙芳,皱着眉头痛苦的咳嗽了起来,我见状连忙上前扶他坐下,并且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安慰道道:“署长!署长!
您别急,有话慢慢说好吗?”说完,我连忙转头向秦妙芳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赶紧说点软话。
秦妙芳见郝署长抱着脑袋,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确实被气得够呛。于是幽幽地叹了口气,放下雪腿,挺起腰肢,伸了个无限美好的懒腰。
然后媚然一笑,用她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对郝局长说道:“唉署长,本来我的意思是把万花城浴场的顾客都抓起来。
然后脱衣检查,可你说这样侵犯人权。不准。我又提议说在浴场的卫生间安装微型监视器,你又说这是侵犯隐私。还是不准。案子逼的又紧,那没办法,为了找到凶手,我只好牺牲贞操去服侍那些男人。
““我咬着牙,光着身子被那些臭男人按在浴室里肆意淫辱了一个月,皮都快被热水泡烂了。
现在好不容易把凶手找到了,您倒好,不但不奖赏我,反而就因为这一张八卦偷拍照就把我骂的狗血喷头,我也不知道狗仔队这么厉害啊又想马儿跑。
又想马儿不吃草,这还让不让人活了?”郝署长一听,双眼充血,指着秦妙芳咬牙切齿的喊道:“你滚!你给我滚出去!”
郝署长终于发飙了,秦妙芳一见,耸了耸肩,微微一笑:“正好,署长,昨天陪那些男人折腾了一晚上,现在正好有点累了,那好,署长,我就不陪您在这聊了,拜拜!”说完。
只见秦妙芳放下美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警裙的裙摆,转身毫不犹豫的开门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见她一出来,围在办公室门口的警员们顿时一哄而散,各自回到自己座位,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开始没事找事的瞎忙碌起来。
见到秦妙芳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愣了一下,作为她的搭档我应该跟上去,但是郝署长这个情况于是我低下头望着郝署长小心地问道:“署长,秦组长走了,那我也”署长满脸青筋地盯着她背影看了一会。
然后哀大莫过于心死的叹出一口气,满脸绝望抬头对我说道:“唉去吧,傲岚啊,记住,你可是正牌警察大学毕业的,真正的研究犯罪学出身的研究生女警,跟秦妙芳这半路出家的荡妇不同,你可不要跟她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