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的情况下。有时,二人时光,他悄然使坏,粗胡子扎在她娇嫩的皮肤上,那种感觉恨不得将他的胡子剃光光。
现在穆如风的脸,只能看到小部分。
萧元澈的目光,让萧家人心里都崩紧了,一时不知闹到这里来是明智之举,还是过于大意。
他们倒不是怕萧元澈对穆如风有所怀疑,他们怕的是旁人,萧元澈枕边的人。
就在萧家人的心七上八下之际,杨若初出声,“城主,我有办法证明,牛杂里的虫子是不是她们之中的一个人放的?”
闻言,萧元澈很感兴趣的看着她。
“你用什么办法?”
杨若初走到卫西面前,接过他手中的碗。
她又看向萧元澈,“城主,可否让人搬下桌子上过来,我把碗放在桌上,大家围在桌前,我再细细的说来。”
萧元澈颔首,又看了侍卫一眼。
侍卫立刻出去找人,一起抬了一张桌子过来。
杨若初把碗放在桌上。
萧元澈从主位上站起身,走到桌前,感兴趣的问:“你打算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又怎么证实是她们自己放了虫子?”
杨若初揭开上面的碗,里面的虫子还在最上面,被冻结的牛油冻住了。
“城主,可否再帮我弄一个小炉子过来,还要生好炭火。”
“准了。”
萧元澈一应下,立刻就有人下去准备。
不一会儿,生好炭火的小炉子也提上桌了。
杨若初突然看向那个装肚子痛的女子,问:“你现在肚子不痛了吗?如果还痛,不需要强忍着。我相信城主爱民如子,一定愿意让府上的大夫帮你诊一诊。”
萧元澈朝那女子看去。
那女子垂首,低声道:“我已经不痛了。”
杨若初也不为难她,指着碗里的虫子,问:“有谁知道这是什么虫子?它一般生活在哪里?喜欢什么,它又含不含毒?”
萧奶奶看了眼碗里的小东西就道:“这种小东西,我们这里叫它蝈蝈,草地里到处都是。孩子们喜欢抓来玩,有些调皮的孩子还抓了串起来烤着吃,不会有毒。
摊位四周并没草地,这个蝈蝈不会无缘无故跑到那里去。还有……”
萧奶奶说着,朝萧元澈看了一眼,眼中染上了笑意。
“城主,你小时候也没少抓蝈蝈。有一次,你拉着我去帮你抓蝈蝈,咱们在院里的草地上找了很久。好不容易在墙角潮湿的地方才找到他们。后来,你看到两只蝈蝈在打架,不知怎么的,风都就兴起了蝈蝈的较量。
先是孩子们用自己抓来的蝈蝈打架,于是大人也兴起了,谁的蝈蝈羸了就能从对方手里羸到一些东西。
养蝈蝈的人都有一个习惯,大家都会在蝈蝈身上做一个属于自己的标志。”
萧奶奶是含笑说着这些话的,像是沉醉在往事中。
而那三个纨绔公子和两个娇小姐,已经脸色煞白,他们恨不得把碗里的蝈蝈抓起来,自己吞下去。
毁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