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过,这话她现在不敢说。
常老爷又看向穆如风,“穆贤侄。”
穆如风冷声道:“这件事情还是找常远过来,让他来说吧。我们说了,等一下常夫人还以为我们在捏造事实来诋毁常远。”
杨凤儿不愿说,穆如风也不愿说。
常老爷只好让下人去找常远回来,再把人请到了厅里。
没过多久,常远就回来了。
当他看到坐在厅里的穆如风和杨大吉时,脸拉得长长的。
连招呼都不打。
“爹,你找我过来是?”
“孽子,你给我跪下。你把今天在山上发生的事情给我说清楚了。”
常老爷大声呵斥。
常远站得直直的,不愿跪。
“爹,我才是你儿子。我被打成这样子了,你又要打我又要骂我,还要让我跪,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信自己的儿子,相信外人说的话?”
常老爷被他气的脑仁疼。
他究竟知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老实说,常老爷更相信穆如风做人的分寸。
“我不相信谁,我相信事实。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爹。”
“说!”常老爷一声冷喝,“你今天如果不把话说清楚,那就别怪我大过年的罚你去祠堂跪。”
常远攥紧拳头,恨恨的瞪着穆如风和杨大吉,“你们究竟想要怎样?”
杨大吉皱眉,“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我们不放心,一来就看到你娘在打凤儿,下山时,我们是怎么警告你的?你忘记了?”
“……”常远闻言,看向常夫人,“娘,我不是让你别去问吗?”
常夫人一听就生气,“我儿子被打成这样子,我要问个明白,这也有错?杨凤儿做为常家媳,她任娘家人欺负你,这就是她的不对。”
“我们欺负他?”穆如风目光冰冷的看着常远,“你是这么跟家里人说的?”
常远没应。
此时,穆如风没心情再由他来说了,干脆的道:“常老爷,既然这中间真有误会,那还是由我来说吧。常远与杨念祖勾结,先是偷画了我榨油坊里的草图,再往我的油缸里洒毒粉。今天还往牛喝水的池子里洒毒粉,被我岳母发现,他用计让我岳母掉进池子里,又眼睁睁的看着不救。”
“他自己还说了,秋收时,他在榨油坊前把我岳母推倒在地上,那件事不是我岳母胡说的。他还说,杨家小门小户,你们看不上。当初愿意让凤儿进门,那是因为你们想与我和若初合作生意。”
“他话的意思是如今合作不成,他后悔娶凤儿了,还说了刚才常夫人说的那一席话。什么卖入青楼,什么被人掳走之类的。总之,他的意思是凤儿高攀了你们,而你们让她进门,也目的不纯。”
“常远与杨念祖勾结一事,人证物证一一俱全。我刚才还找了杨念祖,他写了字据,说他并没有让常远做什么?一切都与他无关。如果,我把这些证据送到衙门,不知衙门会怎么判?”
穆如风的话音落下,厅里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