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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吉面无表情,大手一挥,“来人啊,把她也一并带回去。”
“是。”
结果,一场盛大的喜事不了了之。
只留下喜气洋洋的喜堂和大红服裙的新娘子。
何家人跟着一起去衙门,一个个都哭着喊着冤枉。而衙门公堂上,柳如烟夫妇也站在那里,旁边还站着两个男子。
一个是何家是总管。
一个是吴家的总管。
他们手中都拿着一本账册。
何强看着那二人,再看向柳如烟夫妇,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这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威……武……
柳氏进了公堂,二话不说,直接跪下,大声喊冤,“大人,民妇柳秀被小人蒙骗,犯下大罪,民妇今日过来请罪,也请大人将坏人绳之以法。”
柳如烟看着柳氏,很是意外。
“阿秀,你这是?”
柳秀抬头,恨恨的瞪着柳如烟,那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柳如烟,我柳秀与你是堂姐妹关系,过去那些年,一直没有来往。后来,你向我示好,我天真的以为姐妹情深,谁知道,你就是一只毒蜘蛛。你的示好,你的接近,就是为了把我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你与何强勾结,哄我骗我,让我与家里人反目为仇,让我去偷苏家的菜谱,然后,你们就一脚将我踢开。柳如烟,你好狠毒啊!”
柳如烟不认账,吃惊的看着柳氏,“阿秀,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与何强只见过几次面,你们……你们是……是什么关系?”
柳氏朝她翻了个白眼,“别装了!事实摆在眼前,我这个被你们害得这么惨的人都能接受事实,你又何必假装不知情呢?”
“阿秀,我……”
砰!
秦啸林怒拍惊堂木,“公堂之上,本官还未发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大闹公堂吗?可知这闹公堂,也是罪?”
“民妇不敢!”
“草民不敢!”
秦啸林看向公堂上站着的人,目光落在苏锦年身上,“苏公子,你怎么也在这里?”
苏锦年朝他拱手,道:“回大人的话,草民也是不久前才得知,当日好心之举,原来是为他人做嫁衣。此等丢人之事,草民想了想,心里意难平。不知大人可否借草民纸笔墨,草民要状告何强教唆他人偷取我苏家菜谱。”
“哦,竟有此事?”
“是的,大人。”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苏公子,我并没有让柳秀去偷你的菜谱。”何强大声否认。
苏锦年看过去,问:“何老爷,此事还是交由秦大人来审个清楚明白吧。”
“苏公子,我……”
“大人,是否方便借一下?”
苏锦年移目,不再理他。
秦啸林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师爷,师爷立刻领苏锦年去隔壁厅里,很快苏锦年就写下状书,由师爷呈给秦啸林。
秦啸林看完状书,又看向公堂上的人,正欲开口,外面又响起了振耳的鼓声。
官差匆匆进来。
“大人,门外有人击鼓鸣冤。”
“让他们等着,本官这里还有案子没申完。”秦啸林挥手。
官差看了看站在公堂上的几人,又道:“他们说要状告何强夺妻,告何强指使他人偷东西,告何强派人掳民妇,想要贩卖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