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如果舌头够长的话,我甚至想更深地插进去
江娜淫乱而又放荡地呻吟着,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磨的气息然后江娜用同样的方法让我上了巅峰(唉!俩个美丽的女特警竟然背着别人,不顾身份做这这种这种事情
真是)江娜趴在我身上,用嘴吸弄着我的乳头,一只手又揉在我另一只乳房上。我们俩就这样默默地躺着,回味着刚才的余韵。
我依旧还是那样被捆绑着,只是双手有些麻痹和酸痛,但我却还是不愿意让她解开我的绑绳,良久,我说:不早了,该睡啦。江娜嗯了一声,却又用绳子绑紧我的脚腕,一直绑到我的大腿上。
如此一来,我就更加动弹不得了,嗔怪道:怎么还绑啊。江娜自然知道我是喜欢被绑得更紧的,没有理我,下了床,从壁柜里的一个黑皮包里将我和她的手铐拿了出来,又捡起我们脱在地上的内裤和丝袜,这才上了床。江娜将她的内裤揉成一团,说:张开嘴。
我说:好脏的,还是不要了,江娜不依,非要塞进我嘴里不可,我只得张开嘴,任由她将她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让我很耻辱。她又用她的丝袜,将我的嘴缚住,让我无法将内裤从嘴里吐出来。
接着她将我的内裤也揉成一团,塞进自已的嘴里,用我的长筒丝袜先缚好嘴,然后将双眼也给朦上了,我明白了她想做什么,想要阻止,却无法说话。
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她竟将手铐的钥匙随手扔向房间的某个角落,再摸索着用手铐铐住自已的双脚,然后府身躺下,先铐住自已的一只手腕,接着将双手扭到背后,将另一只手腕铐进手铐里。天啦!
她也太疯狂了吧,这样一来,我们俩不都被束缚住了吗?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可怎么办?可恶的江娜还要朦上自已的眼睛,要是明天找不到手铐钥匙谁来解救我们啊?
虽然我没有被朦上眼睛,可我的嘴堵着啊,就算知道钥匙的位置,又怎么提示呢,真是太过份了,幸好明天白天没什么事,只是晚上才工作,不然可就惨了。
想想事以至此,只好任之了,江娜却显得很坦然,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向我身上靠。和她相比我就显得很被动了。
全身被绑得紧邦邦的,翻个身都难,而江娜只是简单地铐住了手脚,活动的余地要大得多,不大一会,她就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唉!
两个人都被束缚了,还要受她的折难就这样我们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突然听到一丝轻微的响声,是门锁的声音!我立时就惊醒了,天啦!有人在开门。
我的判断没有错,真的是有人在尝试着打开门锁。会是谁?会是谁?天啦!这可怎么办?不管进来的是谁,我和江娜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啦这时江娜也醒了。
她的反应比我还强烈,必竟她的眼睛还被朦着。我和江娜惊恐的心情无法言喻,却又什么办法也没有,如果嘴不是堵着,我们可以故意大声说话吓退企图闯入者。
可是现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江娜挣扎着想要起来,我知道她想急于找到钥匙打开自已,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那房门已经被打开了,先是开了一条细缝,然后照进一束光柱,那光柱从房间的一端照起,慢慢地移向床边。
很快就照在我绑满麻绳紧紧捆绑的双腿上,由腿至上,缓慢地掠过我的身体,在高挺的乳峰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照在我惊恐万状,瞪着园园眼睛的脸上。因为电光的照射,我看不清来人,只见门在那人的背后轻轻关上,电光向我们靠近。
我无法猜度当不速之客见到俩个被捆绑的美丽女孩子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但我已经惊魂失魂,羞愧得想要死去。江娜还在徒劳地挣扎,他并不知道闯入者已近在咫尺,我和她就像是待宰的羊糕,无奈地从鼻腔里发出惊惧的喔声。
“俩个贱货”来人低着嗓音骂了一句,然后关了手电筒。黑暗中我看见他脱去了自已的衣裤,跨过我的身体,在我和江娜的中间躺下,背靠着床头,一手将已经跪在床上的江娜拉进了怀里,另一只手强行伸入我的背后,拉着绑在我背后的绳子将我提了起来。
此时我纵有再高强的武艺也只有被摆布的份儿了,这样的遭遇让我感到莫大的耻辱,如不是口里塞着江娜的内裤,我连咬舌自尽的念头都有。
来人翻转了我的身体,让我成了背部朝天地趴在了他的身体上。他的腿分得很开,我和江娜都在他的两腿中间。他用腿弯转过来压住江娜不断挣扎的身躯,而我被绑得太紧了,根本没有余地去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