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咬牙切齿,这老奴才欺人太甚了!抓住把柄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我很想冲进去把他拉出来摔死在院中,可转念一想,要是这么做的话,凤来将如何面对我?赤裸着娇躯跟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一起躺在床上,要说老头强行无礼,能说得过去吗?一个妙龄女子便是再柔弱。
也不至于会被那种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家伙放倒吧?跟我成婚之夜,与房子龙做出不轨之事也还罢了,当时她的心境不同,而此时此刻若被我撞破与戴福的丑事,恐怕她真就会羞愧难当,甚至有可能寻短见。
想到这我只好往下压了压火,只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暗自盘算着如何找个茬把这老不死赶出家门。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毕竟戴福是我家“三朝元老”了,根深蒂固,没有个像样的理由,于爹娘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凤来的脸因感到羞辱而涨得血红,然而却又不敢反抗戴福,只好在他一再催促下,伸出纤纤玉手,捏住那根半硬不硬布满寿斑的枯枝,将包皮轻轻向下推开,露出暗紫色的guī头,用自己香喷喷的檀口含了进去,这一刻戴福和我都在颤抖,他是舒服得颤抖,我是气愤得颤抖。
凤来啊,你何不用力咬下去,将那根丑陋的尘柄咬断?看不见凤来口中的动作,但从戴福那颤抖不已下身微挺的模样来看,我可以肯定凤来那软滑香嫩的粉舌正在老奴才的guī头上打转。
“少奶奶我的小美人儿,你可真会舔舌头真灵活啊是谁教你的?少爷还是那瘫子?”戴福一边挺动下身享受着美女口舌伺候,一边用下流的话进一步刺激着她,渐渐勃起的肉棒在朱唇进出之间,沾上了美人香津,变得湿漉漉的。
凤来玉手加速套弄着棒身,两腮深陷,好象在用力吸吮着guī头。戴福不由得一阵粗喘,连忙拔出肉棒:“美人儿,你想让我马上丢兵弃甲?
嘿嘿那可不成,我还没进你的销魂洞呢再说了,你吃了我的‘贞女纵情散’,虽然量不多,但肯定也会想要吧?”说到这他伸手到凤来腿间捞了一把“嘿嘿都已经水淋淋了。
好吧,就让我来满足你这个绝色的小荡妇看看是回春丸厉害还是纵情散厉害”什什么?贞女纵情散是什么玩意儿?春药?
戴福这老狗怎么老是有这些怪药?而且回春丸不是在娘的手上么?难道说戴福还私藏了一部分?没等我想明白,戴福已经将凤来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粉腿扛在了肩头,手扶阳jù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撩拨着,凤来全身都软绵绵的,螓首侧向我这边,朱唇微启,轻咬着手背,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我要来了,小美人儿”话音未落,戴福瘦腰一挺,guī头籍着淫水的润滑,顺利地挤进了柔嫩的花唇,蜜穴温柔的紧裹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哦”凤来像是配合他似的,也同时发出一声娇吟“嗯”终于插进去了,我心里一酸,迄今为止,我已亲眼看见两个男人进入娇妻的体内了
但是为什么我竟没有感觉到应有的愤怒?相反的,还感觉到一丝兴奋?我天生就是个贱种么?要说起来,我还真有点佩服这老狗,年逾六旬了竟还能玩得动女人,而且看他那动作激烈的程度居然不亚于小伙子,确实是不简单。
由于双腿被戴福架在肩头,凤来那穿着粉色绣鞋的小脚便随着他的挺耸在他背上一翘一翘晃动着,鞋尖的绒球颤颤巍巍,煞是好看。光洁赤裸的腿上留着一双绣鞋不脱,竟能平添无穷的情趣,戴福老儿果然是花中魁首,玩女人的行家!
干枯瘦黑的老人骑在白嫩丰满的美女身上纵情云雨,说不出来的诡异淫靡。戴福那不算粗但长得惊人的阳jù在抽chā之间,将凤来粉红鲜嫩的淫肉翻进翻出,美人清亮的玉液顺着股沟流到粉红色的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凤来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抗拒、羞耻,双手揽着戴福的后颈,红艳艳的小嘴里发出天籁般的娇吟,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在老奴才的撞击下如波浪般荡漾着,令人目眩神摇。
戴福也情不自禁地将撑在床上的鸡爪般的手伸过去按住那两团嫩肉,像搓面团般揉来揉去,由于用力,娇嫩的乳肉都被挤压得从指缝中钻出来,肉与肉的碰撞声,粗喘声、娇吟声,床板的吱呀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片无限青光。
“小美人儿我的好少奶奶你嫁给少爷也有小半年了吧?怎么小屄还这么紧好像要把我的那话儿整个吸进去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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