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惴惴不安之余,看见凤来愁眉深锁的样子,只好强打精神,笑着安慰道:“别担心,咱家有鸣蝉在,何惧区区倭寇?那采花淫贼如若不来还则罢了,若真来了,鸣蝉管能叫他有来无回。”
凤来闻言,精神也为之一振,浅浅一笑道:“也是。有相公跟鸣蝉在,天大的事我也不怕。”
望着她的如花娇靥,我顿时绮念横生,扭转头深深地吻着她的红唇,将柔软香甜的嫩舌吸过来细细品尝,同时伸手按住她胸前玉乳轻轻揉捏。凤来顺从地丁香微吐,柔荑探到我胯下握住怒耸的阳势轻轻套弄着。
姆指不时地沾上一些由马眼处渗出的黏滑液体涂抹guī头,弄得滑不留手,然后姆指在上面来回摩擦。这种让男人疯狂的调情手段,我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房子龙教她的。
一想到她可能每每趁我不在便跑到房子龙的屋内以这种手法百般挑逗那奸夫的肉棒,待它硬如铁棒后便敞开自己娇美而又淫荡的肉洞将其紧紧裹住,我便欲火中烧,阳jù硬得几乎要断掉一般。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从螓首开始一路向下吻着,瑶鼻、樱口、玉乳、小腹、美腿、纤足,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凤来像一条美女蛇般扭动着曼妙的身躯,嘴里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似在回应着我的动作。
最后一站仍然是桃源仙洞。漆黑的阴毛柔顺地贴伏在上方,整个阴阜犹如一个肥白馒头被人切了一刀,从中间裂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抹粉红。用手分开两瓣白里透红的花唇,迷人的肉缝顿时显现出来,娇嫩的穴肉害羞地微微蠕动着,如同受了委屈的少女,泪光莹莹。
我俯身用舌尖轻轻地在米粒大小的阴核上来回扫动,这个动作让凤来更加近似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同时双手按在我的脑后,两脚撑在床上,丰臀不住挺动迎凑,希望能从我的舌尖获取更多的快感。粉红肉洞内。
随着洞壁嫩肉的剧烈收缩,清亮透明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沿着深邃的股沟流到床上。“相公你舔得我好难受又麻又痒连心尖儿都麻了空荡荡没着没落的”
“空荡荡的?是想我插进去了吧?”“”我却有意吊足她的胃口,张开嘴含住整个阴核,用力地吸吮起来。
同时舌尖以更快的速度扫拨着。凤来如同打冷战般颤抖着,玉腿紧紧夹着我的头,双手按住我的脑后往下压,嘴里如泣如诉般哼唧着,肥臀像磨盘般来回摆动。
“相公别再逗弄凤儿了受不了了你快放进来”我充耳不闻,只顾埋头苦干,不消片刻就将她送上了高潮,阴洞内大量清亮的琼浆玉液汩汩流出。
我见状连忙用嘴堵住那兀自抽搐不已的肉穴,将美娇妻涌出的精华尽数吸食殆尽,只觉得满嘴温热生香,如饮甘酿。凤来的娇躯虚脱般软瘫下来,双腿大张。上面的嘴儿,下面的嘴儿,一同喘着粗气。
我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挺起坚硬如铁的肉棒分心便刺,早已湿滑泥泞的羊肠小道让我感觉不到一丝阻碍,顺利地尽根没入,直抵花心。凤来“哎哟”一声,四肢如同章鱼般紧紧缠绕在我身上“相公你插死我了”
火热的腔道内,层层嫩肉紧裹着肉棒律动着,像是催促我加快动作。无暇多作停留,我半跪半趴在她身上开始抽送起来,肉棒将洞口娇媚的嫩肉带进带出,大量淫水随之四处飞溅,洒落在我的卵袋、大腿、床单上。
凤来也不停耸动着浑圆雪白的美臀,玲珑美艳的娇躯如蛇行般扭动,胸前饱满浑圆的玉乳晃得人眼晕,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按住那对细嫩滑腻的尤物来回揉搓着。
然而,我那听力数十倍于常人的地耳,却在此时此刻,于床板的吱呀声、肉体的激烈碰撞声、肉棒抽chā嫩穴时发出的水声、凤来的婉转娇啼声中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叹息。
又是鸣蝉,这趟武夷山回来,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劲,而且昨夜和今晨的两声叹息,均发自于我与凤来合体交换之际,莫非
这妮子春心已动?身下婉转承欢、逢迎索取的美人儿让我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只好重新集中精力投入到驰骋挞伐中去。
不知抽送了多少下,只觉得guī头越来越麻,yīn道内越来越火热,我知道自己已不能久战,双手紧紧扳住凤来的香肩,拼尽全力狠抽重插,作最后的冲刺。
凤来螓首在枕上左右摇摆,嫩葱般的手指衔在口中,强压着自己想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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