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凤来此刻又跑到他房里去了?可是这老道怎么会知道呢?他今天可是第一天来啊,怎么可能了解凤来跟房子龙的关系?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老酒鬼打着酒嗝笑道:“呃小子,你是想问我为何会知道尊夫人此刻在做什么?”“为何您知道贱内现在在做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贫道自幼修得的天视地听,眼可通天,耳能彻地,虽然这话夸张了些,但是百米之内的任何障碍也阻拦不了我的眼睛,方圆一里内的细微动静也逃不过我的耳朵。”
“这又是怪力乱神吧”“哼,方才我在你家老宅堪舆风水之时,你和你爹议论正一道的事,还提到了我们现任天师的名讳,对吧?”
“呃当时我和爹的声音较高,你在屏风后听见了也不足为奇”老酒鬼气得胡子乱抖:“你是说我躲起来偷听你父子说话?”
我连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难以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神技”老酒鬼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看来你还是不相信,现在你的娇妻正在给那个男人吹箫呢!”
我心中一惊,嘴上却很硬:“这不可能,前辈修要挑拨我夫妻关系!”老酒鬼气坏了,从座中一跃而起,闪身到我面前,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拖到门外,那干瘦的身躯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量,纵身一跃带着我上了房,几个纵跃就到了后院东厢房的房顶。
他把我轻轻放下,竖起食指示意我噤声,然后伸出钢勾般的五指,抠住一块瓦片,用暗劲一掰,那瓦悄无声息地松开了。
他把瓦往一旁挪了挪,不敢整块拿开,怕下面的人发现,然后指了指那个眼儿,示意我自己看看,自己则举着不知什么时候顺手带来的酒坛口对口喝起来。
我望了望他,迟疑了一会儿,趴在房顶上眼睛凑近那个洞向里张望,一望之下,心跳顿时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夜色吞噬。房内点着暗暗的烛火,虽不甚光亮,但足以将床上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由于房子龙成天躺在床上甚觉烦闷,于是他便提出要求,把帐子撤掉了。
起码让他觉得空间宽广些,不显得那么压抑。没想到这么一来,竟为我今天的屋顶偷窥提供了便利条件。一切都如老酒鬼所说,凤来正埋头在房子龙胯下,螓首一起一伏。看见这样的情景,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知道她在干什么。
房子龙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裤子却被褪到了腿弯,亵裤扔在床脚,仰着头发出舒适的哼哼声,看来他虽然四肢筋络不通无法动弹,感觉却没有随之麻痹。我咽了口唾沫,仔细地观察事态的发展,老酒鬼兀自捧着坛子喝酒,根本不理会我。
此时就听房子龙呻吟道:“凤妹真好,你的舌头真灵活啊对,就这样在guī头上打转,舒服死了手也不要停,再搓快些”凤来嘴里塞着他那根大肉棒,无法说话,喉头却发出“嗯”的声响,螓首扭动的幅度加大了。
看来是更加卖力了,从房子龙愈来愈难以压抑的闷哼声中可以得到验证。我只觉得裤裆里那物开始发热,并紧紧地抵住了亵裤,心跳声大得连自己都能听到,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房子龙似乎也难以忍受了,喊道:“凤妹不行了,快坐上来吧”
凤来闻言抬起头,喘息着说:“不行,龙哥,我说过只能用手跟嘴帮你的,我现在已经是他戴家的人了,不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以前已经错过一回了,不能再错”
听到这,我的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是感动,凤来对我也并非是虚情假意。另一方面却又隐隐地期盼着他们能做出更进一步的事情,我实在太需要这种刺激了。
只听房子龙又说道:“凤妹,你跟着那个太监有什么好,守活寡么?还不如跟我痛痛快快地春宵一度”凤来怎么把我不举的事告诉他了这个房子龙也可恶,总想着骗取凤来的身子。
凤来玉手握住粗黑的肉棒上下套弄着,螓首连摇“相公他只是暂时不行”房子龙打断了她的话:“凤妹,你不了解男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阳痿乃是顽症,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治愈的?”凤来仍是不肯:“龙哥,你就别说了。
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就好了,再说相公此刻虽在前厅陪那道长喝酒,可谁知什么时候散席?万一他突然回来看到我就没法做人了”房子龙乃是人精,如何听不出凤来的话里有松动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