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姐动情已极,竟自投怀送抱,公子感到小姐体软如棉,满身芬芳,只是似是在园中感到风露,身子凉凉的。
自己也是情欲上身,只可惜身无长物,无法一报小姐之热情。小姐一阵热吻后,情欲更炽,便伸手下探公子胯间隐处,着手处其软如棉,大小若长成之蚕子,虽是可爱却毫无可用之处,一惊之下便松了手,怅然悄悄出衾而去,没多久便听闻嘤嘤哭泣之声。
生惶愧无以自容,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人抽泣不已之背影,不知该如何抚慰。
突然间美人哭声停止,全身僵直如羊痫风似的痉挛不已,而周身则发出淡淡荧光,如魂魄离体,接着荧光越来越盛,突然一阵强闪后,荧光内数敛入小姐玉体中。
公子见此异状,口瞪口呆不知所措,待荧光消失后,小姐似是回过神来,呼婢进来点灯。婢子见到小姐脸上啼痕,惊问她有何苦。小姐轻摇臻首曰:“我叹吾红颜薄命耳。”
婢立在绣榻前,看着小姐脸色,等着她发落,小姐坐于床沿,沉吟了一会便说道:“可唤郎醒来,遣放他出去罢。”
公子一听小姐这么说,心中更是加倍惭愧,更怕这三更半夜,被送到荒郊野外,茫茫无所去处,这该当如何是好,心下可真急了,正在暗自盘算之间,忽的一位妇人排闼而入。婢女见到来人,便禀道:“华姑来了。”
公子在被中偷偷窥探,年约五十余,然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入门见到小姐未睡,便探问她如此深夜为何尚未安寝,小姐因心情不佳,并未应答。
这妇人又回顾榻上另卧一人,于是问道:“与小姐同床共枕的是何人?”一旁的婢女代答日:“今夜来的一位少年郎寄宿在此。”妇人一听便笑着说道:“竟然不知巧娘今夜谐花烛,真是可喜可”
话未说完,才注意到美人儿面色忧愁,娇颜上啼泪未干,于是语气一转,惊讶问道:“在洞房合卺之夕,怎会如此悲啼,难道是郎君在床上太过粗暴乎?”
“粗暴?!若真是又粗又暴可不正合吾意,只可惜恰恰相反,正是太过细弱。”小姐则是不发一言。
但越想越悲伤,又呜鸣哭起。这妇人自小姐那儿问不出明堂,便要拉起公子将其看个仔细,结果才将衣服一拉,先前狐媚美女所托之书信正落在睡榻上。华姑好奇将其拾起,在灯下检视,一看笔迹便惊骇说道:“这明明是我女儿手迹笔意也!”
于是便将信拆阅读,信才看完便面露愁容重重一叹,一旁美人儿便问发生何事。华姑说:“这封书信乃是三姐所写家书,信中说你那姐夫吴郎已死,茕然一身无所依靠,真是莫可奈何?”
小姐便说道:“这人先前曾说是为人寄书信者,幸而尚未将其遣去。”于是华姑便将公子叫起来。
究问这书信所来自,于是公子便将前因后果一路说明。华姑见公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心中感谢道:“劳烦远路寄送书信,心中十分感谢,我该如何谢你呢?”接着又仔细看着公子,见他温文儒雅,颇具风韵。
如此白面书生,这小姐到底是那点不喜欢他,于是便笑着问道:“公子因何缘故令巧娘不乐?”公子怎敢自暴其短,于是假做无辜道:“在下不自知有何罪过。”
华姑见他不肯表白,于是又回头诘问小姐,于是小姐轻声一叹说道:“妾身自怜生时嫁给阉人,如今想要外遇私奔,居然又遇上一位太监,因此自叹红频薄命而悲从衷来。”
华姑一听,嘴角一勾微微一笑,回头看着公子说:“看你聪明伶俐模样,难道果真是男生而女相耶?既然是我的客人,就随我来吧,也就不要在此打扰小姐了。”
于是妇人带着公子到东厢房,才一进门就熟门熟路,老实不客气探手于公子裤内,以验其中之虚实,着手之处果然其软如棉、玲珑可爱。
于是妇人便嘻嘻笑道:“无怪乎巧娘如此痛哭零涕,然而所幸你这胯下尚有根蒂,老身犹可为其出力。”
于是妇人挑灯,口中喃喃一面自语,一面遍翻房中箱箱柜柜,终于找到一只小葫芦,自其中取得一只黑丸,慎重其事将其授与公子,随即令其吞下。
然后小声嘱咐他:“此乃出自吕纯阳丹房中之‘纯阳丹’,如今见你与小女有缘,就给你吃了罢,可要保守秘密,不可泄露天机!”说完为其安排好睡榻后,便出了房子,留公子独睡。公子一人在睡榻上暗自怀疑,不知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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