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我该死的不在乎!”初秋的上午,武居拓也躺在起居的和室里,瞪着上方的天花板,忍不住心头的懊恼,低咒出声。他怎么可能不在乎?他在乎得很!因为他结婚刚满一年的老婆,当真不甩他!
回想这一年的婚姻生活,简直丢尽他以往推崇的男性尊严,只差没趴在地上,学狗叫取悦她。
他生平首次压低姿态,向她表达善意,竭尽所能的挖空心思讨好她,而她的回应呢?依然是那副清冷的模样,根本不吃他这套,就连床第间的欢爱,她也没一次主动过,每次都像他强迫她一样,虽然他知道她也享受到快乐。
可恨的宫城元朗老爱取笑他,总算得到报应了。
“或许真是报应”他喃喃自语。
肯定是上天看不惯,他伤了太多女人的心,才会派她来毁灭他。
“唉!女人”
“你又在嘀咕什么?”
纸门刷地被打开,温立雅身穿浅紫色的和服走进来,径自在矮桌旁的软垫上落座,倒了一杯茶,优雅而缓慢地品尝着。
一年前,她在半强迫的状态下,被逼着嫁给武居拓也。为了表达心底的抗议与愤怒,她故意将他视为毫无关系的外人,对他冷淡以对,另一方面则积极安排自己的生活,学插花、学茶道、学传统舞蹈,将自己的生活安排得紧密而充实。
反观他呢?他虽然如愿娶到她,但是却没有获得她的热切回应,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当初他的雄心壮志,也被消磨得几乎快消失了,现在他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除了必须处理的帮务之外,其余的时间,他太多懒洋洋的躺在这里,瞪着天花板发呆,直到入夜时分。
“那你有空了吧?”他迅速跳起来,冀盼地问。
下午的时间,她应该可以陪陪他了?
“我只是回来休息一下,喝口茶,等会儿还有插花课。”
温立雅喝着茶,头也不抬地回答。
“噢!”武居拓也难掩失望地嘟嚷一声,然后继续瞪着天花板发呆。
温立雅见到他这副模样,也不由得心软了。
“上完插花课之后,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课,我想到去年我们去过的山上别墅走走,你要不要陪我去?”她佯装不经意的问。
其实他这一年来的表现,已经让她很满意了,原以为会继续风流不断的他,竟然当真断了与那些莺莺燕燕的来往,专心待她一人,他对她的包容与尊重,巨鹰帮的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她不是瞎子,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其实她也始终爱着他,又怎么忍心再继续折磨他?让过去那段不愉快的阴影,随着这次的假期,将它抛在山上吧!
“真的?你要我陪你去度假?太棒了!”
武居拓也以为自己在做梦,简直要感激涕零。
他们已经好久不曾一同外出了!
见他这副欣喜若狂的模样,温立雅心口的最后一丝防卫消失,或许这一年来,她的确太过倔强,让他足足吃了一年的苦头。
她忍不住微笑着,说出心底的真心话。“拓也,我想告诉你,我其实还爱你,我一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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