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于使用者的成本来说,是不是一个大的负担?第二,笔身轻巧好用是件好事儿,可万一力气大一点的人将它捏爆,或是写字的人思索时,不自觉的咬笔杆,会不会把它咬碎,从而造成油墨流出、铅字笔报废?
第三,油墨的颜色虽然好看得很,但是实用价值多高?能不能长久保存?会不会对弱视和青光眼人群造成看不清的效果?还有,油墨的芳香是怎么来的?这种香味和油墨混合产生的效果,会不会对人体有害?”
只是看了一分钟不到,张宽就能得出这么多的结论和问题,不能不让人佩服他在文具行业中的造诣,连一向严谨的冷怡音,也点头不已“张叔叔,我不是专业人员,所以不能详细的给你讲解,还是请我们的实验室主管,怡音给你讲讲吧。”
我对这支笔是一窃不通,赶紧将冷怡音拉过来,其实,这支笔之前一直在上官姿的手上,上次送东西来扬州陈家时,顺便我也让她把这支笔也拿了过来,交给了冷怡音研究,也算满足了她一个愿望,以报答她上次帮了我一把的恩情。
恰好这次我想到了将这支笔拿给张宽挣钱,也就让这位研究了它几个月的专家,顺便过来解释一下功用。
冷怡音对我的亲密称呼早就习惯了,连我拉着她的手脸色也没有变化“张叔叔,第一个问题很简单,从经济学角度来说,不断的推陈出新,才是商业发展不衰的秘诀。
我们这种笔的使用者,应该都是都市白领以及成功者的,你认为有多少成年人喜欢使用完一只笔后,就频繁的更换笔芯的?一般都是扔了重新用新的就好。”
“这个勉强说得过去,男人是不喜欢重复使用笔的,但还是不排除有许多女孩子喜欢节约一点,”张宽也没有多说,挥手道“请继续吧。”
冷怡音一只手拿起了笔,转身看看,正想伸出另一只手去拿想要的东西时,忽地发现,我竟然到现在也没有放开她的手。羞怒之下,冷美人儿低斥道“放开了啦”
我讪讪一笑,松开了紧握她的手。她的说话与其说是在生气,还不如说是在打情骂俏,或许连她自己和我都没有发觉出来。
但张宽却是听得明白,他悄悄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并做出了一个努力的动作,示意我将所有的美女之中,这个在他面前唯一没有以侄儿媳妇行礼过的女孩子,也收入房中。我装作没看见,只是定神望着冷怡音的举动。
只见冷美人儿从旁边拿过一个小的扳手过来,二话不说,对着笔就敲了下去。“砰”的一声响处,笔下面的大理石桌子都敲得有裂痕了,但笔上面却是连一点摩擦的印子都没有。
“怎么会这么坚硬?”张宽大惊失色的道“难道使用的是太空合金?”“使用的材料我们只是有了一个初步的结果,只是用了炭元素一种材料,不过因为分子排列的因素,让它不但轻便,而且很坚硬。”冷怡音答道。
张宽更是皱眉不已:“如果这样的话,这种材料一旦流落到市场上,会不会造成别人也取得了如此的碳元素排列技术,从而用在军事上呢?这样随便哪个政府,也会要求我们停止浪费,将这种技术独家卖给政府的。”不会。
“冷怡音自信的道,”比如这支笔,它的承十公斤,并不会达到军事标准的五十倍重力,所以只能说是民用行业的创新。““那就好。”张宽松了一口气,他心想如果一个人想要和国家作对,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别看美国标榜的是自由和民主,其实如果一旦牵涉到他们的大资本家和大财团的利益,什么都可以被摸黑,他们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对付别人。
像是张宽这样的公司,不知道每年那些大财团要灭掉多少,他们都是跟政府里自己的政客们说一声,就可以让联邦政府制成法案,公布出来,光明正大的兼并小公司。这也就是他们和一般小流氓的差别,其实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邪恶。张宽在美国这么多年,也早就知道了这些事实。
“至于第三点嘛。”冷怡音笑了笑,转向伊娃道:“伊娃小姐,麻烦你调节一下房间的亮度,变成黑夜。”
富豪的家里可都是现代化工具,像是这样随意改变室内温度和亮度的电子仪器,更是平常之物,伊娃连动都没用动,伸手一拍,一股轻风拂过,按下一个按钮后,房间的门窗周围立刻垂下一层层布帘。
然后房间就成了一片漆黑。漆黑之中,张宽“咦”了一声,拿起了什么东西,大叫道:“啊,老天!这些字在黑暗中也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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