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了小天。“你认识他?”众弟子纷纭围上岳舒同,问东问西。
“他就是兰州城打败焦郎的王天,现在的黑盔卫的代统领。”“天哪,他是官府中人?怎可以?”“我?”小天深感意外,简直认为他在开玩笑。“正是,王天,我不会看错人的,现在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可我是不能出家的呀?”“非常时期,可以由俗家弟子担当重任。”“还有,我可是官场中人。”“历代祖师从未有过弟子不能为官的训示。”
“这个?”小天望了望梁佩瑶。看到梁佩瑶激动和鼓励的目光,不再犹豫“扑通”跪在了紫云的面前,行了拜师大礼。
王天稀里糊涂地成了崆峒派的新定掌门。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晚餐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小天被紫云叫到他的房间,密密谈了很久。
“小天,我阅人无数,你可是我这七十多年来最大的赌注,为了崆峒派的发扬光大,我只能赌你的天姿过人了。
现在只有短短七天,你要记熟崆峒派的”紫霞神功“,学会入门的三十六招,最后还有我的独传的掌门绝学”崆峒三变“,七天之内你要达到一成火候。
否则你的掌门之位就会被别人夺去。你好自为之吧。”小天心情沉重地从紫云的房间里出来,低头在想,今天真是怪,鸿运天上掉下来,莫名其妙当上了一派之主,真不知是福还中祸哩。
走着走着,听到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走错一进院子了,他转身欲走,又受不住奇妙声音的诱惑,顺着声音的出处,来到一间房前,用口舔开窗纸,往里一看,顿时欲火勃发。
紫衣回到自己的宅子,钻进了房间紧邻的浴室,那是她专属的特权,即使她的女弟子们也只是有共享的澡室而已。
褪去了衣衫,紫衣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么漂亮,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
她自幼出家,三十多岁了,随着年龄愈长愈是频繁,隔几天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突袭她的身体,紫衣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身。
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今天从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她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
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么火热的感觉呢?脸颊红红的,紫衣结束了洗浴,包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感觉两腿都趐趐软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紫衣自觉到,娇软的双乳上,被自己捏出了红痕,事后变得有些疼痛。蓦地,她又感觉到了,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背。
紫衣也曾想过,是谁用这么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是行事老成的青云、沉默而难以亲近的青风、笑眯眯的青水,或者是入门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师兄?她不知道。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完全沉沦了下去,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淫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次水。
到底是谁呢?她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如果是青云的话就算了,以武功来说,自己绝对能抵抗他的侵犯。可如果是青风那怎么办?她不一定打得过,尤其是自己现下几乎全裸的情况之下,可不能让师兄们进来啊!
一转身“原来是你。”紫衣差点惊呼出来,她从没想到,会在这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是他!“师姑不,是紫衣。反正我现在不是把你当师姑,我只是要采了你这朵鲜花而已。”
也不说话,紫衣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么的好色而无所顾忌。
来人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她的脉门,紫衣顿时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那人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抚摸,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紫衣惊恐地感觉到。
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紫衣闭不上眼。
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从他故意挺直的阳jù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随着他的前进,紫衣蹒跚地后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寒着,颤抖传上了那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