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你这个样子。怎么走得动?”纪如烟起身穿衣时,纤腰细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仍让她蹙起了柳眉。“你才破瓜,叫我怎么放心你出去?”“没关系。”
纪如烟强自平常般地款款而行,看着纪如烟慢慢走远,小天转身躺下,嗅着染满了两人的淫秽之物和如烟万点落红的衣裳中传来的气味,心旷神怡,正遐想着如烟回来再恩爱一番。
洞外传进来一缕似有似无的香味,撩人遐思,小天想睁开双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小天又甜甜地睡着了。
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有一处奇异的竹木结构的建筑群,掩在树林中很难让人发现。“怎么回事?这么吵?”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的少女停下手中的古筝,侧耳听了听,不由皱起了眉头。
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向不远处的一间房子走去。边走边嘀咕:“这些师姑们可真是爱闹爱玩啊,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连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林里,都得不到片刻清静吗?”
她推开了门,看着眼前的三个女郎正慌乱地想挡起床上一个横倒的赤裸裸的男子,她虽见怪不怪,但脸上还是泛出淡淡的不悦,道:“红心姑,宫主不是交待这月楼不能带男子进来的吗?”
少女走近了床前,床上男子显然正欲火中烧,眼中冒光。“对不起,楼主,是我。”另外一个有着成熟魅丽的女郎,一看就知比这少女年龄大得多,看来也是这房中最年长的人,喃喃地解释道:“这个男人不是常人,所以属下不得不自作主张,将他迷倒掳来。”
“怎么个不是常人法?”“属下”“别属下不属下的,蓝心姑,你说说吧。”少女微微侧头,长发披了下来,衬着她那亮高的一双媚眼,就连女孩子也会被她迷上。“是。”
那女郎蓝心姑清清嗓子,道:“昨夜,我和红心姑两人出去巡山,正好看到月寒宫的纪如烟从我们隐林中的一处山洞中出来,我们既怕她是来对我们不利,又有点好奇,于是先偷袭制住了纪如烟。
然后到洞中一看,发现了这个男子,而且从他们二人衣着及形态看,显而易见,两人是在此成就好事,我们偷偷施放了迷香,把他们掳回来了。”“纪如烟呢?”“我们把她安顿好了。”
“你们不要让她受委屈了。”“是,楼主,这纪如烟乃月寒宫的八大弟子之一,深得”银衣“宠爱,是她培养出来用来勾引当朝皇公大臣的皇牌,却让这小子给破了瓜,这要是让”银衣“知道,不气死才怪呢。”
蓝心姑兴高采烈地道:“月寒宫这几年的风头一直压着我们神女宫,我们一直想整整它,现在它以洁贞出名的”玉女殿“的殿主,在山洞中和男人野合,嘿、嘿,这下看祝心愿那老巫婆还神不神气了。”
这少女暗道:“素闻纪如烟守身如玉,怎么会干出野外苟合之事,这事透着怪,待我来问问这个男人。”
原来这月楼主人便是神女宫的“风、花、雪、月”四楼之一,月楼楼主蝶心舞,乃宫主“邪后”南如意最宠爱的弟子。
那三个女郎则是她名义上的师姑,实际上的女婢,而纪如烟则是月寒宫主“银衣”祝心愿的八大弟子之一,月寒宫五殿之一的“玉女殿”的殿主。
只是无人知道她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到这塞外僻远之地,又为何中了暗算的原因。蝶心舞坐上床沿,解了那男子的哑穴,他全身被点了好几处穴道,动弹不得,对她构不成危险。
眼前的男子一头黑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那身线条分明的肌肉显示他是一个极坚强的人,一张俊得让人妒忌的脸上嵌着双黑得有点魅异的眼睛,美丽的眼瞳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雾,让你永远看不透他。
他很年轻,可那双蒙着雾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智能深邃无边的吸引,但他最吸引人的却不是他绝世的容貌。
而是他从骨子中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可一世的霸气,他那幽黑幽黑深邃的眼睛,大海一样辽阔的额头,大地一般厚实的胸膛,他的美丽和他的力量,能令世上任何男人、女人屈服于他的魅力。蝶心舞呆住了,她绝未想到他比她的梦中的所有幻想的情人都要英俊。
她却没有发现一种潜伏的危险就要降临。那男子天生的奇异,除了能勾起他心中欲火的媚香对他有一点作用外,任何点穴和毒药对他毫无用处。
小天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面前来了一个猎物,带来一种十分熟悉的气味,一种对他能引起极大反应的阴柔之气,立时引发他体内的亢阳勃发,就像仍和纪如烟交欢一样。
欲火澎湃,功力像瀑布般地涨爆开来,身上被制的穴道立时给冲开,现在他需要的是发泄。蝶心舞首当其冲,被跳起来的小天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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