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绒毛,原来大姐也张胡子的呢,自己怎么一直都忽略了?李星想笑,但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再一次盯着许苗的脸观察,并没有什么不对啊。也许是她的睫毛又抖动了几下吧,可她并没有要醒的迹象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定睛一看,赶紧赤着脚就要跑开。因为他看见了许苗的脸颊突然红了,而且越来越红。李星的心突突直跳,倒站定了,又蹲下来,舔了舔嘴唇,就凑过去要亲许苗:我看你装睡。就在李星的嘴唇要挨上许苗鼻子的时候,许苗一扭头,脸朝左边了。
她的长发甩过来,都打在李星的脸上,李星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然后他咳嗽一声:“该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许苗并无声息。“那你再睡会吧,我先洗个澡。”他说,便开始脱衣服。
突然许苗的电话响了,李星看见许苗不再继续装下去了,一翻身起来,从包里掏出电话,随便剜了李星一眼,便开始接电话。但李星怎么都觉得许苗这一眼风情万种。
“啊,我在朋友家呢昨晚喝多了,就睡这里了不是喝多了点吗好吧,那你去吧,要多久?
三周?哦,那你多带点衣服,注意不要受凉了好吧,晓得的,恩,再见。”许苗若无其事地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李星一惊,以为会大饱眼福了,但事实上许苗只脱了外套睡的,最多也就是玲珑的修长身材便宜了李星。
她见李星呆立在床头,尽管无光暴露,她还是连忙又捂住被子,笑骂道:“小色鬼,不是去洗澡的吗,有啥看的?”
李星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才意犹未尽地说:“就大姐你这裹的严严实实的,已经都让弟弟我几乎把持不住了,不晓得真的坦城相对的时候,我是不是要吐血半升了?”
许苗以手代梳,整理着散乱的头发,并不看李星,却在李星的贪婪目光里红了脸:“快去洗吧,我浑身都是酒味儿,我也要洗一下的。”李星赶紧接口道:“不如我们”
许苗不等他说完,一只枕头就给他丢过来了“少废话,赶紧去,大不了我回去再洗。”她不敢看李星,倒翻看起自己的包包来。
李星接着枕头,正想趁热打铁调笑一把,见许苗十分谨慎,并不给他可乘之机,便怏怏地脱了线衣,准备脱牛仔裤,想想作罢,故意做出正人君子模样,垂头丧气地进了卫生间。
等他一进了卫生间,许苗就如虚脱了一样,软倒在床上。不可思议地摸摸自己的脸颊,烫的厉害,然后揭开被子,审视起自己的身体来。
还是那样浑圆饱涨,但她自己也知道已经有些微微下垂了,和两年前的自己比起来,已经不可同日而语。那时候,自己是可以和卫生间这个弟弟燃起第二春爱情的啊。
她不是没有怨艾过飞燕的请求,但那时候自己以年长好几岁,去和正值青春年华的飞燕争抢李星,是她无论如何无法放下的痛,也无论如何做不出的。
原以为,放开李星后,自己可以和那个为自己离婚的男人共谱爱的恋曲,然而自己失望了,是李星的青春不自觉地吸引了自己,还是自己力图要挽回青春时的遗憾呢?自己说不清。现在飞燕已去,那留给李星的不仅是伤痛,给自己的也更多的是惋惜和同情。自己无法再怨艾飞燕了,甚至还完全不嫌弃飞燕留下来的,已经磨练得老练圆滑的李星。
现在这个李星,也许已经和当年那个懵懂的李星判如两人了,但他身上却又生出了一种自己无法抗拒的魅力,不是成熟,也不是处变不惊。
而是能对爱有所负担的魅力吧她无法再继续想下去了,因为卫生间里莲蓬头里的洗澡水已经哗啦啦开着了,许苗心里一震,眼睛不自觉地朝卫生间的门望去,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那里面实实在在地有一个精壮的男人,正赤身地在冲洗着自己。
那透明温热的水珠正淋过他结实的身体,瀑布一样地滑落,滑落,滑落到明净的脸上,长长的脖子上,宽阔的双肩上,还有那鼓胀的胸肌,厚实的背部,腹部的三角肌,那
许苗不可抑制地夹紧了双腿,自己的生命之源似乎打开了,像一个饥饿的婴儿,张开了嗷嗷待哺的小嘴,就连一嘴的涎水都流了出来许苗痛恨着自己,鄙视着自己“为老不尊”但她却无法遏止自己心底发出了一丝猫一样的叫唤,把自己深深地藏进被子里,趴在床上,将自己鼓胀的紧紧地压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