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掌,一小盘钢针,一支布满细小铁刺的性具,以及两把短小精巧、钳口立着短钉的钳子。“这些应该够用了如果他想用的话。”“是,我这就送进去就是得辛苦里头的那个女人了。”
“嗯,你是在可怜那个女人吗?还是看不惯你家人的做法?”从囚室中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呼,罗伯斯与查尔斯的对话暂停了片刻。“没什么问题,人对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我想,反正那个女人肯定是和人交易了什么。”
“你说的,倒也没错。”卡拉克不禁暗暗赞叹,查尔斯的视角相当接近一个商人的标准。“那就对了嘛,我觉得人很‘喜欢’她,不会真弄坏她的。”查尔斯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但辛苦就是辛苦在我们看来,这应该算是加班了。”
“哈哈哈。”卡拉克先是一愣,然后尽可能轻地,拼命压抑住自己的笑声“真有你的,查尔斯,你真是太有趣了。”
之后,查尔斯亲手将那些东西送进了囚室,卡拉克则一人倚靠在外面的墙边沉思起来,其实,卡拉克并不迷惑,他只是在等待。唯一不解的,就只是等待的时间长短,以及为何而等。
但是此刻,他只能等待,别无选择。远处,查尔斯隐约朝自己招手,卡拉克抬起头。“我送您先上去吧?卡拉克先生?”
查尔斯询问道。听着从囚室中传来的赫尔娜的呼嚎罗伯斯已经开始享用那些工具和赫尔娜的肉体了卡拉克把头转向查尔斯,眯着眼睛仔细瞧了一会儿。
“好的,我有些困了。”朝着回去的路,这次,他头也不回地走在了前面。(尼尔1900年10月7日,晨7时,内城,皇冠宾馆)“不要靠近!”
“通通退后!退后!”大批警察组成了看上去不是那么牢固的人墙,苦不堪言地抵挡着规模数倍于他们的汹涌人潮。
组织人手,勉强维持着现场秩序的是一胖一瘦两位警察,清晨的沁凉无法阻挡他们额上不住溢出的汗水,来势汹汹的人们将宾馆的正门和后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起初的时分,大概是5点,6点吧,宾馆正门前的迎宾人员正在疑惑屹立于拉姆市餐饮与服务业顶端的皇冠宾馆何时迎来过如此成群结队的客人?
他们的怀疑没有错,这些人并非为投宿而来。这些看上去来者颇善的人们,脸上堆满了期待与欣喜,多半还夹杂着几分狂热。
他们手持各式各样的油笔、墨水笔,纸张与画布个别人还扛着两台方方正正,体积颇大,不知是派什么用途的机器,翘首以盼地蹲守在宾馆门前,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很是焦急。
面对如此不同常,叫人摸不找方向的画面,一向办事有板有眼的宾馆工作人员们也一时不知所措
直到人们开始尝试着往宾馆内探头探脑,更有甚者,恨不得趁工作人员不备试图冲进来的时候,工作人员们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而且,这种人还在不断增加。作为拉姆市顶级宾馆的工作人员,他们倒不是真的拿某些地痞流氓或是醉汉毫无办法,年轻力壮的他们颇有些对付不速之客的法门
但这些人不好惹,非常,非常的不好惹。这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平日里拿唾沫淹没他人,尤其擅长于用笔杆戳死个别办事过于张扬的有钱有势之人的专家。记者客人中最最麻烦的类型。
在联系不上顶头上司兼宾馆大股东罗伯斯的前提下,工作人员作出了最明智的判断报警。于是,在此刻此地,才有了这样的画面。被举报有逼良为娼的行为,或是某某房间中正进行着不法交易,乃至宾馆里发生凶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