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他更加怀疑。
而目前来看,方芍药也是个傻的,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对,回来了。”
不想提萧铁山,方芍药怕自己秃噜嘴,再说点什么不该说的,转而说起青杏,她又开了个小铺子。
“人既然给你,就是你的下人,你让她做什么,不必和我商议。”
何焕之忽然心里有些暖了,这么点的小事,她都和他说,是不是代表,他值得信任?
方芍药不知道死变态的心中所想,不然一定会苦笑,为自己辩解一句:“大兄弟,你也想太多了!”
何焕之大度不提,方芍药以为,可以结束话题,各奔东西。
就在二人正要分开的片刻,远处有一匹快马,直奔二人的方向前来。
方芍药怕马刹不住,呲溜一下,跑到一边的高地上,留下呆呆愣神地何焕之。
何焕之:“……”
之前肯为他挡刀,现在怎么自己先溜了?
“公子,大事不好!”
来人从马上滚下来,一身泥也顾不得拍,大惊失色地喊道。
何焕之额角的青筋跳跳,大事不好,天塌下来?和手下说过多少次,一惊一乍。
“什么事?”
何焕之背着手,有些不耐烦,最好是大事。
一定又是何夫人,知道他来啤酒作坊,派人来阻止,难道怕他碰见方芍药?
有些事,不是阻止就行的,管得住人,管不住心。
“夫人有些不好!”
来人瞳孔放大,很是惊慌,何焕之看在眼底,心里嗤笑,还真被他猜着了,又是他娘在搞鬼。
狗腿子装得真像啊,等他回去,发现何夫人只是不小心“晕了”,正主正在花园散步。
此举也不是一回两回,何焕之不会再上当。
方芍药在一旁听得真切,来人说的夫人,应该是何夫人,何府究竟发生了什么?
来人很烦恼,自家公子竟然不相信。
他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直言道:“公子,小的不敢欺瞒您啊,夫人出了大事!”
何焕之见下人说不到重点,飞起来就是一脚,怒道,“什么大事,是吃鱼卡刺了,还是喝酒喝多还是……”
“夫人肚子上挨了一刀。”
来人委屈地回道,那一刀扎得很深,就扎在肚皮上,夫人有身孕,这会儿胎死腹中,不晓得公子回去,能不能见人最后一面。
“什么?”
何焕之顿住,何夫人挨刀?谁敢刺她,莫非是自残?
“公子啊,老爷让小的赶紧来找人,晚了您可能见不到她最后一面。”
下人不被信任,难过地呜咽两声。
下晌,因为何家和夏家的亲事,夫人约了夏夫人前来商议,隔壁高夫人厚着脸皮也跟着来了。
三人坐在一处,谁料,高夫人突然从袖子里掏出匕首,直奔夫人的小肚子而去。
离得太近,何夫人躲闪不及,而行凶的高夫人见事成,哈哈大笑,笑得流出了眼泪。高夫人说,她女儿惨死,没嫁给何焕之,别人也不行,不能抢走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