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痛呻吟,雅布丹只觉脑中羞愤交加,被缚的四肢更是指望不上,唯有卯足了力气,不断的嘶吼谩骂。
“你们拓跋个个,啊!都是胆小的懦夫,嗯!啊!畜生!总有一天,我们,啊啊啊!鬼方勇士,必然血洗你这赤沙城,啊!杀!杀!杀光你们的男儿,占,啊!占,占有你们的一切!啊”最后一声高呼,却是被拓跋元奎插得眼冒七星,拓跋元奎正自惬意,听得她胡天谩骂,心中越发得意,笑道:“你鬼方的男人而今还在为我拓跋氏当看门狗,你们鬼方女人又在我拓跋身下被插得嗷嗷浪叫,我看你们要倔强到什么时候。”
边说着边加速挺动着自己的胯下,在那蜜穴之间快速连绵的发出“噗渍噗渍。”的抽chā之声。
“哼,这便出水了,鬼方的女人就是骚。”
“我,嗯,嗯,我鬼方男儿皆是草原的英雄,你住手,我,我男人注定要做草原的王,你拓跋氏,停停,停啊啊啊,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哦?那便试试!”拓跋元奎语音一转,胯下已有喷薄之意,当即也不忍耐,双手齐齐抓住这妇人的裸腰之处,不断用力耕耘,终是在那妇人的谩骂声中一阵抖动,将一腔滚烫热精射入她的子宫深处。一阵激射,使得胯下动作终是缓了下来,拓跋元奎捏住这美妇的脸,肆意笑道:“你看,这便为你男人戴了顶绿帽子,今日我要肏你便肏你,要射你便射你,他日我擒得完颜铁骨,定要在他面前干你,对,还有那完颜铮,早看那小子不顺眼,他日一并擒来,在他面前射他的阿母,哈哈哈,有意思。”
一念至此,拓跋元奎只觉腹下欲火又起,刚刚激射过后的肉棒再度坚硬起来,当即笑道:“再来!”旋即却是将雅布丹的四肢缚绳解开,一脚将其踩于身下,伏下身去,朝着她的肥臀之内勐地插入。
“啊!你!畜生!”“哼,卑贱的鬼方人,我看你能叫唤到什么时候。”说完便是一阵勐肏,不断的抽chā着雅布丹的后径小道。
赤沙城中淫声四起,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草原上的战士们向来对劫掠习以为常,刚刚劫得鬼方大营,将鬼方的牛羊粮食尽皆运回城中,而剩下的鬼方妇孺,自是拿来肆意享用,一时之间,全城各处尽皆蔓延着淫靡的气息,男人的欢呼与女人的哀嚎夹杂在了一块,却是草原之上最常见的场景。
“咻。”的一声箭啸,小城楼上的守卫立时捂住自己的喉咙,只觉鲜血四溢,连话都说不出来便已倒下,而他身侧的士卒却是幽幽醒来,不解的望着同伴的异常,当他仔细看清他脖颈之中插着的长箭之时,一片刀光划过,这小卒就此人头分离。完颜铮小心翼翼爬上城楼,朝那系着爬梯的绳索奋力一刀,绳索立时两段“嗡。”的一声巨响,那爬梯顺了下去,立时便有无数鬼方勇士沿着爬梯上得城来。
完颜铮见身后援军已至,当即跃下内墙,一把砍下栓柱,打开了赤沙城的大门。
“杀!”一声呼啸,却是犹如惊雷一般震人肺腑,兀尔豹一马当先,领着这五千鬼方勇士汹涌而来。城池附近的守卫这时才反应过来,可为时已晚,战马呼啸而过,留下的便是这群守卫的人头与尸体,完颜铁骨只带着两三名卫士缓缓步入城门,稍稍对着完颜铮点了点头,满脸肃穆的朝着拓跋元奎的府邸方向行去。
“鬼方人造反啦!”拓跋元奎正肆意冲刺于雅布丹的后穴之间,乍闻此音还觉有些诡异,稍稍停下了冲刺的速度,而那雅布丹无神的面孔却是突然有了些色彩,双目勐地睁开,不顾着眼中泪花飘洒,大声吼道:“哈哈,我鬼方人杀来了,哈哈。”
拓跋元奎虽是生气,但也自知此时不能和这泼妇一般见识,当即穿上裤子,披了件外套便朝外奔去,却见府中已是人仰马翻,家仆们尽皆东躲西藏,正欲高声呼喝,那府门却被一脚蹬开,完颜铮破门而入,见得拓跋元奎,大喝道:“狗贼,受死!”
边说边朝着拓跋元奎奋力奔去,那拓跋元奎刚经性事,正是腿脚酸软之际,哪里能是这完颜铮的对手,完颜铮如捉小鸡一般的将他提起,也不多言,朝着房门一踹,却见着自己的阿妈被置于地上,全身赤裸,尽是伤痕,而那扑鼻而来的刺鼻腥臭味,更是让完颜铮看向阿妈的下身,荤白的奶臀瑟瑟发抖,更是有些许精斑沾染在上。
“我来迟了!”一声浑厚而颤抖的雄音传来,完颜铮不回头也知是父亲的声音。完颜铁骨行至门边,望着眼前的惨状,默默无声,只是手头窜动的拳头发出“吱吱。”的声响。
“我砍了你!”完颜铮抽出腰刀便朝屋外被绑住的拓跋元奎走去。
“铮儿”完颜铁骨轻轻唤了一声,完颜铮却是并未听见,也许听见了也不想理会,完颜铁骨亦是不再出声,耳听得那“咔嚓。”一声,伴着一声凄绝的惨叫,完颜铮气急之下已是将那贼子一刀噼作两半,完颜铁骨闭目沉吟:这一刀下去,草原的天,要变了!
“嘣。”的一声,便在所有人错愕之际,完颜铁骨睁开双眼,只见得那倒在地上的雅布丹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竟是卯足了力朝那床柱之上撞去,一瞬之间,血如泉涌。
“阿妈!”完颜铮哀嚎着奔了进去,扶起了满身是血的母亲。
“大汗,我是鬼方完颜铁骨的女人雅布丹,只有战死的雅布丹,没有受辱的雅布丹。”雅布丹气若游丝,朝着完颜铁骨喊道。
“丹儿(阿妈)!”父子俩齐声长啸,却终究唤不醒他们怀中的亲人挚爱。
漫卷尘沙扬起,同样是哀思亡人,江南之景却是怡人许多。一座新坟初立,自然伴着许多祭奠之人,可若是有人瞧见这群上坟之人,必会觉得撞上了神仙。
这上坟之人一共八人,除了跪着的两名男子之外,剩余的六位女子皆是身姿高挑,旖旎动人之态。
黄土洒下,墓碑上刻着“挚友萧驰之墓。”素月依旧身着孝服,端端的凝视着自己亲手为萧驰葬下的黄土,小姐劝她放下,她便依了小姐,写上了“挚友。”二字,是啊,相识不久,又何谈相爱,可有些情愫就是这般磨人,她心中倒是想将这“挚友。”换成“挚爱。”这样,萧驰泉下有知,也可知晓她的心意了罢。
其余几女均是站在她的身后,默默的等候着素月的意思,见素月痴迷的望着墓碑,琴桦却是忍不住率先出声:“好啦,大姐,我们能为他做的也差不多了,眼下,还是将他二人杀了,祭奠这短命太子,哦不,祭奠萧驰大哥,也算为他报仇了罢。”琴枫白了一眼琴桦,显是对那句“短命太子。”的不满。
素月瞟向那跪在墓前瑟瑟发抖的黑古与萧逸,心中自是气愤无比,可她却并未出手,而是转过身来,对着慕竹款款道:“小姐。
素月感念小姐之恩。”
“你我之情,何必言谢!”慕竹微微一笑。
“素月知晓叶家祖训便是誓死守护萧氏一脉,小姐能为了素月在皇城中找那狗皇帝讨了这份公道。
素月已然知足。这萧逸亦是萧氏血脉,虽是罪大恶极,但终究也是萧驰的兄弟。
素月不能杀他,更不能让小姐违背祖训。”
“什么?”琴桦立时跳了出来:“素月姐,我们花了好大力气才将他两个揪出来的,怎能不杀了?”
“住嘴。素月姐自有见解。”琴枫冷冷冒出一句,但是却也是将目光对着素月,亦是觉得素月此举有些不妥。
叶清澜沉吟不语,众女之中。素月最为善解人意,亦是最理解她的。素月知道自己背负祖训压力不便出手。素月如此,亦是向着自己。
“好啦好啦,看你们一个二个的为难,本小姐便替你们做主啦!”南宫迷离却是俏皮着玩笑出声:“我们南疆呢,有一口千蛊乱神井,养着我神祭司万千蛊虫,是用以惩处我南疆罪人之地。”
“怎一个惩处之法?”慕竹难得有不知的时候。
南宫迷离咧嘴一笑,故意卖弄道:“将人投入井中,受万蛊穿肠撕咬之痛,但又不会致命,我叫人每日投放些食物饮水,井中之人除非自我了断,否则便死不了,届时他们痛苦难当自行了断,又是在我南疆的地盘,那便不关你叶氏祖训之事了。”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惊雪听得眼前一亮:“便是要叫他们体会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既是如此,那你便带走罢。”慕竹见素月并未表态,心知她应是默认了,只是碍于自己不便开口,慕竹自然率先认可。
烟尘扬起,南宫迷离领着不断哭喊求饶的萧逸与黑古上得马车,就此朝西南而行,众女默默送别之后,便又是一阵沉默。
“小姐,接下来,我们?”惊雪出声问道。
“萧烨昏庸,大明江山危机四伏,我们该做点准备了。”慕竹幽幽叹道。
“请小姐吩咐!”风花雪月四女莹然拜倒,齐声而呼。“我却有要事要托付于你们。”“圣龙护持,睥睨天下!启儿,你撑住!”皇城四皇子萧启房中,萧启浸泡在一围铁桶之中,身上泡着满是淡绿色的药液闭门运功,此刻牙关紧咬,额上泛汗,显是已至关键时刻。而那房梁之上,欧阳迟不住的念诵着“圣龙瞳。”的心法,亦是焦急万分。
“轰隆。”一声,铁桶瞬时炸裂开来,萧启赤着身子站了起来,只觉早先松弛的肌肤立时紧缩起来,稍稍站定,竟是比早先高了许多。
“真龙之子,果真是真龙之子!”欧阳迟喃喃念道,心中甚是激动,他已是风烛残年,本欲在这禁宫之内了却残生,却是意外发现这小皇子的不凡,终是动了收徒的念想,可如今越发庆幸,萧启有着惊人天赋,更是他皇家“圣龙瞳。”最好的修习之象真龙之子。
圣龙瞳乃是萧氏先祖所习的一门武学,说是武学,可修习到至高境界,便有洞察万物,感应天命之力。当年萧式先祖便是凭着这门绝学征战四方,并有幸结识了叶修与南宫烈这等旷世奇才,方能有今日的大明一朝,可说来奇怪,自先祖以后,便再无后人能修得这圣龙瞳,莫说达到这至高境界,即便是强身健体,都未见有所建树,当今圣上虽不过五旬,但已然体力憔悴,有早衰之兆,哪里有当年先祖般威武。
而观此刻的萧启,虽只十岁,但经此真龙血脉舒展开来,已然有了十五六岁少年模样,身形亦是不再瘦小,触目观之,更觉英气不凡。
“师傅?我这便是练成了吗?”萧启亦是十分激动,体内真气运转迅勐,他只觉周身全身使不完的力气。
“练成?哼,还早着呢。”欧阳迟向来严厉,此刻更觉要将此子调教成不输于烟波楼慕竹那般的人物,自是放下心中兴奋,出声喝道:“有人来了,我先退下了。”
“啊?师傅?”萧启错愕之际,忽听得门口唤声传来。
“启儿便在房间沐浴呢。”是额娘淑妃的声音,萧启立时放下心来,可他却未料到房门立时被大力推开,一名豆蔻少女突然闯了进来。
“啊!”一声尖叫响起,萧启急忙捂住耳朵,原来他沐桶破碎,他身下未着衣物,自是全身裸露在外,加上他刚刚血脉舒展,已然有了十五六岁的身形,那胯下小虫立时变成了一条昂扬白龙,这叫门口少女如何见得,自是面红耳赤的放声尖叫。
“好你第一个萧启,几天不见怎么变化这么大,还,哼”下人们几经服侍,萧启自是穿上鲜着亮眼的衣饰,萧念呵斥几句,却觉弟弟突然之间似是长大不少,到觉着有些陌生了。
“咳咳,姐姐来寻我玩的吗,我们去罢。”萧启赶紧岔开话题。
“玩什么玩,你就知道玩,姐姐我烦死了。”
“啊?怎么了?谁敢惹姐姐?”“父皇不知怎的,突然说要为我找个夫家,我哪里肯,当面顶撞了他,这便被骂了出来。”萧启亦是不知如何安慰姐姐,年少懵懂,他连“夫家。”二字的意义都还未理会过来:“姐姐不想要夫家吗?”萧念噗嗤一笑,旋即明白这娇憨的弟弟还不懂她的意思,亦是摇了摇头不多解释,只是朝着窗外望去,喃喃念道:“要是我也能像烟波楼的那几位一样便好了,武艺高强,就不用受父皇的约束了。”
“姐姐,你想习武吗?”萧启忽然郑重的问道。
“啊?”萧念见得弟弟如此郑重,又觉温暖又觉好笑:“当然想啊,习了武,姐姐便可以守护我最亲爱的弟弟啊。”
“姐姐,启儿会好好守护你的!”萧启一把抱住姐姐,初张开的个头却是比萧念还高上几分,胸怀之间更是恰能揽住萧念那还未张开的柔嫩身姿,萧念安逸的躺在弟弟怀中,只觉温暖无比,一切不好的烦恼都渐渐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