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算回来也要后半夜,李老师你要是着急就先回去吧,没事。”我说刁金龙这家伙怎么连生意都不要了,原来又约上那个女翻译的去玩了,都开始去洗浴了,看来这个老色棍今天说什么也要得逞了。
说实话,我还真的开始越来越好奇这个女的到底长什么样,让刁金龙夸得像朵花,到底能美到哪里去?
按照刁金龙的说法,这个女的是有老公的,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又有那么好的工作,我听杨隽说过,她们公司的翻译每个月都能拿上万的薪水,这样一个又漂亮又高知又高收入的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为什么会和刁金龙这种又老又丑又满身匪气的男人混在一起呢?女人还真是一个很难让人理解的动物。
也许人家刁金龙就是有这种男人的魅力吧,管他,反正他又不是勾引我老婆,我操哪门子闲心啊?
但是唐明明算是咋回事?她这次回来,又借着酒劲和我说了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胡思乱想着,我很快骑着电动车回到了家。
杨隽居然没在家。这婆姨跑哪里去鬼混了?
打电话!“喂老公啊。”她懒洋洋的接起电话,感觉她的舌头都打卷了,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洗份儿,你又出去喝啦?”“哦,公司来了几个广东的客户,徐总非要我来陪酒,我很快就回去了。”我听出她醉了,急忙问:“在哪喝呀?我过去接你。”
“不用不用!”她急忙拒绝了我的殷勤说“马上结束了,一会公司有车送我。”我放下电话,摇摇头,看来人在这个社会上混,什么工作也不好做啊,她一个总经理助理,赚的又不多,既要做文秘,又要做翻译,现在又要做陪酒女,真是想想就觉得老婆好辛苦。
打开电视,现在的破电视也没啥好剧给老百姓看,不是宫廷闹剧就是抗日神剧,没意思,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很快睡意便蜂拥而至,本来打算等杨隽回来再一起睡的,可能是花了一整天的画,结果脑袋一沾到枕头,片刻之间就睡了过去。
睡得糊里糊涂的感觉到杨隽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的门,轻手轻脚的摸到床上。
也不知道几点,反正是一把把大美女揽在怀中,她吓了一跳,娇声说:“把你吵醒了呀。”
“老婆没回来,我哪里敢一个人睡啊?”我厚着脸皮说着谎话,其实刚才我睡得好香。
“放屁,我在门外就听你呼噜连天的。”
“洗份儿我想要。”“要个屁,前天不是刚做过吗?还要?”
“洗份儿”我拖着长音。“滚,我今天好难受,明天再说吧。”
“”闻着她浑身的酒气,知道她一旦拒绝了我,我再怎么求她也没用的。
我扫兴的爬下床去上厕所,一泡尿也确实憋了好半天,排解出来的感觉好爽。
回卧室前习惯性的瞥了一眼客厅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二点多了。
之前我给她打电话时候十点多,怎么十二点多才到家?
我猜肯定是那个徐总又纠缠她了,我得找时间去揍他一顿才行。
但是回头再倒在床上却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唐明明。
这娘们!不会是被她家老爷们扔了,又想回来找我续前缘吧?
话说,左健和谢亚楠的事,杨隽到底知道多少?
刁金龙今晚肯定爽爆了,都去洗浴中心了,两个人肯定赤裸相对了,那女的就算再贞烈估计也保不住贞操了。
尤佳到底在想什么?这丫头没事租个房子干嘛?
乱了,我脑子里乱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杨大美人到是倒下就睡了,看来她今天还真是累坏了。
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折腾到几点才昏沉沉的睡过去。
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0点多了。
我是被刁金龙的电话吵醒的。“李老师,还没起床呀?是不是昨晚和你老婆搞得太累了,今天要不工程先暂停一天?”他在电话里调侃我。
我坐起身,杨隽早起床了,在客厅看着叽里呱啦的韩剧。
“刁哥你净能说笑,我这就过去了。”和杨隽简单说了几句,我也顾不上吃早餐,忙不迭的就往刁金龙的酒吧赶。
原来他找我并不是他的墙画出了问题。
见到他,他就立刻开口说:“李老师,得求你件事。”
“刁哥看你说的,啥事你尽管说。”我极力的做出一副义盖云天的样子。
“你帮我画个牡丹图呗,我花钱买的。”
“花啥钱?刁哥你这不是埋汰人吗?你啥时候要?”画画是我的专长,这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不不不,一定要给钱,哈哈哈哈,我要拿这画去装逼用的。”他大笑着,一边用他的胖手在秃脑壳上摸娑着。
“送人啊?要哪种?”他把手机掏出来,点开相册,翻出一张国画牡丹图出来,指着屏幕说:“要这种,越快越好。”国画我学过,不过不是我擅长的,听他说要送人,我有些没把握,就说:“这种啊,这种我不行哦,不过我认识个高手,我找他帮你画吧。”
“不用,不用,画的不好也没关系,我是拿来说是我画的,画的太好了反倒假了,哈哈哈哈哈。”
“咦?刁哥的意思是?”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跟你明说吧,我是要送给那个小娘们的,我吹牛逼说我平常不光喜欢锻炼身体,还喜欢画画,她就说要看看我的画,这不是牛逼吹大发了,只好找你这大画家出马帮我摆平了嘛。”听到他的话头,我笑了笑问:“昨天,小辉说你领着那女的去洗浴中心了,爽呆了吧?”
“爽个屁!”他满脸忿忿的说:“别提了,下面都让我抠得哗哗儿流水儿了,就是不让我捅进去!气死我了。”我被他说话时无可奈何的表情逗笑了,说:“啊?又没成啊?”
“嗯,看来还是火候不到啊。”他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说。
“你俩咋认识的呀?”“打羽毛球。这娘们羽毛球打的那叫一个好,都赶上专业的了。”我猛地一惊。
羽毛球打的好的人多了,不会那么巧的,再说,他说的是个翻译。
但是我还是遏制不住问:“是吗?她叫啥?”
“叫小秋,姓啥我还真没问。”我长舒了一口气。妈的!吓了我一跳!
“刁哥呀刁哥,你说你俩都到这地步了,人家姓啥你都不知道,你也够粗心的了。”我笑话他。
“她姓啥有鸡毛用?我只是想操她,又没想娶她。”
“那你咋知道你一定就能搞定她呢?”刁金龙得意的笑着说:“李老师,你看这你就不懂了吧,学着点吧,我告诉你,女人的两腿永远为两种男人敞开着,一种就是我这种臭不要脸死缠烂打的。”说着他故意停了下来,卖起了关子。
“还一种呢?”“还一种就是她的初恋。”我眨了眨眼睛,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说法。
看着满脸疑惑的我,刁金龙得意的大笑着。
无稽之谈!我暗想。唐明明和杨隽就不是这种情况呀,对于她俩来说,我都既不是初恋,对她们也没有死缠烂打呀。
周日临近傍晚的时候尤佳又来了,来的时候我正在帮刁金龙画牡丹图,虽然国画并不是我的强项,不过搞两笔用来泡妞还是足够的,除非刁金龙所说的那个小秋是个行家,一般的人还是看不出我的画有什么不专业的。
尤佳反正是对我的画佩服的五体投地的。
她不止一次说过,我是她认识的人里面画画最牛逼的,我说教她,她却总是说她没这天分,一直不肯学。
听说这画是刁金龙要拿来送人的,尤佳晃着小脑袋一脸渴望的看着我,撒着娇说:“海涛哥,你都没送过我画,给我也画一张好不好?”
“好你要我画什么?”我只好答应她。
她兴奋的直拍手,想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画我好不好?”
“行,不过这几天学校事情很多,我还要每天在这里画画,得过几天,行吗?”尤佳开心的用力的点头。
画好牡丹图,刁金龙兴高采烈的把画卷成一个筒,就好像拿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的拿在手里,问我:“李老师,哪里能把这画装裱起来?”我推荐了一家我经常去买画具的店,我知道那里能做装裱。
刁金龙兴冲冲的拿着画就走了。我继续开工,不过今天尤佳也跃跃欲试的想帮我画,我也懒得阻止她,就由着她在墙面上胡画乱涂起来。
她哪里是帮我画画,完全是在捣乱,没一会,墙面和我俩的身上就被她搞得到处是颜料渍,我的脸上也被她调皮的抹了个大花脸。
本来我进度已经提前了,也不在乎她的添乱,被她调皮的情绪感染着,索性我也跟着她胡闹起来。
好像好久没有人这么开心又放肆的陪我玩耍嬉闹了。
她非要在我的脸上画个小乌龟,我说男人不可以变成王八,她就听话的在我脸上画了个喜羊羊。气的我把她放倒在地上,按着她的肩膀压着她,硬给她画成了了一个大花猫。
但是我刚画完,才发现我俩的姿势有些暧昧了。
她乖乖的躺在地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没有任何抵抗,闭着眼,带着无可奈何的表情静静地任由我伏在她身上画她的脸,我却是用一条腿跨压在她急剧喘息着的身体上,等我意识到这个姿势已经开始变得非常让人尴尬的时候,她猛的用细长的两条手臂抱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地把我的头拉向她面前。
我慌乱了。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只在我那么一念之差的犹豫中。尤佳已经把热乎乎湿漉漉的小嘴巴凑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贴在了我的唇上。
我觉得我的大脑立刻开始缺氧了。全身的血液似乎全部涌向了心脏,心跳已经可以用急剧加速来形容了。
尤佳似乎更加紧张和激动,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全身都在颤抖。
完了!我在做什么?我还是人吗?这是我的学生啊!
短暂的缺血之后我立刻清醒了。用力的推开她,赶紧坐起身。
剧烈的哆嗦着的唇上还残留着她小嘴里的味道,那软绵绵的触感似乎还在倔强的触碰着我的神经,我像一口闷了二斤北大仓60度白酒般眩晕着。
她也坐起身,不过头低低地垂着,一句话也不说,我偷偷窥看她,她的脸红的已经像是熟透的西红柿,一直红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