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你怎么来了?”
张横转过了头,立刻看到乔伟娜正俏生生地站在身后,一脸好奇地望着自己。
刚才张横虽然全神贯注在刻划一枚符篆,但四周的一切全在他的思感笼罩中,因此,乔伟娜走上来的时候,他早已发现了。
“张先生,你睡不着吗?”
乔伟娜美眸灼灼地望着张横:“你刚才在弄什么,那东西好漂亮?”
说着,她的目光又望向了悬崖下的海面,想再看看张横刚才抛下去的那团彩氤。
只是,海面一片漆黑,海浪翻滚,却那里还能看得到什么。
“嗯,是有些睡不着,所以来这里坐坐。”
张横顺着她的口气道:“刚才没事,无聊,所以做了点小玩意玩玩。”
张横刻划的那片水晶符篆,自然不是为了好玩才制作的,那是他向外传递信息的途径。
他在水晶片中,溶入了自己的一缕意念,把这里有关的情况都记录了下来。
不仅如此,他释放出灵犀,让灵犀带着这片水晶符篆,投入大海。而且,还在符篆中夹上了一张金卡,那张金卡,自然大有来历,乃是当日胡祖林所送的胡家海运集团的贵宾卡。
胡家的海运已遍及世界各地,此处附近的海域,自然也会有胡家旗下的海轮经过。
张横就是让灵犀在海中寻找附近路过的胡家海船,把那东西送出去。
一旦胡家任何的船只,看到水晶片上的金卡,立刻会重视起来,绝对会把它交到胡祖林手中。到时,他在这边的消息,就会传出去。外界,就会有人与自己联系,那么,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这是张横解决目前困境的唯一办法。以他如今人单势孤,要对付数十个全副武装的人,他可不敢保证不出意外。更何况,他还要把这里所有人带出去,更是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所以,他采取了这保守的措施,要做到万无一失。
“张先生,你真的是名风水师吗?”
乔伟娜来到张横身边,坐了下来,美眸灼灼地凝注到了张横脸上。
“是的,我就是名风水师。”
张横微笑:“只不过,我学的是医卜星相,与一般的风水师有些不同,学的比较杂。”
长夜寂寞,有乔伟娜这样清纯可人的女孩子陪着聊天,张横自然乐意。
于是,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了起来。
乔伟娜和父母来这里已有四五年了,因为消息的封闭,对外面的世界已是非常的陌生。听着张横说起他曾经历的事,她的眼眸都亮晶晶起来,全当是一个个传奇故事了。
而她也向张横说起了她以前的事。
乔伟娜出身在江西的一个小村落,家中还有一个哥哥。父亲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母亲在家务农,她却是在当地当一名幼儿园老师。
本来,乔家的生活也算是平静,只是,几年前,她哥哥突然患了怪病,家中化尽了所有的积蓄,却一直无法治好,只能勉强维持他的生命。
眼看家里陷入困境,乔家人无比的焦急。
正好这个时候,村里有人传来消息,说是菲岛在招劳工,报酬很丰厚。
陷入困境的乔家人,顿时看到了希望。虽然去菲岛人生地不熟,而且做的是海洋渔业,工作会十分的辛苦。但是,看在那丰厚的报酬份上,还是让乔家人动了心。
于是,把哥哥安排好,让祖父母临时照顾,通过一家中介公司,乔家三口,就这么来到了菲岛。
本以为在菲岛只要拼搏几年,凑齐了给哥哥治病的钱,就可以回家。那知,等他们来到菲岛,这才知道这是个骗局。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他们被收交了护照以及所有的证件,并被强行带上了一艘海轮,送到了这荒岛上,开始了被奴御的生活。
幸好,乔正阳懂点医术,正是这岛上最缺的人材,所以,这几年来,乔家也算是没有吃多少苦,比其他困在这里的劳工,过得都要好些。
“张横,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离开这里。”
长夜促膝而谈,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无形中拉近了许多,乔伟娜也不再叫张横张先生,而是叫起了他的名字。
“我真的好想家,好想哥哥,还有爷爷奶奶他们,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乔伟娜的神情变得黯然起来,眼眸中也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嗯,娜娜,我们会很快离开这里的。”
望着悲伤的乔伟娜,张横心中满是怜爱,轻轻地揽住了她的柔肩,柔声安慰道。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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