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一大片水渍突然从祝雅仙裙底漏了下来,刹那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水痕。
“呃,我的妈,她也失禁了!”
四周惊呼声一片,人人神情怪异,个个脸色愕然。
“哇!”
这个时候,侯艳也总算回过了神来,她就算是最泼辣,最蛮横,此刻也是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捂着脸,哭喊着也跑向了里间。
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她们这回脸是丢大了。
“嘿嘿,这两个女人太泼辣了,都是骂人精,这不,激动得连尿都失禁了,真是活该。”
“是啊,这种泼妇,就该有这样的报应。”
四周窃窃私语声一片,人们还真当是一场好戏在看了。
张横的心中却是冷笑。
祝雅仙和侯艳之所以会当众失禁,这自然是张横给她们的一点惩罚。
刚才他一跺脚,已是用地师的力量,驱动四周地脉之气,暗中侵入了两人的体内。并且,地脉之气冲击膀胱经,这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此刻,看到两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狼狈地逃入里间,张横也是无比的畅快,这总算是给马萍儿小小地出了口恶气。
“张横,对不起!”
走出门来,坐上董信的车子,马萍儿一脸的悲切。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让她羞辱的同时,心中更是对张横有些愧疚。感觉上,这是丢了张横的脸。
“萍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好好关心你。”
张横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肩,目光凝注到了她的脸上:“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萍儿。”
“张横,我还是回家去吧!”
马萍儿现在有些心灰意懒,抽泣着道。
“萍儿,不要回家,你就好好在这里。”
张横神情一肃:“那两个婆娘,我绝不会放过她们,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还有,你以后也不要去给人打工了,我准备把这店面收回来,让你和晓晓经营,免得再受闲气。”
张横声音变得凝重起来。
在看到了今天的情形后,张横心中确实是打定了主意,那就是要给马萍儿和陆晓萱好好规划一下今后的工作。
他可不想再有类似今天这样的事发生。
而且,他也已有了打算,准备拿这店铺,销售天香生肌膏。
这神奇的药品现在虽然还不能量产,但是,有明珠那边每个月五十公斤的天香胶,足可以制造出许多成品。再加上父亲这段时间的研究,又开发出了许多相关的产品,可以说,天香生肌膏如今已形成了一个系列。
产品出来了,自然得把它推向市场。所以,张横决定让马萍儿和陆晓萱来负责此事。
当然,如今最重要的事,却是对付丘比亚精品专卖,收回那个店铺。他说过三天内让丘比亚滚蛋,自然是不会食言。
“祝总,出大事了。”
省第一人民医院的高干病房内,祝雅仙正躺在病床上,神情很是憔悴,在她的旁边床铺上,侯艳也是一副病蔫蔫的样子。
时间已是第二天,但是,昨天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失禁,两人最后还是被送到了省一院来做全面体检。
她们虽然也怀疑,这事可能有人暗中搞鬼。但是,为了保险期间,还是要做一翻彻底的检查,看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只不过,检查是没检查出什么问题,但是,经历了昨天的事,两人却是心神憔翠,如同是大病了一场。
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大的两个人,竟然失禁,她们实在是感觉没脸见人了。所以,索性借这入院的机会,暂时装起了病。
然而,接二连三传来的坏消息,却那里能让祝雅仙静下心来。
此时此刻,总店的一名经理,正满脸愁容地在向她汇报。
“祝总,从今天一早开始,我们在钱塘各地的连锁店,突然出现了大量的社会闲散人员,他们站在店门口,已是影响了各个分店的生意。”
博郎德是位法尔岛人,他是祝雅仙特聘的经理人,专门负责丘比亚各连锁店的经营。
此刻,这个四十多岁,一向优雅的法尔岛男人,满脸的愁容,神情中却难掩愤怒之色。
怦!
祝雅仙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愤怒地摔碎了床边的一只水杯,尖声厉叫道:“岂有此理,为什么不报警,把那些混混都给我抓起来?”
“祝总,我们报警了,可是,警察也没办法,因为那些社会闲散人员,只是站在店门口,一个个象泥塑木雕一样站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博朗德苦笑:“然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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