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园园,竟然是园园!”
赵禀渊的神情一滞,脸色变得难以喻意。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次被选中的人选,会是他最宠爱的孙女赵园园。
只是,这次入岩洞探察,关系到赵家今后的气运,就算他最宠爱这个孙女,却也是无能为力。
一念及此,赵禀渊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
“是月儿!”
张横的眉毛陡地一凝,目光落在了那只瓷碗上。
此时此刻,在赵园园面前的那只装满溪水的碗里,一滴血珠浮沉荡漾,闪烁着淡淡的金光,却始终没有散去,在那妖艳的血红溪水里,显得如此的炫目。
“嗯,凝血化形,看来月儿果然与她祖坟的气脉溶合。”
张横暗暗点头,缓步走了过去。
“月儿,恭喜你,能得到你们赵家祖坟气脉的溶合。”
张横微笑着道。
然而,他的这句话,却是让旁边听到的所有赵家人,一个个脸现怪异,都用一种敌视的目光望向了他。
开玩笑,被选中进入岩洞,在所有赵家人心中,这是要为赵家献身的节奏。
那知,张横却上前去恭喜赵园园,许多人还真以为他这是故意在说反话。
但是,他们却那里知道,张横根本没听过赵家所流传的那件事,更没有人告诉过他,当年赵正东父母,就是因为被选中进入岩洞送葬,出来后出了车祸。
因此,他现在完全是头上顶个罗卜,西里糊涂。
“猫哥!”赵园园的神情却是有些难以喻意。
她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选中。
可是,一想到当年赵正东父母的事,她的心中不禁一阵悲切。
不过,一旦血脉与祖坟气脉溶合,她将进入岩洞去探察,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想到自己先前被家族当成筹码,与曹家联姻。再想到如今,却要为赵家今后的兴亡,入祖坟所在的岩洞探察,赵园园不禁悲从中来。
也许,自己注定就是赵家的牺牲品。
“怎么了,月儿?”
张横更加的奇怪了,他还真有些想不通,血脉与祖坟气脉相溶合,这明明是件好事,怎么赵园园看起来却象是要去赴死一样呢?
“猫哥!我没事。”
赵园园却也不愿再在这事上与张横多说,强自挤出一抹笑颜,微微摇头道。
望着赵园园一脸强颜欢笑的悲切,张横心中的疑惑更浓。但是,他一时却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园园,我苦命的园园啊!”
突然,人群中一个女子哭泣着奔了过来,奔到赵园园面前,一把搂住了她,痛哭不以。
“妈妈!”
赵园园也终于忍不住,失声哭泣起来。
这女子正是赵园园的母亲朱红,她在得知了女儿被选中后,顿时悲痛欲绝,这才不顾一切地跑了过来,与女儿抱头痛哭。
场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默默地望着赵园园母女两人,个个神情黯然。
赵承山和赵禀渊等人也走了过来,围着赵园园母女,一个个长吁短叹。
赵承山正是赵园园的父亲,他虽然如今已是赵家第二代中的主事人,在赵氏集团中担任着总裁之职。
可是,面对今天的情况,他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入选,别无他法。
“刘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望着赵园园母女这副悲伤的模样,张横这回是真的迷糊了,连忙拉住了一边在休息的刘涛:“怎么他们好象要生离死别一样?”
“呃,张少,您不知道?”
刘涛一脸的怪异,有些愕然地道:“你不是风水师吗?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这与我是风水师又有什么关系?”
张横满头雾水,被刘涛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说赵家祖坟的风水非常的特殊吗?一般人进入那个岩洞,就会出事?”
刘涛见张横象真是不知道的样子,心中也是又惊又疑,但还是为张横解释道:“因此,被选中进入岩洞,无疑就相当于是去送死。所以,她们母女才会这样。”
“谁说的进去就是送死?”
张横满脸的诧异:“如果是其他人进入,确实是会发生危险。但是,与坟地的气脉相溶合,这是会得到他们赵家祖坟气运庇护,绝对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
刘涛一怔,神情刹那变得怪异无比:“张少,这不可能吧?”
“当年,赵老太爷入葬,就是赵正东他父母入洞送的葬,但是,他们出来后,就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
刘涛把当年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所以,赵家人这才会认为,进岩洞的人,就是会出事。”
“原来如此!”
张横的神情变得有些难以喻意:“竟然会有这样的事?”
昨天,在来此地的时候,张横虽然无法对岩洞内的坟地进行探察,那里好象被布置了一个风水阵,根本不能凭着思感窥视到里面的情形。
但是,从当时的感知来看,岩洞内的地脉地气,确实是非常的奇特,充满了一股冰冷的感觉。
因此,张横可以凭此判断,赵家的祖坟气脉,属于极阴一类,普通人进入,确实是会出大问题。
然而,当年的那位游天子大师,为赵老太爷入葬,布置了风水阵,从而让他的尸骨能与此地的地脉地气相溶,从而得到了这块风水宝地的荫泽。
从这个角度来说,赵家人已得此地的气运护佑。只要能与此地的地脉地气相溶合之人,进入其中,绝不会受什么影响。反尔,因为与地脉地气相溶,会得到滋养,对本身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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