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到一大群人向这边赶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中年警察,一脸的怒气,手里还持着一把步枪。
在他身后,十几名身穿警服的人,也是个个手持步枪,看那个架势,好象是正在围捕什么逃犯。
那中年人正是昌安镇的派出所所长阳振山。
昨天晚上,白洋村里闯入了几头从山里窜出来的野猪,不但拱坏了村里农民种的地,还伤了人。
这事报到派出所后,今天一大早,阳所长便带着所里的警察,拿着武器,来捕杀那几头野猪。
所以,这些出现的警察,手里才都带着步枪,样子确实是威风之极。
刚才司徒淮水的一众小混混中,有机灵的家伙,看到张横一人把他们所有人都给撩倒,立刻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打电话通知了阳振山。
司徒淮水的舅舅是昌安镇的副镇长,阳振山正是他一手提拔上去的。因此,司徒淮水与阳振山关系相当不错。
再加上司徒淮水在昌安镇开歌舞厅,也一直靠着阳振山背后照顾,两人之间还真不是一般的关系。
因此,阳振山一听说司徒淮水被人打了,那里还会迟疑,这才立刻带着人赶了过来。
“阳所长,就是这小子,快把他抓起来。”
这个时候,被摔得憋过气去的司徒淮水也醒了过来,看到怒气冲冲奔来的阳振山,顿时大喜过望,猛地手指指住了张横,嘶声叫喊起来。
“那来的混蛋,敢在我们白洋村撒野。妈的,真是无法无天了!”
阳振山怒喝,手里的步枪已指向了张横,脸现凶狠之色。
“阳所长,不要!”
陆金贵急了,也顾不得别的了,连忙冲了过去,一把拉住了阳振山:“他是张横,白马山村的张横。”
“张横?”
阳振山一怔,续尔,却是脸色骤变,手中的步枪也一哆嗦,差点摔在地上。
昨天县领导突然驾临白马山村,做为昌安镇的派出所所长,阳振山那能不观注到这样的大事。
而据他的了解,县领导之所以到来,完全就是去拜访一个叫张横的年青人。
虽然,直到现在,他也不清楚其中的内幕,但是,张横这个名字,却已牢牢地记在了心上。
然而,他做梦都想不到,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年青人,竟然就是那个张横。
一时间,阳振山心中震惊无比,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妈的,什么张横狗横的,给我打,把这小子给我……”
司徒淮水却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昨天在昌安镇上,根本不知道白马山村发生的事,所以,对于张横这个名字,完全就是没有丝毫的印象。
此时,见陆金贵竟然跟阳所长提什么这年青人是张横,他那里会在意,反尔叫嚣着催促那一伙警察,要他们快点抓张横。
但是,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阳振山已是回过了神来。他猛地一声厉喝:“闭嘴!”
“呃!”
司徒淮水浑身一震,一时给弄蒙了。
他怎么也弄不明白,以前对他毕恭毕敬的阳所长,怎么象是吃错药了一样,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喝叱自己。
“阳所长,你……”
司徒淮水惊愕地望着阳振山,满脸的惊疑,他正想说些什么。
但是,下一刻,一幕让他无比骇然的情形却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