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欢乐,倒是苦了美月儿,两个秀乳初养成,本就涨涨酸酸,一番玩弄,樱豆凸硬,乳身麻酥酥,里面似有奶水般涨得又痒又疼。
被将军大嘴一吸,舌头挑逗,那樱桃越发硬挺,中间小孔一伸一缩,似要将那涨酸排出,胸前阵阵麻痒从乳首扩散,使得月儿已是浑身无力,娇喘兮兮。
她心乱如麻,想到:“原来那妇人乳房竟有如此妙处。只是现在自己竟像个妇人哺乳,真是羞愧难当。”
陈雄舔吸一阵后,笑道:“月儿,你那秀乳真是美妙,以后定是个肥乳,估计还得出乳汁。”
黄妈妈也说过这话语,但被男人说又是不同,把月儿羞得满脸通红,哪敢做声。
陈雄看她上身赤裸,神态羞羞涩涩,白腻躯体只剩那粉纱亵裤,却是薄透,内里小花茎轮廓分明,是个无毛白虎儿,干干净净,很是诱人,便把手伸进月儿下身一把攥住玉茎一捏,月儿“啊”地遍软了下来,满脸飞霞,可怜太子那羞耻处那曾被人弄过。
陈将军把玩月儿那娇嫩性器,揉揉搓搓,调弄得美人儿小嘴嗯哼不停,那玉茎更是软中带硬的半是挺起,粉嫩的小口处淫水潺潺。
陈雄故意嘲笑道:“月儿还长了这东西?白白嫩嫩,光洁干净,倒是有趣,可惜就是软软小小,那有用处,但流的水儿却挺多,宠你蜜穴时倒能润润,解你不少痛苦。”
月儿本就被亵玩得全身发麻、发软,小分身又被男人搓揉,即刺激又羞恼,怎奈阵阵快感直充脑门,听将军嘲笑,想驳,却有口难辩,一个紧张,那玉茎居然不争气的一挺,阵阵抽动,泄出一滩淫水在将军大手上。
月儿只恨自己那身子竟是如此敏感,难道真如黄妈妈所说,自己就是个水性淫娃。
其实她却不知,昨夜风流所承的阳精,对她这特殊的躯体,就是最烈的催情药物。
陈雄哈哈一笑道:“你这小淫娃,还没真个操你,就自己先浪飞了。呵呵,看本将军不好好教训你!”
说完就撕开太子亵裤,把他俯压在大腿上,扒开两片雪臀,把手上淫水细细抹到那红艳穴口处,手指头也是插进股道细细涂抹这上好的润滑物。
一番动作,将军又是抬起月儿双脚,像与女子行房事般,把龙根抵住花心处,调戏说道:“太子殿下,末将要破你城门罗。”
陈雄的声音传到月儿耳边,可怜月儿刚刚又羞又爽的泄身,酥软中如何反应。
陈雄也不等她搭话,阳物就着淫水润滑,慢慢挤进那桃园洞里。
太子只觉一股巨力从后庭传来,顿时如遭电击,心知身子又被玷污,可怜杏眼处已是清泪汪汪。
将军阳物已刺了进来,他且不着急,只把阳根深埋股道停住不动,笑道:“你这小穴经本将军弄过,还是紧致,裹得好舒服,果然美器!哈哈哈”太子被压在褥上,后面被撑得火热,只是人家的物事已进了身子哪里还能乱动,渐觉被慢慢操弄起来,只得咬牙苦受。
陈雄插送得高兴,故意把身体全覆在月儿背上,挺腰深送,月儿面红耳赤喘不过气来,樱口大张,后庭也不蹦紧起来,裹得将军更觉享受,入了几十下,起身骑着太子月儿的屁股又是一阵狠入,月儿刚换上气,里面已被操得做酸痒起来,两手抓茵褥,呻吟娇喘。
陈雄伏在她颈后直逗:“你这太子,还不是被本将军骑着操弄,哈哈今天非把你压服了”
笑罢又弄,直觉出汗才翻身下来搂起太子后腰看那后庭,已是吐红绽艳,花心大开,太子月儿也已冷汗淋漓,低哼不止。
陈雄在她穴口处用guī头点点戳戳,引得月儿酥痒难熬,两瓣雪臀直扭,陈雄看着更是上火,挺身一送尽根送入,顶得太子粉颈一扬“哦”地一声苦吟,点点珠泪湿了大红锦被陈将军欢场老手,花样尽出,一边操弄后面,一边又伸手绕到前面搓揉太子的小分身,只把她逗得硬挺难消。
陈雄大嘴在耳垂处亲亲舔舔,更是把月儿逗得神智迷离,居然扭头主动献上樱桃小嘴,将军那会客气,大舌探进搅动不休,上下前后夹击,太子月儿头皮一麻下腹阵阵抽搐,又再射出白绸精水来,口中早忘情媚叫起来。
陈雄见状调笑:“娘子可被操得爽了吧,竟出了这许多骚水,呵呵”太子低着头一脸红紫羞得要死,心里却想道,做这雌服妇人竟有此快意,赤裸身躯不觉已低喘相承。
陈雄感到身下美人已是顺从承欢,操弄得更加卖力,几千下后,不再忍耐,嘶吼着把阳精送进太子身子,月儿心里这一片慌乱纠纷早惹得面泛娇羞,眼含春波,只得服帖承了那股股阳精。
只是那精水进到股内又是如火化开,美得太子腰身弓起,分身抽动又开始股股淫水喷洒不休起来,幸好她早有准备,才不至于又昏死过去。
销魂过后,陈雄搂慵懒难支的月儿,百般玩弄取乐,花样百出,太子想反抗,但稍有不从便更受催磨,忍到无奈唯有逆来顺受,索性由他厮磨,再难顾得脸面
一番春潮,太子被亵玩良久不得下床,腹中憋闷,尿意袭来,想推开枕边人,却是被缠绕不得,腰腹间涨得难受,羞得不想说也只能细哼唧道:“贼人,你且放我,我我要小解”
陈雄哈哈一笑,还想这美人儿扭扭捏捏所谓何事,原来是想拉尿,啪的一声,一掌拍到月儿肥美屁股上,逗到:“快去,可别像小孩子般尿了床,不过不许出去,只能在本将军面前解决。”
太子羞红了脸,如此隐私之事哪敢示人,但却憋得难受,若真个尿了床还如何见人,只好乖乖的裸身下床,寻起尿壶,此时太子是又羞又怕,脑袋空白,居然潜意识的按照今早黄妈妈交待来做,如女子般蹲下身子,对准夜壶口,从小花茎中射出晶莹圣水,哗哗作响。
陈雄看到,这淫娃公子爷竟像个妇道人家般行那隐私事,淫秽至极,胯下阳物霎那冲挺起,哪能再忍受,迅速翻身下床,抱起太子屁股,把他压倒桌子上就要行那风流。
可怜月儿还没尿完,忽然被人从后面抱起,急忙刹住,却也洒了一些出来,知那将军又要乱来,慌忙推据道:“不可啊,稍等行吗”
陈雄那管她,巨大龙根早已抵住菊门,挤挤推推。
月儿中途憋住圣水,全身绷紧,那菊门关的紧密,被阳物硬挺,感到疼痛不止,一番抵挡,终究抵不住,身子一松,阳物齐根而入,小花茎也喷洒出那剩余的晶莹水柱来。
月儿被人一边操干一边撒尿,穴口阵阵收缩夹的更紧,真个爽了将军,羞了太子,好是淫靡,好是春色满园
次日,将军已回军营,小翠和黄妈妈早早起来伺候太子起床,进房见满地狼藉,尽是月儿的内外衣物鞋袜,黄妈妈掀起红罗帐,却见太子乌发披散满面娇懒,倒也少了日前的恼恨,拉开锦被果然满身狎玩痕迹,暗自抿嘴直笑。
太子天明时又被将军弄了一遭,身上正软,只得含羞起身随着众人梳裹打扮。
黄妈妈边整理床铺,边埋怨道:“你这娇娃,好是淫乱,这被子都糟蹋得要天天换新哎呀,怎么还有尿骚味,你你可是被将军操濑了!”
太子满脸通红不敢作应,低头由着小翠梳妆,盘起妇人发饰,换上艳丽女裙,往日英气尽敛,眉宇间只剩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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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事闲多,时日却是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半个月,太子在黄妈妈的监督下,每天都是艳丽女子妆容,聪慧的性子更是很快就习得一身女子技艺,琴棋书画舞蹈莲步样样精通,若去做那玉凤苑的清妓,定是头牌。
太子每夜雌服将军胯下,承受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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