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媚比张春月更放得开,她几乎把偷情当成公然同居,迟早会将潘大乡长带进坑里。
昨晚赵小萍曾分析过任静静有谋求急于上位的动机,而且任静静上位后,比之潘刚更难对付。
他向张春月道:“老婆,以后咱不盯着潘大乡长和黄小媚那点破事,将潘某人弄垮台了,只会便宜任某人,而且更难以对付。”
张春月颇有些不理解,道:“任某人难道想一步登天,成为乡长候选人?”
何鸿远向她分析县里的情况,任静静由县委一把手靠着,一切皆有可能。如今随着龙泽乡的发展势头起来,以及省市主要领导对龙泽乡的重视,龙泽乡将成县里大佬们的博弈之地,任静静是县委曹书记的棋子,当然有可能占据有利地位。
“姓任的不会和县委那位有一腿吧。”张春月不屑地道,“舍了身子要位子,这位心机婊能做得出来。”
何鸿远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道:“咱不管这些,只要不挡着我们为龙泽乡谋发展的路子,谁当这个乡长都一样。”
他想到周荧有意调张春月担任她秘书的事,问道:“老婆,周县长有意让你到她身边工作,你有何想法?”
“除了在你身边工作,我哪儿也不去。”她脱口而出道。
“周县长可能想让你接替小萍姐的位子。”何鸿远道,“常务副县长的秘书,可是县政府红人,比一般的乡镇领导更显得牛气哄哄。不说职场地位,就说人生格局,也上升了一个层次。”
张春月脸上毫无向往之色,倒是拧了他一把,道:“你就这么想赶我走。”
“我当然是想你留在我身边工作。白天咱们一起干工作,晚上一起干——呵呵——”
“死不正经。”
“不过,这是你人生的一大机遇,你慎重考虑一下。”
“不必考虑。”张春月断然道,“我的性格不似赵秘书这般八面玲珑,我做不了秘书的活儿。而且我对龙泽乡有着深厚感情,如今乡里刚刚有了发展势头,我宁愿和乡亲们一起谋发展,也不想去做没完没了的应付官僚的事儿。”
何鸿远喟叹道:“看来你只想在我下面干。”
张春月听出了歧义,道:“你个死不正经的,脑子里想些什么呢?好好帮我按摩,按摩得让月姐我满意,晚上我好好犒劳你。”
“晚上要请我吃饭?”他问。
“请你吃人。”她羞答答地道。
“不是说没有那安全东东了吗?”他摸着她的大腿道,“你难道还有存货?要不咱现在就试试,你中午请我吃肉,晚上请我吃人。”
“这里没有,办公室里有。”
她双腿夹住他作怪的手,神情娇媚地道:“搬办公室的时候,我搬了一大盒计生用品放新办公室的档案柜里。”
何鸿远乐道:“老婆,你这事做得漂亮。这可能是你当计生办主任以来,惟一的一次假公济私、中饱私囊。”
“轻点声。”张春月道,“你个死不正经的,如果不是你一再撩拨,我才不想假公济私呢。”
何鸿远乐得找不到北。卸任乡计生办主任,带一大盒计生用品赴任,这位俏老婆果然够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