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美人,小官僚都已经同意了,你可不能干釜底抽薪之事。”温馨轻咬贝齿道,“你我闺蜜一场,我也帮你做过好多事。我帮你对付过死玻璃表哥,帮你大闹家宴,帮你隆过胸-----”
“打住,打住,打住——”周荧赶紧叫道。
再让这小魔女说下去,不知会把多少私密之事抖出来。车上就何鸿远一人还好说,还有她的两位下属呢。作为领导,可不能让下属知晓太多私密,否则领导的尊严和权威何在。
当然,何鸿远在她心里,已不能作为下属存在。
她白了温馨一眼,道:“想要小远去比武也可以,你得至少为他拉五百万元的投资额。”
“五百万。”
温馨伸着脖子,俏脸凑到何鸿远眼前,道:“小官僚,你弄了什么招商材料,急巴巴地随周大美人进丽都,就为了五百万的投资额?”
何鸿远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屑之意,翻着白眼道:“我要争取在新年元旦之前,弄两千万的投资额,为龙泽乡脱贫工作和经济发展,注入一股活力。”
“五百万的投资额,只是小意思,这事我应承下来。”温馨妙目一转,大大咧咧地道。
她伸手绕过何鸿远的后背,在周荧的柔腰上抓了一把,道:“周大美人,我心里忿忿不平啊。原来你阻挠小官僚去参加比武,是早有算计呀。看我饶得了你不。”
俩女在车子后座,隔着何鸿远过起了招。一个肆无忌惮,一个一脸矜持,各自的一对纤手却暗中你来我往,缠斗个不休。
何鸿远夹在她俩之间,只觉得身子左右暗香浮动,让他有昏昏然的感觉。他时不时被身旁两具暗战着的动人娇躯碰触着,竟感到自己无耻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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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军区旁的会所里,省军区政委毕达标的公子毕飞宇和两位朋友在兰桂院里享用着午餐。他坐于主位,身姿挺直,端坐如钟,浑身透着彪悍之气。
坐于他下首的,一位是丽都市委组织部长庄勤的公子庄明明,另一位是丽都市副市长丁保真的公子丁克。他俩如今算是他的跟班。
“宇哥,馨姐怎么不请朋友过来和我们一起用餐?”庄明明殷切地问。
这两天他和丁克跟温馨混熟之后,知道她不仅是省委常委、组织部长温兆国的掌上明珠,似乎还是京城太子党里的小太妹,对她景仰得不行。
她老爸是东平省组织系统的大老板,不仅在名义上掌管着全省的官帽子,还是庄明明老爸的顶头上司。庄明明怎能不想方设法巴结她?
“馨姐的朋友,可不是一般人。”毕飞宇笑道,“我邀请她们被拒,再是正常不过。和她们这等人相处,顺其自然最重要。”
“宇哥,你待会儿真要约战馨姐的朋友?”
丁克一边贪婪地啃着红烧蹄膀,一边摇晃着又肥又圆的脑袋。若不是他对温馨太过关注,他能把头埋进肥大的红烧蹄膀里。
毕飞宇心动地搓着双手,道:“馨姐在京城时,身边不乏身手高超的军中暗卫。能让她称一声身手了得的人,肯定是一位好手。我若不借机讨教一番,岂不错过了一次锻炼自身的机会。和馨姐那位朋友狠狠打上一架,这是必须的,打得越过瘾越好。”
丁克头也不抬一下,咬了一肥肉在口,奉承道:“宇哥是真豪杰,果然气势不凡。”
庄明明却提醒道:“宇哥,馨姐可是警示过你,比试时不能赢了她那位朋友。”
毕飞宇嘿嘿笑道:“只要是真正的高手,大多不会把输赢结果放在心上,过程才最最重要。”
三人享受完午餐,去省军区大院门口等候温馨带人过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周荧的昌隆县四号车出现在省军区大院门口。毕飞宇打量着车子,道:“副县级实权人物,虽说在省城算不了什么。可若是和我们年龄相当,那就有看头喽。”
他恭敬地上前,和赵小萍分立车子两侧,各自为温馨和周荧拉开车门。
温馨从车上下来,以挑刺般的眼神打量着毕飞宇,道:“小毕,等着急了吧?”
“没,没有。”毕飞宇讪笑道,“我正和庄明明、丁克他们在说笑呢。”
“假话。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呢。”温馨毫不客气地挖苦道。
她眉目带笑,向正要从车里钻出来的何鸿远道:“小官僚,待会儿给我狠狠揍这欠揍的傻大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