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就知道了,想要的时候里面痒得炸开了来,老不死的好不容易硬梆起来,几下又不行了,就只会掏掏摸摸哩,哪里得到他一时半会儿的实在?”
我好奇地说:“你不是有个大大的那个么?”
她忽地转个身来:“你看到了,你是怎么看到的?”
我知道我说溜了嘴,我把她身子拨转,直接把她按住。她像只被抓住了的兔子一直挣扎,说不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她就不上来了。
人都到床上来了,她还要装下去,我很对这女人很怄火,没有说话,我伸下手去开始脱她那碎花轻薄裙子,她也不挣扎了,一直闭着眼,胸部起伏如波浪般,里面是白色的贴身衬衣,我一并给她脱掉,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来,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平缓的小腹微微有点肉。
她闭着眼说:“关了灯吧?我怕”
我说:“不关,我要看见你,我要看着干你。”她不说话了,我把棉被扯过来盖上,压了上去。她伸手下去摸到我那里说真大,我那里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她还在嘟嘟咙咙地说:“老不死的要回来了,你可真大胆。”我是大胆,这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停不了。
当我要取下她的乳罩的时候,她声音突然变了个调,娇滴滴地说:“可不可以不脱奶罩?我好害怕。”
我选择忽略这句话,直接扯了下来,雪白的奶子脱离了奶罩的束缚,晃晃悠悠的弹了出来。
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饱满,好软,好像要证明它的弹性似的,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宝贝啊。
我又捏了一把,然后俯头含住那饱满尖端的红梅,吮吸着、舔弄着,双手也握住那雪白的饱满揉捏。
这饱满像是获得了生命一样,慢慢地坚挺起来,那两颗红梅也变得格外地精神,乳晕的皱褶扩散开来,变得更加饱满平滑。
她一开始还是闭着眼,小嘴紧紧地抿着,可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脸儿潮红,一双黑眸更是闪着点点星光,小嘴也微微张开,轻轻地喘息着。
我伸手脱下她的裤子,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赫然显露在我的眼前。
我却并不着急,也不想直捣黄龙,我也知道要把女人先撩拨得起火的时候才进入。我拉她的手放在我的yīn茎上,她熟练地套弄起来。
我低头吻住她的小嘴,两人的唇舌彼此交缠着,她忍不住用手攀上我的脖颈,饱满的胸部不住地随呼吸起伏着,顶端两颗红梅鲜艳欲滴。
我伸手拉下了那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她脸一红,双腿难耐的蜷起,想要并拢。我怎能让她如愿?双手掰开,整个人就挤了进去,用灼热在她的娇嫩的私处来回磨蹭,手指细细在她光滑的阴阜上画着圈。
她觉得害羞,红着脸他我:“快点干啊,老不死的回来就不好了,快进来。”
我也不理她,把被子揭了,我要看着她那里,看着我的yīn茎挤开缝隙,慢慢推入的过程。
把双腿搬得更开,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花房,白花花香馥馥的肉馒头,是我多少次在脑海里浮现的样子,和她的外貌不太相符,不知道我是何时听到这样的说法——女人的嘴巴大小和穴口大小是对应的,她的嘴巴算不上小的,可是穴口却很小。
紧闭的小口已经湿润了,那口子微微地张开来,隐隐露出里面鲜鲜的肉馅,我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花房周围的肌肉像含羞草被触碰一样,很快地皱缩起来,再慢慢的疏散开来,像一朵正在舒展的玫瑰花。
我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花瓣分撑开,里面露出了粉红的穴肉和迷人的皱褶,手指摩挲着那个销魂的洞口,然后插了进去。
她用双手把她的双腿叉开使劲的拉往后面。这姿势我才熟悉了,一开始就摆出“凤翔”的姿势,真是骚浪的行家里手。
我看红了眼,撤出手指,左手扶着暴怒灼热的欲望之根,凑近那洞口,把guī头埋入两片花瓣之间,蹭了蹭。
她一直皱着眉头,也许她是怕突然的疼痛,但是我不会那样,因为她的yīn道湿润还不够,暴然而入会拉伤彼此的的组织。
我扶着yīn茎让guī头在花房浅处蜻蜓点水般蠕动,期待她的爱水泛滥起来。她突然放开双手,支起上身,伸手抱住我的臀部,猛地拉向她的胯间。
我猝不及防,身子失去重心压向她胯间,yīn茎全根急速没入,yīn茎的包皮被她穴内的皱褶刮开,向后披翻带来的微微的疼痛使我们同时叫了出来。木已成舟,我也没法进行原有的计划了。
我把她的散开的双腿重新拾掇起来,推向她的胸部,用身体压住,以使穴口向上,把她的双手放到头部,双手支撑在她两旁,用俯卧撑的姿势拍击开来,这样抽chā,才会次次到底。由浅入深,由慢到快,周而复始地抽chā。
她开始浪叫,我知道这还不是她浪叫的时候,她的浪叫声只是为了鼓励我更深入的抽chā她,更像是古代战场上敲响的战鼓。
她紧绷着脸,每抽chā一下她的头就使劲的向后伸长,露出雪白的勃颈。乳房随着抽chā,被撞击得上上下下地跳动着,像一对调皮的兔子。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回荡在房间里,无所顾忌,没天没日。
我沉声问她:“你喜欢吗?你喜欢我的大肉棒吗?”她嗫嚅着娇声说:“喜欢,比那老不死的硬多了,大多了呀,爽啊啊啊啊,别停。”
我像头发了疯的牛,乱冲乱撞。过了一会儿,我的脊背上满是汗水,她的额头鼻尖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肉穴这么紧,这么软,这么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两人的双胯间被汗液和淫液混合着湿透了,冒着腾腾的热气。
我密切地注意着我的感觉,以防那一刻提前到来。就在麻痒的感觉一波又一波侵袭着我的guī头的时候,我提出要换姿势,希望她摆出新鲜点的姿势来。
她翻身马趴着,翘起臀部,我一看就知道是“虎步”了,难道别人都看过那本书,都是那样做ài的?刚才被狠操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泛着淫靡的光辉。
我估量了一下高度,叫她沉下来一点,她挪了挪双腿,把雪白的屁股往下降了一点,我把那根灼热狠狠地撞了进去,伴随着她的尖叫声一干到底。
我也喜欢这个姿势,看得见嫩嫩的、花瓣似的大小阴唇被肉棒带着翻进翻出,别有情趣。她的头垂放在枕头上,斜睨着醉眼,看着交合的部位,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我伸手握住她摇晃的双乳,趴在她的背上,用两只手指捻弄她的双乳的乳尖,她兴奋得摇动着丰臀,yīn茎在花房里缓慢的搅动,温热的肉穴和泛滥爱水把guī头弄得痒麻难耐,我尽量地调整呼吸,来缓解射精的时间,可是我明白,我坚持不了多久了,我的感觉我清楚。
她问我:“我那里什么样子?”
我喘息着告诉她:“像一支小小的饱满多汁的玫瑰。”
她弱弱的笑了:“真的吗?这是我在男人口中听到的最美的比喻。”我突然觉得好嫉妒房东。
我告诉她我要射了,我的意思是我拨出来体外射精,她说:“你就射里面吧,我上了环的。”
我直起身来,挺动着深深地撞击她的嫩肉,加快了速度。她也挺动臀部,迎合着这抽动,嘴里喃喃地说:“要死了,要死了。”
yīn茎突然暴涨,一股浓热的精液噗噗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她如释负重地软瘫下来,我附在她的后背一动也不动,yīn茎还在她的yīn道里惯性地跳动,然后慢慢地萎缩,最后滑落出来,懒懒地耷拉着脑袋。
她的yīn道一张一合地翕动,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慢慢地滴落下来。我觉得有点愧疚,射得太早了点,有点对不住她。
她转过身来,用手指捻着我疲软的yīn茎,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拂了两下,含娇似嗔地骂道:“刚才不是这么凶吗?现在怎么不行了?”
我笑了:“有这么玩的吗?”
她问我:“你和小敏做过几次了?”
我说:“就一次,就是那天早上被你听到的那次。”
她不相信地说:“骗人呢,那天早上我都听见你前前后后干了一个多小时,第一次会干那么久?现在一小时还不到,你怎么这么偏心眼哩?!”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到了她这里,我就控制不住似的。
她说起了前夫,她老公虽然个子一米八几,可是这方面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上煤场被埋了,换了这老不死的,就更不顶事了,说我做得很好。
我倒是觉得很遗憾,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我跟她如果梅开二度,我会做得更好。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她,她突地跳起来说:“不了,今晚有点不舒服,估计月事要来了。”
我下床找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先把她那里揩擦干净,把她擦干后,也把自己擦干净了。
她叉开腿咯咯地笑着问我:“你能帮我口交吗?”
我还没有那思想准备,觉得有点无法接受,老不死的yīn茎经常在那里进出,如果我给她舔那里,岂不是有种给老不死的口交的错觉?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用同样的话反问她:“你能给我口交吗?”
她笑了,说:“可以啊,不过要先洗澡,洗干净了才可以的。”
我说:“我刚泡了温泉回来,很干净的。”
她说:“不来了,下次还有机会的嘛。”
她爬起来到处找七零八落的衣服,这里一件,那里一条,好不容易找齐了,我看着她要穿衣服,就问:“你不在这里睡了?”
她说:“不了,老不死的说不定几时回来呢?”
我问她:“你不怕一个人了?”她讪讪地红了脸。
她戴乳罩的时候,叫我给她扣好后面的钩扣,我为我能为她做事而高兴不已,虽然这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穿好了衣服,在下楼的时候雪我跟她说:“想我的时候就叫我给你修灯吧?”
她哈哈地笑了说:“这么近,以后灯经常坏呢,你要经常帮我修哟。”
她摸索着噔噔噔下楼去了,我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想着刚才的激战,在这方面,从敏到冉老师,我一直顺风顺水的,干得酣畅淋漓,心里也渐渐地膨胀骄傲,这是我第一次遭遇了滑铁卢,感觉羞愧难当。
我多想自己能做得好点,可是小寡妇那里面的灼热让我受不了,她转动臀部的频率和敏和冉老师都不一样,那么的密集紧凑。
我不由得又想起素女经上面那段话来:“夫女之胜于男,犹水之胜火。”
我那晚看的时候不以为然,觉得自己不存在那种问题,连续多天以来的成功让我自信心过分地膨胀了,原来“女人如水,男人如火”真的是至理名言,原来这是因人而异的,刚才是我太着急了,没有好好地把小寡妇的欲火充分撩拨起来就开始干了,小寡妇饱经沙场,非情窦初开的敏和年轻久旷的冉老师可比。
好了,下次还有机会吧,不过这次得了个教训,让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道理,我得好好的重新看待女人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