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信使说道,然后结上领带,套上西装。
“我必须回到我的办公室,我和你乐了一天一夜,希望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行踪。
这种不光彩的事只会耽误我们的正事。”
欧玲雅笑笑,像猫一样蜷在床上。
“急什么?我们今天还可以呆一天。”
“我知道你想成为组织的第一个女成员。”
“是的,当然;但是”
“那么你就必须接受今天的这项任务。”
他打开公文箱,取出一张卡片。
“到现在为止,你的表现都令人满意,欧玲雅小姐。我自己很欣赏你饱满的热情。但是组织已经设置了一些富有挑战性的任务让你去完成,以检验你的能力。”
他将卡片递给欧玲雅,她饶有兴趣地读着:“今天,你必须同时运用你的性魅力和发扬胆大的精神,”卡片上接着写道“你得将一个瓷像带到圣。玛丽艺术馆,并将它卖给艺术馆的主人,你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说服他。”
欧玲雅朝信使笑了笑。
“这个挑战不太艰钜,”她宣称道。“我是个机智、老练的推销家。
我能将艺术品卖给任何人——只要它值得人买。”
信使举起手制上了她。
“那是不用怀疑的,”他同意道。“你是一个很老练的女推销员,你要推销的这个东西是个精品——我敢说是唯一的精品。但是有两个基本的事实你要记住。第一,这个瓷像有明确的色情成份。第二,圣。玛丽的艺术馆收买和展出的仅仅是宗教方面的作品,而且该馆的主人,特斯提先生是个基督教教士。”
吃过早饭,逛了一会儿商店,欧玲雅来到乔希慕的画室,她发现他正忙着把那些画打理好,准备运往英国。
“你认为我应该将这些画,或一部分送过去吗?我真不知道哪些该进入展览会。有时,我想它们没有一幅是好的,真该把它们全烧了!我该怎么办呢,欧玲雅?”他愁愤地举起双手,然后重重捶在旧沙发上。
欧玲雅看看极其沮丧的乔希慕,大笑道:“我们的画家和你的问题差不多,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很难找到半打能够展出的画。然而你却有好多打!你知道吗,我认识的一个画家曾将他全年的作品弃之窗外,在后花园里用一把火烧了它们!”
她温柔地吻着乔希慕,坐在他的膝上,抚摸着他金色的波浪形卷发。
“难道就没有办法让你平静下来吗?”
“好吧”他狡黠地一笑,然后回吻着她,并将他那双画家的手放在她淡蓝色的迷你裙上。“我接受你的建议。”
欧玲雅脱下她的丝质背心,乔希慕一下子扑在她身上,吻着她裸露的胸脯,摸索着她的臀部。
他的热情旺盛正是她需要的,她瘫软在他的怀抱里,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溢满全身。乔希慕是与众不同的;如果他离开她去伦敦,她会想他想得发疯的。但是现在,她不愿想明天,只想沉浸在此刻的欢乐里。他那么年轻,那么健壮,又那么热情,当他抱起她走进他的小卧室时,她高兴地大笑了。
床单又脏又皱,但是欧玲雅并不在意这个,她想要感受的只是这个年轻人的火一样的热情。当他吻着她的时候,她脱掉了他的衬衫,他自己挣脱掉了牛仔裤,急切地想和她做ài。
他想压在她的身上,不经过爱抚阶段就进入她的体内,但是欧玲雅把他翻了下来。
“那感觉会更妙的对我俩都一样。”
“但是我现在就想要你,欧玲雅。我非常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乔希慕。但是我不仅仅想你像那次十一点时在罗多尔菲咖啡店里一样,我要你慢慢地刺激我,乔希慕。真正的爱,这儿——摸这儿。”
她握着他的手,引导着他。
“吻我这儿,乔希慕,让我兴奋起来。”
他趴在她身上,用柔软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他伸出舌尖,开始有点犹豫,最后疯狂地吻着她。当他舔着她的时候,她的手指紧紧缠着他的头发,然后重重滑向他光滑的脊背,留下了红红的指痕。
“亲爱的,”她急促道。“我亲爱的乔希慕。”
然后一切都发生了。她感到她的yīn道大大地张开着,像一朵一百年才盛开一次的兰花。
“我兴奋起来了!”她叫道。
她翻起身,骑在他的身上,他有点哭笑不得。她掏出他那美丽的挺直的生殖器插进了自己湿热的体内,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
最后,他们疲倦地躺在乔希慕的床上,听着彼此的呼吸,和街上传来的嘈杂声。
“过会儿我得走了,”欧玲雅一边说着,一边抚弄着乔希慕的耳朵。
“你知道我有公事。”
“不,不要这么说。你为什么不能呆在这儿?宝贝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仅仅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那么你认为我就不重要了?”
“当然你是重要的,可是”
“那么就呆在这儿吧,欧玲雅。我想和你再做一次爱。”
她告诫自己不得不残酷一点,然后默默地吻了他。她滑下床,开始穿上衣服。她多么想告诉他她的底细,她多么想请求他的帮助。但是她还是不能告诉他,她来到巴黎的原因。
欧玲雅拐个十字路口来到凯勒路,经过一溜毫华的商店。那个瓷像比她预想的要沉得多,她紧紧地抓着装瓷器的箱子,尽量不去想它掉在马路上的可怕后果。
圣。玛丽艺术馆就在一个高级的时装店和一个宗教书店之间,当她走向它的时候,欧玲雅的心陡地一沉。她瞥了一眼,果然印证了信使说过的话,橱窗里陈列的每件物品都脱离不了宗教的主题;她看到了一些宗教偶像的画像,和一些宗教方面的雕塑,还有一副基督教的念珠。特斯提先生到底为什么要一个瓷雕呢?
然而,挑战毕竟是个挑战,欧玲雅猜测他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也许她一旦走进了这家私人艺术馆,一切都明白了。
她按了门铃,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从蜂音器里传来“请问你是谁?”
“欧玲雅小姐。”欧玲雅答道。“我有一件很好的瓷器想让你们的先生看一看。”
蜂音器响了,欧玲雅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一派古色古香。一个穿着一身黑褐色衣服的妇人拖着步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小姐?”
“我想见特斯提先生。我有一样东西想给他看一看。”
“先生是个忙人,也许你可以将那个东西给我看看?”
欧玲雅紧紧地抱着那个箱子,她不可能将她的“胜利的维纳斯”交给这个一板一眼的老女人。
“哦不,谢谢你,夫人。只有先生亲自看到它才可以,它很重要。我从伦敦来,一直带着它,你知道。”
“很好。我替你问问他,但是我不敢保证他同意见你。”
欧玲雅松了口气,老妇人没再坚持看它的东西,蹒跚着走进了后面的一间房子。五分钟后,她回来了,带着一个高个子中年教士,他有一头漆黑的卷发,鼻梁上架着一幅角质边的眼镜。老妇人讨好地走开了,消失在后面的那间房子,随手静静地关上了门。
“我相信你有样东西想让我看看,小姐?”
欧玲雅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我那是是的,是个瓷像。也就是说,是一个相当有趣的瓷骓——鲜为人知的十八世纪的物品,出自梅森瓷器厂。”
她打开箱盖,拂掉了碎纸,拿出了那个瓷雕,瓷雕座落在发光的红硬木底座上。立即,她窘迫地僵住了。她怎么能蠢到这样的地步,竟然将这么淫秽的物品带到这个宗教艺术馆?
她将瓷雕放在桌上,退了回来。毫无疑问,这个瓷雏是极其淫秽的,它描绘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跪在一个裸体女人面前,伸着舌头舔着她的阴部。同时,一个凶狠的女人站在那个男人身后,举着鞭子准备打他早已血迹斑斑的后背。
那位先生张人了嘴巴,吃惊地盯着这个瓷雕,一阵紧张的沉默,欧玲雅考虑着怎么对付这个局面。
“嗯哦。”他摘下眼镜,将眼镜在袖子上擦了擦,然后疑惑地盯着欧玲雅。“可是,小姐,是什么使你想像我会喜欢看这样的雕塑?相信你看到了这是一个宗教艺术方面的陈列馆。”
欧玲雅嗫嚅着,然而她不甘示弱。
“我听说你有一些个人的爱好。”
这句话好像一支暗箭,但是它却激起了令人感兴趣的反应。
“我明白。”他偷偷地朝他身后瞥了一眼,打开了通往后面一间房子的门。
然后走到前门看了一眼门外,回过头来指着桌上的那个“珍品”说道:“这决不是我通常认为适合本馆的那种作品,然而,它又是个例外,也许我们应该私下谈谈。请随我来,在楼下的地下室我有一些个人收藏品。”
他拉开壁灯,欧玲雅看到了一个楼梯,曲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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