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玲雅很自然地张开外阴唇,就像是展开紧握的拳头,同人们显示手中的金银宝物。它的粉红的阴核像一颗无价的珍珠,闪着亮光。
一种强烈的欲望使欧玲雅将鞭柄插进了阴部,从观众席某处,传出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肉欲迅速占据了欧玲雅全身,但是时时在引导她的声音却不愿意她那么轻易快活起来。在这以前,梅尔从来没有对这个鞭柄寄予厚望,但是现在他希望一切继续下去;希望欧玲雅不仅使他扬名巴黎,更能使他在西方世界闻名遐尔。
“你就要进入高潮期,”一个低低的声音说道。“把手指放在你的阴处,伸到光滑而坚硬的深处为止,对,再近一些。”
“是,噢,是”
恍惚间像是落入地狱,欧玲雅由于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而抱怨起来,难道用手指在阴部戳几下就能情欲高亢?梅尔是多么冷酷无情!他就想让他处于性饥饿状态。
一股清晰的、甜腻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弄脏了她正坐着的椅子。
她的女性部位是那么合适,当鞭柄出入时感觉很是舒服。
“你现在可以停下来了,”梅尔命令道。尽管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让这种快感持续下去,她还是很顺从地停住手,她被动地坐着,等待着下一道命令。
梅尔暂停下来,扫视着观众席。不错,很好。他看见几个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着,甚至有一对夫妇就在剧院座位上做起爱来。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好极了。以这种速度,到他和欧玲雅小姐完成表演时,就能让全体观众都沉浸于狂欢之中。他突然对这位年轻的小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她胆大人热的性行为使他名声大震。
“欧玲雅,”他凑近她耳语道“我想告诉你一些有关你的事情,你愿意听吗?”
“我愿意听。”
她的声音是那样茫然,仿佛不是从她约两片嘴唇中发出,而是来自太虚仙境。
“听着,欧玲雅,你是一个妓女,好,告诉我,你是什么?”
“一个妓女,我是一个妓女。”
“对,欧玲雅。你是一个喜欢自己职业的下贱妓女,今天晚上你就会成为一个最忙碌的妓女。你是如此受到欢迎,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欧玲雅,你是这个妓院里最受欢迎的妓女,因为你愿意做任何事情——你的客人要求你的每一件事,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
“你乐意为客人服务吗?我想一定有很多客人等着你。”
“我愿意。”
“你愿意做任何事情吗?”
“愿意。”
不再发问,梅尔舒心地笑起来。最后的障碍消除了。现在他确知欧玲雅完全成了一个交配动物,她会接要求做任何表演。他再一次扫视观众席,因为这一台节目还需要其他有一定潜力的人。
从在座男人的一张张亢奋的表情判断——当然还有一些女人,不会缺乏踊跃参与者。但他希望自己所选的人能够具有发挥想像力的才能。
他把目光停在了前面第三棑的一个男子身上。那个男子正竭力地劝他的女友。他的长裤脱掉了,他拉着女友的手正往自己的两腿间摸索,两女友则羞涩得满脸通红,用力想把手挣脱出来。真是惭愧——这个小伙子勇气可嘉,梅尔相信欧玲雅一定会喜欢小伙子的倔强性格的。
“哪一位愿意上台做我的伙伴?”
有几个人举起了手;同时传出一阵哄笑声,那是几个朋友或同事打算将他们极不情愿的伙伴推出座位。但是梅尔只对那个坐在第二一排的遭到女友拒绝的年轻人感兴趣。使出浑身解数,他终于将小伙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当小伙子的目光转到梅尔身上时,梅尔就确信小伙子一定能胜任。
对女友强奸未遂,恼怒之下,小伙子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舞台。甚至也没意识到回座位把长裤穿上。
他爬上台阶,梅尔像与失踪的儿子重逢般热情欢迎他,并趁机盯住年轻人的眼睛,将一些色情的建议输进了他的潜意识中。
“你叫什么名字?”
“嗯贾斯顿。贾斯顿。”
“好吧,告诉我,贾斯顿,你常常因为色情幻想而兴奋不已吗?”
“我是的。”
“告诉我,你打算跟漂亮的欧玲雅小姐做些什么?”
贾斯顿犹豫了片刻,但是由于催眠术的功效和恳求做ài受挫后的沮丧感,他回头意味深长地瞥了女友一眼,便答覆道:“我希望她能用嘴来满足我。”小伙子浑身抖索不停,但不难看出那是出于兴奋。他身后的观众席上,传来阵阵鼓励的话语。
梅尔又将目光转向他最为骄傲的客人身上。
“看着,欧玲雅——这是你的第一个客人。他希望你用嘴取悦他。照他说的去做。能使他高与是你最大的心愿,而且这样做了,你也会感到快乐。你明白吗?”
“我明白。”
想到把小伙子的生殖器放进嘴里的滋味,欧玲雅不禁兴奋起来。她挪动双膝,开始亲吻贾斯顿裸露在外的身体。她早就神志不清了,只是一种本能引导着她的嘴和手。她将手伸进贾斯顿敞开的长裤拉链中,去触摸他的睾丸。睾丸浑圆,又有份量,当她将它们放在手掌上细细掂量,并且抚摸它们时,它们绷得紧紧的。
她张开嘴唇,将尤物填进嘴中,慢慢吮吸、品尝。一股液体的碱味刺激了舌头,她索性用舌头压住那欲加膨胀的男人的根,用嘴来享受同样是占有男人的乐趣和激动。
她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因为贾斯顿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他的睾丸在她的嘴中因充满精液而更加肿大、僵硬,欧玲雅感到自己的快乐也在全身蔓延、扩充,小腹一阵发热,直传到她坚硬的阴核处。终于贾斯顿发出一声向她屈服的呻吟,欧玲雅兴奋地泪流满面。当贾斯顿将一股白色的精液射入她的咽喉时,她第一次的情欲高潮使她的阴部紧绷起来。
所有的观众都拍手喝采——唯有贾斯顿的女友望着舞台目瞪口呆。
在舞台上,欧玲雅始终被动地跪着,就像一个诚心诚意的忏悔者,甘愿承受许许多多让人无法想像的苦行僧生活。
梅尔其他的“客人”也没有使他失望。第二垃客人——一个带着决斗疤痕的面皮枯皱的德国男子——提出要用鞭柄抽打欧玲雅。欧玲雅跪在他的跟前,他把她的后背和半边屁股打得通红。然而,每抽打一下,她就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快意。
第三个客人要求欧玲雅又开双腿,骑在他身上,就好像他是她的坐骑一样;欧玲雅也希望趁着兴奋,毫无顾忌地大叫一遍。梅尔看着他们,忽然心生嫉妒而恼怒起来:欧玲雅是他的发明、他的创造,别人凭什么要来享受他的成果?这个念头燃烧着他,就像是火舌舔噬着他。
他要占有她。她一定要
“放下双手,并拢双膝,欧玲雅。只让我一人拥有你,好吗?”
“好,好。拿走我吧。”
照梅尔的吩咐,欧玲雅放下双手,并拢了双腿。在她的意识里,她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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