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给生擒吗?正常情况下,谁会干这样的蠢事儿呢?仔细琢磨,倒像是在帮姚无痕提供一个脱身的借口。”
“卫王殿下!”
“戴丞相先别急着否认,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最最重要的是后头发生的事情,姚无痕在挟持戴侧妃的时候,那生怕碰到她的样子,那爱惜她的样子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没什么语言上的交流,可戴静突然之间刺入姚无痕匕首的时候,以一个武林高手的下意识反应,手里握着的剑直接就可以让戴侧妃当场毙命。为什么姚无痕没有这么做呢?难道是因为他心存善念?可笑!一个邪派头子会在自己临死挣扎之际,对一个敢对自己下杀手的女人心存善念?”
墨见理的话,恍若一个帕子,擦干了在场人的眼睛,将那日姚无痕死前的一幕幕重新审视了一边,回味过后,大伙儿恍然,姚无痕的死,的确透着蹊跷。
戴静手无缚鸡之力,竟能用一把匕首将姚无痕给刺死,就算当时姚无痕跟禁卫军和瑾王已经战的筋疲力尽,却不至于连一个无力的女子都摆不平。
姚无痕肯放过戴静,任凭她朝着自己刺刀子,这本身就是十分离谱的!
正在大伙儿已经构建出了丞相府和继法帮之间桥梁之际,皇帝已经将呈禀上去的册子大致翻看完了,他愤怒的一拍桌子,几乎将桌边缘的盘子都给震荡落地,“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戴丞相的心头砰砰砰的乱跳了几下,当时姚无痕死了之后,他生怕会有人琢磨出不对劲来,还特地让下头的人在外头引到了一下舆论方向。幸亏当时是没能掀起什么大浪来,可如今卫王重提此事,是给他出了一个大难题。
更大的难题还在后头,还在皇帝的手中。
眼下,皇帝的面色青紫交加,拍在桌子上的手捏成了拳头,他一把将册子丢到了厅中央,就丢到了戴丞相的跟前,“这里面桩桩件件,戴丞相,朕需要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解释。”
戴丞相心头算盘噼里啪啦的乱响,他颤抖的捡起册子,其实闭着眼睛也能知道里面都是什么。
可是历历看在眼睛里,还是另外一回事。
他只简略的看了几页,就几乎能够推断出皇帝此刻的想法了,慌忙叩拜,喊冤道,“陛下明察,这些都是对微臣的构陷啊!微臣一样都不知情啊!”
“戴丞相是觉得,姚无痕已死,继法帮已亡,所以你跟戴南国之间勾结陷害英宁侯一家忠良,你跟继法帮勾结残害朝中诸位大员等等恶事便可以不作数了吗?”银狼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你利用女儿,搭建跟姚无痕之间的关系桥,再让女儿哄骗姚无痕替你们丞相府做事,这么多年,继法帮就跟丞相府的牵线木偶一样,你说东便要往东,你说西便要往西,若有违背你就让你女儿以死相逼,看准了姚无痕对你女儿的爱意,便肆意妄为!如今陛下面前,你还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