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辣啊,比咽下六十度老白干,还要灼烧咽喉,直辣得我的又是咧嘴又是皱眉,甚至流出几滴辛涩的泪珠。
徐姐更加放荡起来,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毛茸茸的皮肉死死地磨擦着我的面颊,产生一阵阵的骚热。
“上来,上来,快点上来,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快,”
我顺从地爬到徐姐的身上,把鸡鸡塞她的yīn道里,好松啊,好像没有边缘,我的鸡鸡插在里面,仿佛是一根细细的竹筷子,插进酒瓶里,东摇西晃,好长时间也找不到感觉。
“撸我,”徐姐淫迷地唤道:“撸我,撸我,狠狠地撸我!”
徐姐一边嘀咕着,一边模仿着电视里面疯狂交合着的男女,她伸出双手,如此这般地拽住自己的一对脚掌,形成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式。
我运足了气力,鸡鸡凶猛地插抽着,腰身咣当咣当地撞击着徐姐毛茸茸的阴部。
“啊——真过瘾啊!”看到电视里,两个男人将两根大jī巴同时塞进一个荡妇的yīn道里,徐姐的脸上现出羡慕之色:“啊,小张,你看,你快看啊,两根jī巴都塞进去啦,啊——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啊,这个女人,她一定很过瘾,她一定很爽,她一定被撑得很紧很紧,她的里面一定又麻又胀,”“那,”我调笑道:“姐姐,你也再找一个人来,我跟他一起操你!”
啪——徐姐放开自己的脚掌,非常灵巧地抽了我一计大耳光:“坏蛋,我警告你,不许你污辱我的人格,我可不是那种贱女人,我是良家妇女,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我们家很传统的,我只是随便看看而已,剌激一下性欲,调解调解做ài的气派,我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
“哦,”我突然想起老杜赠送给我的那根奇妙无比的鹿茸角,于是,我从徐姐的身上翻滚下来,拽过自己的口袋,抽出那根鹿茸角,在徐姐的眼前晃了晃:“姐姐,你看!”
“嗯,”徐姐茫然地接过鹿茸角,不解地问我道:“我的心肝,这是什么啊,”“鹿茸!”
“嘻嘻,这样子,真像根jī巴啊!”“来,”我把鹿茸角从徐姐手里抢过来:“姐姐,偿偿这根jī巴是什么滋味!”我将鹿茸角呼地插进徐姐的yīn道,肆意狂捅起来,徐姐立刻咧着嘴嗷嗷嗷地狂吠起来:“哎呀,哎呀,好扎啊,好剌挠啊,我,我,我受不了啦!”
徐姐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汗水从额头渗漫出来,可是,她并没有阻拦,于是,我更加疯狂地抽拉起来,徐姐抬起脸来,拽住自己的大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yīn道:“好扎啊,宝贝,我的小便都给它扎木了,没有感觉啦,完全麻木了!啊,这玩意,真是一件宝物啊,嘻嘻嘻,”
我趴下身来,一边继续用鹿茸角狂插着徐姐的yīn道,一边把嘴凑到徐姐的肛门处,为了钱,为了朝思暮想的大钞票,我必须把徐姐彻底征服,我决定给徐姐舔肛:“姐姐,我一定把姐姐伺候高兴,来,姐姐,把屁股抬一抬!”
“宝贝,你要干么?”
“给姐姐舔屁眼!”
“嘻嘻,”徐姐登时兴奋的得意忘形起来,屁股向上一抬,将那毛乎乎的、皱纹密布的肛门毫不客气地送到我的嘴边:“舔,舔,舔,快给姐姐舔啊,舔屁眼一定很爽、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