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一直想找个机会跟母亲坦白这件事,可是最近几天因为忙着归宗大典的事,就没说成。
大典前一天,晚饭后薛文宇就让辉哥早点休息,因为第二天的大典吉时是在凌晨,不休息好到时候精神头会不好。
辉哥乖乖的回屋,薛文宇想起吃完时牧莹宝几次欲言又止的,想必是有什么问题,于是就跟着她往后花园走。
“咦,你怎么也来了?”牧莹宝转身看见他,很是惊讶的问。
每天晚饭后散步,他从来一起过。
“不是你有话要问么?没有,那我走。”薛文宇没好气的说到,脚步也停了下来。
“哦,对对对,是有事问你。走,咱那边说去。”牧莹宝想起来,招呼着他又往前面走去。
薛文宇微微皱皱眉,回身朝辉哥的房间看了看,抬脚跟了过去。
已经走到了荷塘边,月光下的荷塘,荷叶在月色下随微风轻轻摇曳,蛙声时高时低,阵阵蔷薇的花香若有如无。
牧莹宝很喜欢这样的环境,现代的小区里也有个湖,可是因为城市中人太多,湖边的人太多了熙熙攘攘太热闹,加上跳广场舞,若是想享受宁静湖畔,除非凌晨天不亮就起来。
牧莹宝也喜欢热闹,但是她总觉得湖就该是静静的。
“你在担心什么?”薛文宇见她迟迟不开口,就主动的问了。
她可是想说什么张嘴就说的人,这次怎么了?
听到他再次开口追问,牧莹宝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明个辉哥的归宗大典,咱们要不要给他跪拜磕头啊?”
薛文宇拧眉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让你纠结的就是这个问题?”
牧莹宝点头;“对啊,跪长辈我能接受,但是那也得是我认可的长辈。现在即便辉哥身份变了,可是在我心中还是我的儿子,让我跪自己孩子,我实在是没办法接受。
你别劝我,我知道你在朝为官,跪来跪去的习惯了。”
“谁告诉你在朝为官就要跪来跪去的?臣拜君、子拜父、学生拜老师、拜天地、拜祖先这些原本就是必须的礼数,不是乱跪拜的。”薛文宇耐着性子对她说到。
真想问问她,不是什么都懂么?连怎么做胎的都知道,却怎么跪拜之礼就一点都不懂了?
“你别跟我说那么多,你就直接说,明个归宗大典上,我要不要跪拜他就行了。”牧莹宝当然知道见皇上要跪拜,长辈要跪拜了。
“你自己也说了明个的大典是辉哥归宗大典,要跪拜的也是他,你我其他人不需要的。因为,归宗大典是在皇族的宗殿内,除了主持仪式御宗堂的人,还有辉哥,有皇族周氏几位年长者之外,别人根本就没资格进去,是在外面等着的。”薛文宇耐着性子继续讲解给她听。
“这样啊,太好了。”牧莹宝一听高兴了。
原本还犯愁呢,不是因为明天的日子对辉哥来说很重要的话,她都想借口大姨妈来肚子痛不去了。
“现在不用跪,可是他日辉哥若成事儿,坐上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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