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瘫如面团,软绵绵的倒在南宫修齐怀里任由他狼吻与揉捏。就这样,两个人在床上彼此拥抱、翻滚,使得原本颇为平整的床面此时是乱作一团,狼藉不堪。
在抱作一团翻滚中,南宫修齐的衣衫渐褪,直至身无寸缕,而的那根怒杵更是不知在什么时候钻入了皇后两腿之间那滑腻不堪、热气腾腾的嫩腔。
相比于南宫修齐上一次蒙面在皇宫里奸皇后时几乎将她的花腔撑坏,这一次她的幽竟然宽松得异乎寻常,以致于南宫修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插了进去,若不是他感觉自己的被一股股湿液浸染以及阵阵热力侵袭,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已经入了桃源深处。
意识到已经深入,南宫修齐便不再将全部精力放在口与手上,他以深入的为轴点,身子翻转,一下便将皇后的软绵身子压在下面。在这过程中,下面的之处依旧紧密相连,没有外抽一分,不过却搅得里蜜汁直冒,犹如泉涌,将彼此的腹部涂抹得滑腻不堪。
紧跟着,南宫修齐双手抬起皇后的大腿,极力向两边分开。本来他以为皇后已不再年轻,且一直养尊处优,骨骼必然僵硬,所以不能掰得太开,然而没想到的是,他这一掰便几乎将皇后的两条腿张呈一条直线,其身体柔韧性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过南宫修齐此时也没空细究了,他着便大开大合起来,虽然花腔内比较松弛,对棒身的紧握力不够,但之间腔壁上那层层的刮擦亦能让他产生强烈的快感。另外,每一次棒首深贯底都能触及一团拇指大小的,正是里的花蕊。
一般来说,女子里的花蕊极难捕捉,因为它在平常状态下隐藏得极深,只有女子在交欢过程中渐渐迈向时才会慢慢显露出来,但仍是非常不老实,犹如小鱼儿一般在花腔里到处游移,所以男子的棒首极难触及,可以说是百不触一,但一旦触及,那极为娇弹吸附的感觉可谓爽快异常,极易让男子一泄如注。
皇后的像是被固定了一般一直在那里,所以南宫修齐次次都能撞击到,每一次撞击他都能感觉龟首既麻且酥,更兼有一丝丝吸力直透,让他泄意渐显,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当然,在其身下的皇后此时更显不堪,两条玉臂时而在空中乱挥,时而死搂南宫修齐的肩背,以致她那细长的指甲都深入其肌肤里,划出一道道血痕。
“呜呜不、不行要”
皇后眯眼皱眉,发出苦闷的娇吟。
事实上,南宫修齐不知道自他之后,皇后就再也没有和男人交欢过,而她下面的之所以变得比原来还要宽松完全是长期被异物所撑而致,而这些都是拜宝月公主所赐。
正因为如此,当那根久违的再次饥渴已久的时,皇后兴奋激动得是浑身直哆嗦,似曾相识的极度快感如蚁走电窜般的流遍她全身,麻了她肌肤、酥了她筋骨,使得她蜂腰僵直,螓首后仰,眼神迷离,娇吟不止。
“呼,干你”南宫修齐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的精神已呈恍惚了,也不知道怎么使任何技巧,所以他尽管感觉皇后宽松了不少,但却不知运用魔力让自己变大,只知一味的,想尽早泄出身体里那燃烧的熊熊欲火。
要知道在这之前南宫修齐就深受萧音的撩拨,体内欲高涨,后来又被四斫诡异的铜镜所迷惑,感觉有四、五个皇后在不同角度诱惑着他,不但意识更加迷乱,而且欲也随之高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正因为有了这些铺垫,到与皇后真正之时,还没百下泄意便上来了,而呈恍惚之态的南宫修齐只凭感觉,怎么舒服怎么来,完全不像在清醒之时还知道忍耐等等,于是一边言秽语说个不停,一边将皇后那两条浑圆丰腴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上半身压在她身上,腰部疾耸如风,每一下的都如一根木桩打进了沃土,溅起白浆点点。
“哦啊干,死我我是是,最、最下贱的干,吧”
皇后浑身颤抖,白晢的脖颈上青筋毕现,犹如临死般的声嘶力竭。
南宫修齐蓦然只觉皇后甚为宽松的花腔随着她绷直的身体忽然收缩,如小嘴一般紧含着他的不放,南宫修齐不由得一声闷喝,脊椎一麻,大松,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收都收不住,整副身躯如山崩一般颓然倒下。
也许是很长时间,又或者只是很短的功夫,南宫修齐终于止住了喷射,那根原本比铁还硬,犹如儿臂的变得萎靡不堪,仿佛一条软虫从绽开的里缓缓随着溢出的白浆而滑出,整个人如被抽去骨头似的趴在床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此时的他舒服得如浮在云端,轻飘飘不知身在何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什么也都不会去想,只想就这样趴着好好睡一觉。
然而就在他将睡未睡之时,那撩人心魂的萧声再度响起,本来已呈极度松弛状态的南宫修齐身子蓦然一僵,仿佛有一道似痒非痒的电流从他耳际直贯脑海,再由后脑沿着脊椎直达尾骨,然后顺着那里无数的筋脉呈放射状闪向,顿时如吸了血一般迅速膨胀,软虫一样的像是弹簧猛然翘起,顶在床榻上以致让南宫修齐感觉隐隐作痛。
睡意消去大半,南宫修齐那刚刚才得以不被干扰的精神再度被萧音攫住,相较于刚进来时第一次听到萧音,他的精神似乎更加恍惚了,虽然第一次听到这萧音他精神亦是恍惚,乃至头晕目眩,但意识仍然颇为清醒,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置于何种环境之中。而现在,他神色茫然、眼神迷离,仿若身处梦游之中。
的确,此时的南宫修齐意识模糊,恍若梦中,他甚至都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现在胀痛得厉害,急需一个发泄口。而就在这时,一具温软香滑的压在了他身上。
尽管南宫修齐意识被迷惑,但感官却异常的灵敏,他清晰的感觉有两坨圆滚滚的压在自己的后背上,还有顶上两颗软中带硬的蓓蕾,顶在皮肤上十分舒服;另外,耳边脖颈上也传来被发丝拂过那种麻麻痒痒的触感,令他在舒适的同时周身也开始又一次发热起来。
“啊”南宫修齐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将脸转了过去,想看清楚压在他身上的到底是谁。
可是没等南宫修齐完全转过头,刺眼的光线就不得不让他用一只手搭在了额前,眯起双眼。不过他并没有瞧见他想要瞧的,他只看见明晃晃的光从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的背后射来,反衬得那个人面部昏暗,再加上此女半边发丝垂落,遮挡在眼前,以致于南宫修齐一时没看清此女的具体模样。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是一名女子,这就足够了!南宫修齐受所控,本能的翻身,伸手揽去,便要将此女搂在怀里,然而此女动作甚是敏捷,仿佛鱼儿一样从他腋下滑溜而出,让他扑了空。
少了女子身体的阻隔,强光更是如水银乍泄一般向南宫修齐射来,让他不得不将双手遮在额头上,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可纵然这样,他还是感觉眼前尽是白茫茫的光,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过了一小会儿,眼前似乎适应了一些,南宫修齐渐渐看见一些景物。但也许是精神恍惚的缘故,或者是萧音的撩拨,又或许是其他原因,他总是看不太清楚,只是朦朦胧胧的看见几道曼妙的身影在他几步之外晃荡。
荡人心魄的萧声依旧,婉转轻吟之声如这耀眼的光线一样洒在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那几道朦胧的曼妙身影则随着这萧声翩翩起舞,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挑逗与魅惑。
南宫修齐一边咽下唾沫一边揉了揉自己眼睛,希望可以看得更清楚一点,无奈射来的光线实在太强,他始终无法睁大眼睛仔细看去,不过他注意到这强光都是从那四面铜镜里发出来的,而那几道翩翩起舞的曼妙身影也是分别位于四面铜镜之前,在床榻周围呈包围之势。
萧音无形而有质,催动着南宫修齐的神经,而那几面诡异的铜镜仿佛通向无尽的空间,给人极尽幽深、广缈无边之感,位于它们之前的那几道妖娆身影仿若就是从这无尽缥缈的空间里走出来的,带给人无限的神秘与遐想。
随着萧音的曲调变化,这几道曼妙的身影一边起舞一边慢慢向南宫修齐靠近,渐渐的,他看出了一些眉目,这几名女子都身披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在舞动之间,她们那长长的水袖或化作一片彩云,或变成一道彩虹,缤纷绚丽之极,让南宫修齐在眼花撩乱的同时,下面的愈加昂扬,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怒龙。
不过即便这几名妖娆的丽人越走越近,南宫修齐却仍是看不清她们的脸,恍惚间觉得她们都是皇后,可是眨眨眼又觉得她们像冥山鬼母,再看看,又发现她们的眉目之间与克琳公主有些相像。几番下来,南宫修齐愈发恍惚不已了,觉得她们与自己所认识的那些女子都有些相像,可又都不像。
很快,几道舞动的妖娆身影翩翩然的来到了床榻上,一共有三名,分别位于南宫修齐的左右和正前方,她们都赤着一双玉足,踩在柔软的锦榻上竟不见凹陷,仿佛她们身轻如羽、虚空而行,真是似鬼似魅。
当然,这时的南宫修齐已经注意不到这样的细节了,就是注意到也无法细思,他现在满眼都是那几具掩映在粉色纱衣下的动人胴体,还有鼻端传来的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以及纱衣的裙角袖未拂过他身体所带来的丝滑冰凉,这些视觉、嗅觉、触觉占据了他全部思维,根本无暇思考其他。
这时,位于正前方的那名丽人已袅袅的来到南宫修齐的跟前,不过由于他是坐着的,而丽人则是纤腰款摆的站在他面前,所以他只需微微抬头便正好能瞧见丽人腹下那若隐若现的萋萋芳草。
南宫修齐粗喘一声,情不自禁便要伸手抚摸,然而刚接触丝滑的纱衣便觉眼前一花,丽人竟然腾空而起,这让他不由得随着丽人上升的身体而抬起了头。
丽人的身体是旋转上升的,如此一来她纱衣的下摆便向四周散开,在南宫修齐的眼里看来就如同一朵盛开的粉色玫瑰,而那双绷得笔直,交叠在一起的玉腿就是花茎,花蕊当然就是其根部的那一抹黝黑。
这幕难得一见的旖旎美景让南宫修齐的呼吸为之一窒,只不过还来不及等他细赏,这朵粉色玫瑰便飘然而下,将他连头带颈包裹住,让他视线为之一暗。
纱衣的薄丝稍稍阻隔了强光的映射,南宫修齐自然而然的将眼睛张得更大了,丽人那诱人的离他鼻端仅有寸余,黝黑的芳草下神秘的裂谷散发出一股清香中夹杂着一丝腥臊的气味,让人忍不住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