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刺入了一团温暖娇嫩之地,四壁娇软紧凑的包裹着自己的,美妙无比!
过了一会儿,柳凤姿那向上挺起的纤腰终于回落到床上,同时大量的白沫从处涌出,柳凤姿居然就这样小丢了一回。
“齐齐儿你好棒,嫂嫂了”
柳凤姿星眼朦胧,娇息暗喘。
“嘿嘿,嫂嫂,我才刚刚开始呢。”
说着,南宫修齐扛起柳凤姿的一只美腿,挺腰冲刺,大力起来。由于里春水羼羼,湿滑无比,南宫修齐插的是一下比一下深,以至于前面的不时触碰到一个微微粗糙的,感觉美妙极了。南宫修齐知道这就是柳凤姿最为销魂的地方,那一处捱不住他十几下的冲刺。
果不其然,每触碰一次,柳凤姿就像遭了一次电击,柳腰狂摆,一对雪白丰满的上下翻腾,形成阵阵乳浪。
“不不行了齐儿好小叔,你弄死嫂嫂了”
柳凤姿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化了。
听了柳凤姿的声浪语,南宫修齐愈发狂浪起来,他左突右挑,极尽深处,次次触碰,不出二十下,只觉柳凤姿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浓稠滚烫的蜜液从深处流泄而出。
“啊死了”
柳凤姿不住抽搐,丢的乐不可支,美的死去活来。
南宫修齐兴如狂,将柳凤姿的两只玉腿全部扛在肩上,腰间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粗大宝杵快速进出,棒身下面的肉袋打在上发出“”的声响,乳浆蜜液更是随着而四处飞溅,到处都是一片白浊之色。
“小叔叔饶命命啊嫂嫂真要要死了”
柳凤姿尖声娇啼,声音断断续续,似是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南宫修齐对柳凤姿的讨饶不理不睬,动作更加狂猛。募地,宝杵暴胀一圈,聚集的精元喷涌而出,顿时充满整个花房并顺着处汨汨缢出。
“啊”已呈半昏迷状态的柳凤姿被浓烫的一激,花房深处再一次泄出。与此同时,她的美目一翻,人也彻底晕了过去
过了许久,柳凤姿才幽幽醒转过来,睁开朦胧的星眸,出现在眼前的是南宫修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彷佛是在取笑她这样如此不堪。柳凤姿顿时大羞,将晕红脸颊藏在他的腋窝里,酥软无力的嘤咛道:“坏东西,嫂嫂都给你折磨的死去一回了。”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一只手拨开柳凤姿那因汗水而沾在额头上的一缕秀发,另一只手继续享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和曼妙的曲线,回味无穷的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哦!”柳凤姿那水汪汪的眼眸里满含春情,娇慵无力地横了他一眼,然后抬眼看了看窗外,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挂起了点点灯笼,于是柳凤姿无力的坐起身,一边拾起粉红肚兜一边说:“该去向老祖宗请安了。”
老祖宗就是南宫修齐的奶奶,是南宫家族辈份最高的人了,所以家族里的一众老小,只要没什么特殊的事情早晚都要去老祖宗那里给她请安。
两人一边穿衣一边调情缠绵,用了足足近半个时辰才将衣衫穿戴整齐,然后柳凤姿依依不舍地看了南宫修齐一眼道:“我先去老祖宗那里,你过会儿再来吧。”
南宫修齐点点头,揽过她的纤腰,在她的玉颊上轻吻一口,笑道:“嫂嫂慢走!”
看着他这样知情识趣,柳凤姿心头欢喜,也更加不舍离去了,给老祖宗请过安回到自己屋里也是寂寞冷清,独卧空床,她多么想和这个知情识趣的小叔日日厮守,夜一侠缠绵啊,然而谁都知道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柳凤姿踮起脚尖,在南宫修齐的耳边轻声道:“小冤家,以后记得常来看嫂嫂,因为嫂嫂可不大方便天天上你这处来。”
“知道了,我的好嫂嫂。”
说完,南宫修齐还在她的肉臀上轻捏了一把。
柳凤姿吃吃浪笑着抛了一个媚眼给他,然后飘然下楼。南宫修齐在屋里待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后也整整衣衫,前往他奶奶那里了。
老祖宗居住在寿星楼,与南宫修齐的逸香楼有一段距离,南宫修齐也没让福生跟着,独自一人绕过人工湖泊,再穿过一座大花园,然后沿着蜿蜒曲折的廊,来到了寿星楼。
这寿星楼虽然没有他的逸香楼雅致精巧,但却多了一份厚重大气,而且无论是高度还是面积都比他的逸香楼大了不少,布置的也很是喜庆,大红色的灯笼挂满了楼檐,将楼前照耀的如同白昼,红色的地毯一直铺到楼前的台阶下。
南宫修齐还未走进楼里,一阵欢声笑语便已经从里面传了出来,看来大部分人都已经先他一步来给老祖宗请安了,于是南宫修齐加快脚步,走进了寿星楼。
果然,一进入大厅,就见一群莺莺燕燕围在老祖宗的身边,南宫修齐细看之下,除了柳凤姿外,还有他的二婶李氏、四婶赵氏、小姑南宫凌烟、二嫂金如花和她那年仅三岁的小女儿晴儿。另外,在两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他的二伯南宫凌飞、三伯南宫凌天和他的二哥南宫修智。
老祖宗虽然已经年逾八十了,但身体还不错,眼神也很锐利,南宫修齐刚跨进门她就看见了并招呼道:“小齐儿,快过来,到老祖宗这里来。”
南宫修齐急忙上前跪下道:“孙儿给老祖宗奶奶请安了!”
“呵呵,好好,快快起来!”
老祖宗拉着南宫修齐的手笑呵呵道:“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给老祖宗请安啊?”
南宫修齐不由得瞄了一眼旁边的柳凤姿,却见她神色如常,看也不看自己,正和旁边一众大小奶奶谈笑风生,于是做出一副懊恼的表情道:“刚才又被爹他叫到书房去了,所以”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老祖宗忙心疼道:“哎呀,你那个爹啊,是不是又训斥你了?这个凌空,真是的!好了好了,乖孙儿,别难过了,待你爹来了我会好好说他的。”
南宫修齐听罢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让老祖宗替我说说话,说不定就可以让爹改变主意,不要我明天和他一起上朝听政了。”
想到这,他央求道:“老祖宗,爹他一议我明天和他一起上朝听政,可”
“啊!上朝听政?这是好事啊!”老祖宗刚听到这里就不等他说完便道:“这一次你爹倒做了一件正确的事,待会我得好好夸夸他,呵呵!”
“啊!”南宫修齐心里暗暗叫苦,看来后面的话也不用再说出口了,而明天上朝听政这一差事也是免不了的了。
这时,坐在一旁的南宫修智脸上露出了一丝嫉妒之色,他和他的大哥南宫修德不一样,南宫修德虽然没什么才能,但也没什么野心,他只要自己的日子过的舒舒服服的就行了。而他就不同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才华天赋不够,相反的,他还觉得自己是三个兄弟中最有才能的。事实上,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也确实是这样的,他既没有他大哥南宫修德那样的惰性,也没有他三弟南宫修齐那样的玩性,他现在主管的是家族里的情报工作,同时担任禁军副都统一职,虽然谈不上做的很出色,但也没犯什么大的过失。所以他认为爹实在很偏心,至今仍不传授自己虚暝神功。而且自己身为禁军副都统都没有资格上朝,而三弟这样一个无官无职的花花公子居然会被爹如此垂青,破格带他上朝听政,这让他感到愤愤不平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危机。
因为在这之前,他原是很看不起他的大哥和三弟,认为将来的家主之位非自己莫属,但现在看来,事实情况并不会如他自己想的那样,以前他虽然也看出爹很疼爱三弟,但认为那只是普通的父子之情,一般人都喜欢最小的孩子,就像自己,也是最喜欢小女儿晴儿,所以他并不以为意。然而现在他看到爹要带三弟上朝听政,这就很不一般了,因为这很明显爹是在着重培养三弟,那培养的目的是什么?最大可能就是在为他以后当家主做着准备。
南宫修智心里嫉恨交加,但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替南宫修齐高兴的样子道:“老祖宗说的对,这是好事啊!三弟,你年纪轻轻,而且又无官无职,就能得到皇上的恩准而入朝听政,这是我华唐朝建朝五百年来都未曾有过的事情啊。这代表着我们南宫家的荣耀,更表示着皇上对我南宫家的恩宠。哈哈,看来我们南宫世家以后就要靠你啦!”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凛。因为南宫修智这话中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的表示将来的家主会是南宫修齐,这可是一个敏感的问题啊!平时大家在公众场合是根本不会谈论的,所以众人都将眼光齐齐投向南宫修齐,想看他的反应。当然,这其中有的眼神是关切,有的是看热闹,而有的则是幸灾乐祸。
南宫修齐聪明过人,当然明白他话里隐含的敌意,他是想将自己推向众矢之的的位置,因为在家主,也就是自己爹没有正式确立家主继承人之前,任何有可能做家主的人都会排除自己派系以外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哈哈一笑道:“二哥啊,你这也太看的起我了吧?以后南宫家真要靠我,那老头子还不气得吐血?”
“哈哈”众人一阵大笑,尤其是当他称呼他爹为老头子时,便更觉忍俊不禁,连老祖宗听了也摇头直笑并用手指着他道:“你这孩子啊,就这么说你爹啊。”
一个很是敏感的问题就这样被南宫修齐以调侃的语气给化解了,南宫修智既无奈又气闷,只好跟着大伙干笑两句,颇有点尴尬!
“好了好了,不说这了,老祖宗我一听到这事关朝廷的大事就觉得头痛,还是说点轻松的吧。”
老祖宗呵呵笑道:“最近京城里可有发生什么趣闻轶事啊?”
这方面南宫修齐可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因为他整天在外面胡天胡地,街头巷尾所流传的奇闻奇事自然是知道的最多,于是便绘声绘色的给老祖宗说了起来,听的老祖宗那一张枯瘦的老脸是堆满了笑容。
当然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说起一些有趣的事情来讨老祖宗的欢心。说的正热闹的时候,忽听南宫修齐的小姑姑南宫凌烟道:“哦,对了,你们大家听说了没有?最近京城里好像出现了一个食人恶魔,专门吃五岁以下的小孩,而且还是女孩。”
“啊!不会吧?”
一群女眷吓的花容失色。尤其是南宫修智的妻子金如花,更是一把搂住晴儿,彷佛那食人恶魔就在眼前似的。
老祖宗微微“咦”了一声,讶道:“有这回事?”
南宫凌烟道:“我也是听我家相公说的。”
南宫凌烟的相公姓江,名连海,是专管京城治安的提督,南宫凌烟既然是从他的口里得知那自然是确有其事的了。果然,只见南宫凌飞站身道:“禀老祖宗,的确有这么一回事,目前此恶魔在京城已经作案六起了,共有十二户人家计十五个小女孩被害。”
这时,南宫修齐道:“那怎么肯定那些小女孩就是被那恶魔给吃掉了呢?”
闻言,众女眷除南宫凌烟外都将目光投向了南宫凌飞,显然她们心中也有和南宫修齐一样的疑问。南宫凌飞沉声道:“那是因为事后府衙的官兵都能在郊外的荒山野岭中找到被害小女孩的森森白骨。”
“啊!”众女眷齐齐发出一声惊叫,个个脸上写满了恐惧。不过这其中也有例外,那就是柳凤姿,只见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你们怕什么啊?谅那食人恶魔再大胆子也不敢来我们南宫家掳小孩啊。”
的确,南宫家族势力庞大,家族里好几个人都是朝廷高官,不说平时保护在他们身边的官兵,还有家族里的私人武装、众多护院好手了,就说南宫凌空这武学第一强人的名头就足以让心怀不轨的人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