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直捣黄龙,每一下都直刺君如妈妈敏感的处。虽然刚刚被痛快开垦过,毕竟旷了这么久,君如妈妈终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强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这样一折,连抗拒都无处着手,完全只能任其辱;可也不知怎么着,这样被龙剑飞蹂躏下来,承受之间痛苦与欢愉竟浑然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年过不惑经历过风月阵仗,当然知道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咬牙苦忍的君如妈妈闭起美目,眼角不由自丰地流下两行泪来,只觉幽谷被他插得发烫发热,烈火般灼烧的欲交欢之声,混在龙剑飞充满侵略性的话语中直透耳内,每一声、每一句都似在勾挑着她芳心深处的渴望。
渐渐地,随着幽谷泉水汨汨,健美火辣的胴体逐渐习惯了他的,痛楚退缩的同时欢快也愈发强烈,被那般火热的烧灼着每寸肌肤,君如妈妈竟不由心神恍惚起来,从鼻里透出的闷哼,抗拒之意也渐渐消减了下去。
正陷在恍惚之间,君如妈妈心知不妙,方才那一回还可说是自己受了他的暗算,欲火涌发之下才被龙剑飞趁虚得手;可现在却大大不同了,打从一开始自己便满心抗拒,却仍被龙剑飞硬来之下诱发了深藏的,若真在这种情况下也,身小由己地被送上仙境,舒爽无比地享受着那迷人的种种美好,君如妈妈真不知道从烈女变成妇的自己,以后是否能逃脱他的魔掌?
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本来守节已久的身子被他所污,还是在睡梦之中糊里糊涂的情况下不甘不愿地失身,加上在自己绝不愿意的情况下被他硬来第二次,照说君如妈妈对这回的风浪雨心中满是不愿,该是最有抗拒能力的一回,但在龙剑飞强力的侵犯下,君如妈妈丰腴圆润、充满弹性的胴体非但没能稍做反抗,反而在他的凶猛之中,愈来愈觉得花蕊大绽,仿佛身心都欢迎着那接踵而来的火热冲击。
直到此时君如妈妈才知道,什么叫做被男人征服的滋味,什么叫做身为女人的软弱,偏偏那快乐的代价,却令她沉醉其中,只想将自己彻底献出,换来这没顶的快乐。
“你哎你这小坏蛋不可以这样啊不要不行啊你不要听信邬家人胡说八道啊你在对妈妈犯罪啊小坏蛋你敢再这样事后唔呜事后我还有你素云姑妈还有你彩云姑妈还有你倩影姨妈一定要一定不会饶了你的不要啊那里不行”
君如妈妈本来还想咬牙忍耐,任他怎么大起大落、尽情施为都不出一声,可虽是柔嫩,却不知怎么生就的韧性,在龙剑飞强劲有力的冲击之下,虽说难免有点儿痛,但快感却如喷泉般喷发不已,微微的痛楚混在其巾,就好像抹在瓜果上的盐一般,不只不能显出咸味,反衬出了其中无尽的甘甜美味。
知是忍耐不住,终于还是开了口,君如妈妈虽是嘴上大骂,话语中却不由透着一丝甜蜜的妩媚,光从声音听来,以龙剑飞在这方面的经验之丰,便知君如妈妈嘴上虽硬,芳心却已撤守,只待他尽情躁躏攻击,将她彻底征服于;而龙剑飞也真没让君如妈妈失望,他压下了上半身,将君如妈妈原已曲折的长腿压的更深,几乎都已贴到了她肩颈之间,却丝毫没停止上抬下撞的动作,下下直探花蕊、步步如蜂采蜜,采摘之间君如妈妈只觉浑身火热,花蕊之中蜜汁涌出,每次被他采过之后,虽感觉得到那种被吸取时的虚弱,但与那的快乐相较之下,却是那般微不足道。
“可可恶不不行了啊那里那里不可以坏小坏蛋小混蛋今天的事呜妈妈妈妈还有你姑妈还有你姨妈不会放过你啊那里那里别别那么用力嗯会痛啊”君如妈妈嘴上虽是抗拒,但间中却是渐渐透出崩溃的迹象,尤其龙剑飞手段惊人,虽将她泄出的尽情吸吮,却总留下几分,让君如妈妈不会一泄千里,而是留着体力等待着再一次快乐的,连连的快感冲击之下,君如妈妈渐渐心神皆失,端庄美妇的矜持、节妇的抗拒都已消失殆尽;此刻的她只痴迷地感觉到,那羞人的念头愈来愈明晰,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感觉到,做为一个虎狼年纪的女人,只有在所有抗拒都被男人催破,从头到脚都被他彻底占领时,那种坚壁清野的彻底虚脱,才能感受到这难以言传,只在被征服时才感觉得到的美好滋味。
君如妈妈想到孟丽梁晓婧,想到怜怜依依,想到那些儿媳妇,甚至连素云和倩影,也不知已在龙剑飞巨龙之下享受过几回这般美妙,现在可终于轮到白己了,也因此,君如妈妈的话语逐渐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