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是大婊子,你是小婊子。行了吧!”陈燕甩手打了金玲的屁股一把又道“那里痛吗?”“嗯,有一点”金玲轻抚着自己的阴户,竟然还在流淫液,娇笑不已。
“我看那些男人都被你吸光了罢,到现在还在流!”“我看差不多,觉得下身涨涨的,不过挺舒服的。”金玲笑着道“嘻嘻,我上一下卫生间。”说罢,金玲起身下床,没想到刚下床走两步,夸张的事情竟发生了--从她的yīn道里流出好多淫液,有些还没化开,仍是白稠状的精液,像极了被扭开一半的水龙头,哗的流到地上,很快成了一滩,有些还是泡沫状的,又像是被倾倒的牛奶一样--一时间室内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骚气味。
“啊--哈哈哈”陈燕惊笑起来“怪不得你涨,那么多精液,呵呵”金玲也想不到一夜的时间竟没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了,而自己的yīn道里竟还装了这么多精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傻站着跟着窘笑。
金玲在陈燕家里洗了个澡,便穿衣回去。
到家时,金玲看了看仍在做梦的周松,从被子伸过手去摸周松的阴部,摸到了湿乎乎的裤衩,心里又不安而甜蜜起来。不安的是,自己的老公手淫而自己却在外面让男人轮奸,甜蜜的是昨夜的精液洗礼令她整个觉得自己焕然一新。
周松被她一摸,醒了过来,瞄了她一眼道:摸什么摸,没看过我自摸啊?去哪里了!
金玲倒是没想到周松会问自己去哪里,呆了一呆,便大声道:“打麻将了呗,我能去哪里!”“又输了吧?”周松爱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金玲心里想着一乐--赚了很多呢,不过都是精液罢了。
其实周松的问话也不是白问,以前他从不问金玲去哪里,但今天他看到一些不同,所以随便问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闻到的不同--金玲无论在家或出门都不喷香水的,自己买给她的香水都没用,怎么说也没有效果,今天她竟然有一股香味,而这种香味还夹杂着一种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对了--精液的味道,所以他就勉为一问罢。但他也知道问不出所以然。
而当天金玲倒哪里也没有去,都留在家里。
是夜,夫妻俩早早地睡下。
经过近三个月的禁慾,周松虽有自摸,但仍不如操穴来得真实,所以也有些难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现在仍未消散,自己也想探个究竟,便动手摸去。
金玲虽然昨夜已被男人们喂饱而心满意足心花怒放,但也觉得对不起周松,便也不阻止,自也伸手来握周松的阳jù,她倒没想到自己身上被陈燕喷撒的香水经过昨夜汗水浇灌已部分被皮肤所吸收,而今晨的冲洗根本没办法完全洗去这香味。
周松脱了金玲的内裤,一阵更为强烈的香水味道和精液的味道便扑鼻而来,再看着微肿的阴户,周松禁不住狂热地亲吻起金玲的阴户--此时的周松不断地浮现出妻子被男人奸淫的画面,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竟会是六个男人轮奸金玲。金玲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穿绑,香水混和着精液再加上一夜的操穴,早已深入子宫,如何能冲散呢,若是仅有香水倒还没什么,若是那些轮奸她的男人有戴套子也不会怎么样,但是没有--周松舔着金玲的阴户,把舌头伸进她的yīn道里戳起来;而金玲此时的心里,也涌出异样的刺激情绪,早上还流着别人精液的阴户,正被自己的老公舔吻着,这种境象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意识地按着周松的脑袋揉起来嘴里也传出周松从没听过的浪叫声“哦用力点再深一些哦好好舒服噢噢噢”周松在心里暗叫着婊子,但却兴奋得不得了,便提枪上马“哧”的一声全根尽没--感情昨夜的精液仍有存留。周松感觉到妻子的yīn道前所未有的温暖湿润,但也感觉到似乎更宽松了--他怎么也无法想像,一向保守的妻子会在一夜间和六个男人xìng交。
“婊子,想被操了吗?”周松还是怯怯地道,但一手扶着阳jù在金玲散发着淫味的肉洞口摩搓着似乎带给他无尽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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