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有打炮,心里憋得难受,只要一看见女人,下面的jī巴就胀得厉害,好像里面装满了精液,要溢出来似的。
到了第四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中午也没有打招呼就跑去了。可能吴丹从楼道的脚步声知道是我来了,把门虚掩着,我一推,门就开了。我关上门,发现吴丹靠在门后,全身的衣服穿得很整齐,不像平时那样光着身体。
当时我激动得有点发抖,两眼直冒火,一下把她搂在怀里。喘着气说:“已经四天没干了,我憋不住了,刚才在办公室,我根本就睡不着。一闭眼脑子里就想着你这个骚屄,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肏一下,我就要疯了,我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你现在快把衣服给我脱了。”(事后我才知道,吴丹的第一个丈夫就是在她来月经的时候,把她给强奸的。)大概是我的样子把吴丹给吓坏了,她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走到卧室,开始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了起来。当还剩下一件小裤衩时,她就不再脱了,转过身对我说:“今天真的不能干,如果你不怕以后倒霉,不怕我以后身体有毛病的话,你就干吧。”说完,我发现眼泪在她的眼眶里快掉下来。看到吴丹伤心的样子,我也不好再勉强,身下的jī巴也软了三分,只好长叹一口气,倒在她的床上。
过了一会儿,吴丹也爬上了床,用手摸索着解开我的拉链。当时我闭着眼,只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圈住我jī巴,另一指手托着我的两颗卵蛋,一面揉着,一面将它拉出衣服外面,然后不停地把我的jī巴搓着、揉着,有时还上下左右地摇晃着,好像是在测量着我jī巴的长度,评估着我卵蛋的重量。我的欲望一下就被挑起来。
当我睁开双眼时,吴丹已经把我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只见她一手搓揉我的jī巴,另一只手扳弄着阴囊,正伸着舌头从我的膝盖内侧沿着大腿舔了上来。当她接近我怒胀的jī巴时,用双手紧握住我的jī巴根部,好像是在估计我jī巴的直径大小。
我屏住了气,几乎不敢呼吸,只见她盯着我鸭蛋般的guī头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口将它吸入了口中,我的喉咙不自禁地低吼了一声。
我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口交。虽然吴丹以前在车上也亲过我的jī巴,但是绝对没有这么刺激。我再也忍不住了,因为她正含住我jī巴的前端,一边用她的唾液浸润了我最敏感的沟槽,一边用嘴把我的jī巴上下套动着。
我的jī巴很长,大约有八寸多,吴丹不能全部吞下。只见她一边用舌头和口腔内壁不停地磨擦着我的jī巴上部,一边用手揉转我的jī巴根部,同时一手则不停把弄我的两颗卵蛋。
她除了不停地对我的jī巴加以刺激外,还不时地轻舔着我敏感的龟冠。我只觉我的生命正一点一点地被她吸干,注意力也逐渐模糊起来,唯一感觉到的,只有她火热的嘴唇和jī巴不断升高的快感。
原始的快感从我最敏锐的guī头一点点升起,随着她的韵律,一波一波地将我往高峰上推去。肉体感官的刺激,使我浑身发抖,令我无法动作。不,是不想动作,只希望这欢愉能无止境地延续下去。
突然间,吴丹停止吸吮的动作,用牙在我的guī头上轻轻地刮了几下,然后用舌头在我guī头的马眼处转了几转。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冲到我的头部,脑子“嗡”的一下没了知觉,终于jī巴一阵抽搐,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嘴里。